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律师❤,一百下了❤~~能不能……”
“又喊人家柳律师,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又不是在外人面前……”
“柳姐姐❤,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呀?你不说完,姐姐怎么知道?”
此刻的秦建满面潮红,呼吸急促,嘴角隐约可见兴奋呻吟溢出的口水,双手紧紧揪住羽绒枕头的两侧,后脑勺左摇右晃地摩挲枕面,竭力忍耐着…克制着射精的欲望,勃起肉棒犹如烧红的铁柱般直直挺立,红通通的龟头上淫光闪闪,裹满了先走汁和油性润滑液,细细瞧去,肉棒比以往肿胀了一圈,足足有两根手指的宽度,阴囊袋鼓鼓胀胀的,蛋蛋好似鹅卵石般充实饱满,里面蓄满了浓稠的精液。
“快❤~快要忍不住了❤……要射出来了……” 秦建求饶道,牙齿紧咬下半唇来回磨动,身子不住颤抖,仿佛喷射前的预兆。
“好吧❤~~那就停下吧❤~~这毕竟是秦先生的意思!” 柳歌韵故作为难,最后更是用上了律师应对客户的专业口吻,简直如同例行公事。
转瞬间,煎熬的快感消散殆尽,秦建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沮丧感,明明寸止到达了极限,明明差一点就能射精了,完全勃起的肉棒又充血胀大了几分,一翘一翘的似乎在宣泄不满,责怪“主人”的临阵收手。
“起床吧,下午还有场遗产听证会,必须准时出席……怎么?一脸不情不愿,鸡巴一跳一跳的,难道还想要更多寸止?”
柳歌韵声音妩媚,淫语撩人,光是听着就令人欲火高涨,唯独秦建打了一丝寒颤,内心纠结复杂,身子畏惧的向着床沿边挪动,拉开与柳律师的距离。
由于飞机上的荒唐事,在柳律师的刻意引导下,二人达成了一项特殊约定,既柳歌韵帮秦建解开贞操锁并隐瞒禁欲失败的事情,但是秦建需要证明自己能够克制欲望,出国在外每天必须接受三次寸止,一周可以享受一次高潮射精,其他的发情行为一律禁止,悄然间,美少妇已经夺得了男人的实际控制权,用行动洗脑奴化他。
“哈哈~~躲什么,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柳歌韵嘴上保证,裹满润滑液的玉手却不老实,迅速向前一抓,犹如毒蛇般缠绕住秦建的肉棒,围着最敏感的冠状沟摩挲,仅仅打转两圈的功夫,刺激得对方鲤鱼打挺,连声求饶:“呜嗯❤~~啊啊啊~~停停停,真的要出来了,不能……不能再……”
在快感的侵袭下,呻吟声犹如惨叫般凄厉,双手不自觉地想要制止,却被严厉的责问喝止:“手不准放下来,要是忍不住就狠狠揪住乳头或是被单,绝对不准碰下面,你可是答应过姐姐的,寸止期间,你的敏感带归姐姐负责……莫不是要违反约定???”
“没,没有……” 秦建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脸颊涨的通红,调动全身的意志力抵抗射精欲。
“没有❤?又想骗姐姐❤?刚才明明说要射出来了,又揉搓了十几下还能忍得住,看来远远没有到达寸止极限❤,还能余地❤,休想骗我停下❤!继续……继续忍耐……”
柳歌韵娇嗔道,手上的动作倒是刻意放缓,宛若一片片羽毛划过肉棒,又轻又柔,但即便如此,秦建忍耐挣扎的动作不见减轻,在床榻上左右扭动,竭力克制那些即将涌到尿道口的浓稠精液,一轮又一轮的忍耐压制,精液仿佛全数倒流回蛋蛋内,阴囊袋上绽出一道道狰狞可怖的血管青筋,沉甸甸的。
“接连不断的摩擦快感❤,应该很舒服吧,为什么你的表情一脸痛苦~~两颗蛋蛋简直像鸡蛋一样,圆鼓鼓的,呼~呼~~好像随时要爆开了,马眼口流出的汁液颜色变深了,该不会是精液流出来了,不允许哟❤,给姐姐好好憋回去,把精液全部锁进蛋蛋里……什么?小声嘀咕些什么呢,真的要不行了?快要射出来了?” 柳歌韵手势一转,欺负龟头的玉指转而拍击蛋蛋,啪啪啪几下,蓄满精液的阴囊袋不见摇晃,如同顽石般硬邦邦的。
“好吧❤~好吧❤~~瞧你那么辛苦,再坚持十秒钟❤,最后十秒!” 比起漫无止境的长跑,清晰明确的终点线更能激发普通人的坚持,这不,感受到结束希望的秦建再次咬紧牙关,小腹吸气收缩,双手紧紧抓牢被单,绷紧全身肌肉构筑出一道防线堤坝,企图抵挡汹涌澎湃的射精欲。
