恶魔。
纯粹的恶魔。
纯粹的榨精恶魔。
这是秦建对柳歌韵的唯一认知,只要两人同处一室,不论是否有其他人在场,不论身处何种场景,私密的酒店客房,开放的餐厅酒吧,庄严的会议大厅,美少妇总会变着花样挑逗自己,每天的恶劣寸止有增无减,仿佛以男人的苦闷为乐!
另一边,继父陆永康的来电越发频繁,从几天一次发展到一天一次,甚至是一天多次,开始还会装模作样地与母亲一起调教羞辱秦建,到了后来,视频中往往不见母亲董月,关心的始终也是遗产继承问题,关于具体金额,何时到手之类的……
偏偏继父越是着急,遗产分配越是不顺利,条框上的小小争议就要拖上一两周,柳律师也是格外上心,对于物件锱铢必较,一副挂画,一只手表都要反复核对金额,生怕自己的委托人“吃亏”。
连番的遗产会议,秦建一场不落,可总是在旁一言不发,递交材料的时候紧张的抖个不停,对面的律师团只把他当做了柳律师的实习生,还是个腼腆爱脸红的实习生,殊不知,看似正经的外表衣物下,尽是折腾人的小玩具,本就小尺寸的贞操锁也被换成了腰带款式,彻底隔绝了外部刺激,蛋蛋和肉棒包裹在某种特制软胶当中,仿佛被温软的脚底包裹,时不时夹杂着踩踏的振动感。
触发振动的开关自然是柳歌韵的高跟鞋,随着走路的快慢变化,振动感会有不同程度的反馈,频率越是快幅度越是高,步伐越是沉重踩踏感越是强烈,好几次在会场中央,众目睽睽之下,柳律师佯装鞋跟松了,对着地面狠狠跺脚,突如其来的踩踏快感和随时暴露的羞耻感令秦建浑身酥麻,唯有死死抿紧嘴唇,避免羞耻的呻吟声溢出喉咙,被旁人瞧见发现。
经过一次次寸止玩弄的发酵,配合秦建下贱的M受虐体质,他下意识的讨好柳歌韵,服从柳歌韵,潜移默化地将对方视作女主人,交出了宝贵的射精管理权,不断乞求能得到短暂的射精释放。
往往这个时候,柳歌韵就会刻意引导,将自己与董月进行比较,由于肉棒在美少妇的掌控下,秦建必须源源不断地讲出优点,比如更漂亮修长的美足,更细腻的调教手法,更好闻的足底香气,对柳律师的每一声夸耀能换取一次套弄,美少妇的纤纤玉指会捏住肉棒根部,缓缓上下带动包皮,撸动一个来回,直到露出满是腥臭先走汁的龟头,力度速度全由柳律师把握,重复的优点输出只能换到索然无味的套弄,手指按住包皮轻轻一晃,也算是一次套弄,带来的快感甚至不如对着龟头吹气,只有举出新的优点,哪怕是子虚乌有的优点,美少妇才会加重力度,上下舒舒服服地套弄一次。
快感犹如最强烈的毒品,尝到甜头后更是无法忍耐,在美少妇的来回撩拨下,秦建竭尽所能地夸赞对方,几乎描述成了完美的女主人,可不管他如何绞尽脑汁,浓稠的精液始终在蛋蛋内打转,柳歌韵总会在精液喷涌前的一秒住手,除非…除非大声地贬低董月,只有这样,刺激龟头的手指才不会停下,精液才有可能从马眼口缓缓流出!
类似折磨人的手段,柳歌韵还有很多,核心的目的是共通的,借由秦建的嘴巴不断重复,认可建立她在对方心目中的主人地位,尤其是每次毁灭射精过后,患得患失的快感和强烈的失落感都有助于巩固地位,一点点蚕食男人心目中董月的形象!
母亲的形象!
期间,秦建产生过抵触心理,尝试抖M的反抗——向他的女主人暗示告状,奈何董月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隔着手机屏幕,又有着异国两地的时差,加上丈夫陆永康的耳旁风(希望她不要影响到遗产会议),全然没有注意到厕奴的异样,只当他是发情想要射精了,每次都责罚他用力抽打蛋蛋,发出一声声啪啪的重响,高涨的情欲加上多日来的寸止调教,阴囊袋里浆糊状的浓稠精液往往承受不住拍打,一股股地涌出马眼口,下贱的锁内射精更加引发母亲的不快,越是厌恶越是不在意,结局常常以罚跪放置收场,形成难以挽回的恶性循环。
每每此时,柳歌韵便会出场安抚,温柔的解开贞操锁,用热腾腾的毛巾轻轻擦拭肉棒,在温热气息的包裹下,仅仅擦拭肉棒根部,就会让秦建二次勃起,充血的肉棒渴望真正畅快的射精!
一切都是有代价的,想要射精就必须诋毁董月,刚开始,秦建还会表现得犹犹豫豫,不愿意开口,柳歌韵可不会给他考虑纠结的时间,一旦迟疑到擦拭完肉棒,等同于失去了二次射精的权利,美少妇会用贞操锁狠狠压住龟头,一点一点地将棒身挤压进小腹内,形成一处鼓鼓的山丘,射精后敏感的龟头格外脆弱,轻轻触碰就会有爆炸般的刺激,又酥麻又难受,碰上冰冷的金属锁具,那滋味仿佛浸泡在冷冻的气泡水内,不停有小气泡炸开。
当然,肉体上的苦楚还能承受,精神上的欲求不满只会积累,母亲的不屑态度给足了柳歌韵机会,一次……两次……三次……渐渐的,连锁内射精,拍打蛋蛋的权利都被董月剥夺了,无休无止的拘束放置,让发情的秦建赤裸自缚在床头,对着镜子羞耻的M字开腿,等待他的只有镜子反射的丑态以及漆黑的手机屏幕!
忍耐终归是有极限的,又一次,在热毛巾擦拭蛋蛋的刹那,秦建不再犹豫,向着美少妇大声乞求射精,那根勃起的肉棒硬挺挺的,点头似地一跳一跳,仿佛是在勾引索取,又仿佛是在磕头求饶。
“怎么?想违背董月那女人的命令了?” 柳歌韵明知故问,手上的动作不停,温热的毛巾缓缓抚过肉棒根部,带动包皮上下摩擦,挑逗意味十足。
“求,求求柳姐姐让我射精吧♥!”秦建声音恳切,夹杂着哭腔似的幽怨哀愁,像极了路边被人抛弃的小狗,呜咽嘤嘤。
柳歌韵可不会心疼对方,毛巾故意向上滑动,粗糙的绒毛纤维刮擦龟头,泛起阵阵刺疼:“学乖了♥?嘴甜了♥?知道喊人家柳姐姐了?可惜,远远不够呢♥!”
“斯哈~~斯哈♥~~” 秦建倒吸一口凉气,表情舒服到扭曲变形,身子骨酥酥麻麻的,仿佛要消解融化,龟头上更是快感连连,释放着某种催促信号。
“我,我,我……”
结结巴巴的话语显然没能让美少妇满意,她随手拿起了一旁的贞操锁,对准肉棒前端比划方位,准备让这场熬鹰的游戏继续下去!
“我认柳姐姐做女主人!求求主人让我射精吧,贱狗厕奴忍不住了……”秦建边说边扭动屁股,甩动肉棒躲闪贞操锁,马眼口的先走汁犹如漏尿一般,在纯白的床单上画出可笑的S型曲线。
“呵呵♥,姐姐刚刚说过,还!不!够!” 柳歌韵一字一顿道,晃动贞操锁逼迫秦建做出明确表态!
“柳姐姐是我的主人,是我唯一的女主人!!!” 望着越贴越近的贞操锁,秦建声嘶力竭地大声喊着,眼下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射精快感。
“你的妈妈,董月呢,那女人算什么?” 柳歌韵追问道,手上的动作愈加温柔,奖励似地搓弄冠状沟,针刺般强烈的快感深入骨髓,让秦建爽到呻吟发颤,原本在蛋蛋内打转的精液几乎涌到了马眼口,透明的先走汁掺杂了乳白色,变得又腥又稠,可每每到达射精边缘,美少妇总是会松开玉手,吊足对方胃口。
“不重要!那女人一点也不重要,柳姐姐是贱奴最高贵的主人,求求主人让我射精吧♥,就差一点,呜呜♥~要射出来了,就差一点射出来了♥……”
“瞧你这犯贱的样子,为了爽可真是什么都敢说了,忍耐的很难受吧♥?把身子和屁股向前挪,挺动腰部自己插进去!” 美少妇的足底贴合,并拢的脚窝形成一道漆黑的细缝,犹如足底的小穴,悬停在肉棒前端。
秦建心领神会,屁股一点点向前挪动,龟头触及足底肉丝的一刹那,难以言说的幸福感充斥心底,似乎要整个人吞没,好不容易将自己从失神中拽了回来,就听到柳姐姐的命令玩法。
“跟我重复,每乖乖说一遍,就能在脚穴内抽插一下!但是不准射精,明白了吗?”
“明白了!”秦建立刻回答,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游戏,即便没有润滑液的帮助,肉棒插入脚穴也显得异常丝滑,大量的先走汁包裹着棒身,仿佛裹上了一层腥臭的纱织外衣。
“董月那个贱女人!”
“董月那个贱女人!呜嗯♥~~” 秦建毫不犹豫地重复,身上似乎摆脱了某种枷锁束缚,情欲犹如火山喷发般炽烈,灼烧身体的每一处毛孔,抽插顺滑无比,足底丝袜摩擦着棒身包皮,泛起纱纱的摩挲感,主动插入比起被动忍耐爽快了无数倍,透过肉棒传导,仿佛能感受到美少妇足底的温度,热热暖暖让人痴迷中毒!
“嗯?不准动了,对!慢慢拔出去!重复一次插一下,要乖乖的,不准偷跑。”柳歌韵美足发力,脚穴的缝隙牢牢紧闭,将龟头阻挡在脚掌侧面。
秦建好不容易舒服了,哪肯轻易停下,腰部胡乱的向上顶动,马眼口摩擦脚底缝,厚重粘稠的先走汁仿佛是在涂抹乳霜。
“瞧你猴急没出息的样子♥!继续,我再也不会回到董月身边了!”
“我再♥…也不会…呜嗯♥~回到……”愉悦的插入感令秦建忘我失神,呻吟断断续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美少妇对此并不满意,足底用力踩紧合拢,牢牢夹住插入过半的肉棒,让对方既无法更深的插入,也无法爽快的拔出,享受舒服的丝袜摩擦感。
“含糊不清的!?想要蒙混过关,重复的清楚些♥!对,就是这些,大声点♥,再大声点!”柳歌韵继续引导,听到秦建一遍遍的认真重复,玉足才渐渐泄力,任由肉棒在足穴内抽插驰骋。
情欲占据了思考,来不及细想,更多的羞辱话语接踵而至,秦建机械式的重复着,腰部似乎上了加速齿轮,动作又快又重,肉棒直探到脚穴底部,龟头狠狠撞击足底丝袜,马眼和龟鳞得到充分摩擦,快感酥麻至极,让人直不起腰,却又不想停下!
“我永远是柳歌韵姐姐的贱奴♥!!!”
秦建大声重复,同时摇动腰部,再一次地退出插入,不知是有意无意,这一回的脚穴似乎更紧了,对肉棒的压迫加强,摩挲感更加强烈,抽插的快感得到了成倍提升,脚穴内湿哒哒的,尽是腥臭的先走汁,伴随抽插甚至能听到“噗嗤噗嗤”下流的声音。
“从此以后,我与董月陆永康那对奸夫淫妇一刀两断……怎么♥?说呀,才重复了十几句,腰软的像是抽去了骨头♥,没力气插进去了?还是说想要射精了♥?要是这样,姐姐可就停下来了,给你戴上贞操锁♥,好好冷静一下……”
“我能!我能继续的!不要停!我与董月……”
这是梦中不曾有过的愉悦场景,几周以来,秦建热切期盼,怎么可能喊停呢,当下挺起腰板,强忍住射精的冲动,仍由丝袜带来的快感蚀骨入肉。
为了奖励对方的顺从,柳歌韵主动用脚穴套弄起肉棒,同时将脚掌合拢的幅度暗自收紧,形成更刺激的脚穴,每一次插入都会获得更加强烈的压迫感,360度无死角的刺激肉棒,越是深入越是紧致,龟头仿佛要被脚底板踏扁踩碎。
如此强烈的快感,秦建哪里受得住,长时间的寸止令他情欲高涨,几乎每时每刻都处在射精边缘,经过柳歌韵的言语催化,大量的精液仿佛全部聚集在马眼口,舒服到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一遍遍承受脚穴的吞咽。
“射吧!全部射出去,把你对董月的奴性全部射出来♥!”
咕嘟咕嘟~~秦建仿佛排空了一切,整个人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
脚穴的裂缝间缓缓流出一道浓稠,腥臭的白色溪流!
冲刷着,洗涤着过去……
……
当天晚上,柳歌韵加紧制作录音,所有重复的话语都是她精心设计过的,借由秦建的嘴与他的母亲继父撇清关系,只有这样,她作为代理人的律师,遗产最大的获益人才可能是她!
出人意料的,隔天收到邮件的董月并没有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反而异常平静的来了电话,言语中充斥着对于秦建的不屑,仿佛是随手丢弃了某些垃圾,直言他与他的父亲一样,果然是个经不起考验的废物,同时狠狠嘲讽了柳歌韵,只配捡走她玩腻的厕奴!
直言永远不要再见,随后果决的挂断电话,没有给跪着旁听的秦建开口解释的机会!
一时间,对方的态度令柳歌韵颇为吃味,精心设计的布局,对方却表现得毫不在意,有种力气使到棉花上的感觉,秦建听到母亲的话语,先是浑身一颤,继而发疯似的舔着高跟鞋,吻遍了鞋底的每一寸,似乎要在美少妇的身上找回些什么!
好在几个钟头后,陆永康的来电令柳歌韵愉快了些,那个蠢男人先是大骂一通,声称要坐飞机赶过来打官司,引得美少妇连连发笑,提醒他注意自己是什么身份,秦建已经是成年人,他不过是个没什么关系的继父,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转而用起了威胁手段,声称他手上有很多秦建的不雅视频,要是曝光出去会怎么样之类的。
美少妇晃着脚上那双锃亮光鲜的高跟鞋,笑声愈加得意,她毫不在意,在厕所里跪着的秦建想来也应该毫不在意,听到放肆的笑声后,陆永康似乎冷静下来,态度也逐渐软化,表示只需要一大笔钱,他就愿意交还照片视频,可惜,回应他的是一连串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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