然而,看似准备充分的堤坝实则脆弱不堪,仅仅过去三秒钟,就被快感的洪流渗透得千疮百孔,双眼无神的向上翻起,露出可悲求饶的眼白,屁股更是不断腾挪躲闪,恨不得将蛋蛋和肉棒缩进身体里。
“六~~不准扭来扭去的,故意逃脱指缝的夹击,再这样不乖,姐姐要像第一天那样把你捆起来了……”柳歌韵不满的停下倒计时,玉手却没有停下攻势,不断用尖锐的指甲盖扫弄龟头,泛起一阵又一阵微弱的刺痛。
“知,知道了……我会听话的,不乱动了!快,快计时呀!”借助微弱的痛楚,秦建低声乞求道,他只想尽快从寸止的地狱中逃脱出来。
偏偏柳律师不遂对方的心意,更加过分的要求道:“既然知道错了,那么~计数就重新开始吧!十❤~~~”
【不要,不要重新倒计时!忍不住了,会出来的,精液会流出来的!】秦建在心底无声呐喊,嘴里发出的却是呜呜咽咽的呻吟声,过剩的快感挤占他的大脑,破坏他仅存的理智思考,多次寸止令肉棒敏感无比,哪怕是对着龟头轻轻吹气,都能引发电流般的刺激快感,马眼四周更是火辣辣,尿道内似乎有两股精液在对流碰撞,一股想要爽快喷射,一股想要挤压回蛋蛋里,每一秒的忍耐都在碰撞出痛苦,随着倒计时的推移,痛苦的源头离马眼口越来越近,射精的欲望逐渐占据了上峰。
“三❤~~还有三秒了,坚持住,别忘记和姐姐的约定,你也不想被飞机上偷偷射精的事情被董月那个贱女人知道吧?想想那个贱女人知道了,会怎么狠狠惩罚你!”
柳歌韵威胁道,一面计划让秦建摆脱母亲的控制,一面又利用对方的恐惧心理,短短十秒的倒计时,在女人妩媚的拖长音下变得漫长无比,足足一分多钟还没有结束。
“二❤~~要结束了,坚持住哟,射出来就会被女主人抛弃的,射出来就不能做董月的贱狗了……”
“不行,不能碰了,鸡巴坏掉了,出来了,真的射出来了……” 秦建声音嘶哑,就像是有人掐着他的喉咙说话,脑袋在羽绒枕头上起起伏伏,不断敲击着枕面,精液与其说是射出来的,更多是从马眼口内流出来的,一股接着一股缓缓涌出,像极了关不紧的水龙头,射出的无力但又停止不了。
“该死的!就差一秒钟,寸止就结束了,连一秒都无法忍耐吗?小鸡巴真是不争气,真是根废物鸡巴……”柳歌韵嘴上虽然叫骂道,娇俏的脸蛋却写满了狡黠,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玉手紧紧掐住肉棒根部,如同挤牙膏般向上撸动,将尿道内残存的精液一丝不留地按压出来,略微发黄的精液犹如果冻般浓稠,散发出独特浓郁的腥臭味。
反复挤压之下,秦建的肉棒一阵吃痛,想要反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心底不知不觉认同了柳律师的说法,自己真是天生下贱,鸡巴也随自己像是废物,根本完成不了主人的期待。
同时另一方面,身体的情欲丝毫没有得到缓解,明明流出来的精液足以盛满几汤匙,但是没有半点射精的畅快感觉,仿佛所有的射精快感都被提前透支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苦闷,疑惑,难受,渴望……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落入柳歌韵眼底,对方的状态正是她想要促成的,经过三天多次的寸止,秦建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位,她可谓是了如指掌,对于何时射精几乎把控到分秒的程度,在即将完成寸止任务的最后关头,最紧要的时刻,手指高速摩擦男人的阴茎系带,配合有节奏的拍击蛋蛋,巨量快感直冲天灵盖,完全越过了正常人能够忍耐的极限阈值。
更何况,秦建在先前经历过了十几次的寸止忍耐,蛋蛋里面早已憋满了苦闷的精液,一方面是极限的忍耐,一方面是无法克制的快感,两种相冲之下,在射精的一瞬间撤去所有外力刺激,达成了最痛苦的毁灭射精,射出来却没有快感,不能拥有完整的射精体验,更没有后续的美妙愉悦,以往母亲董月也会用类似的受罚惩戒秦建,但从未像柳歌韵律师那样做到极致,彻底破坏了秦建作为正常男人该有的贤者时间。
“射出来那么多,蛋蛋还是硬硬的,看来里面还剩不少的存货呢,真是下贱的东西……啊!!!张嘴,张大点,好好尝尝自己酿出的废料,用舌头接住,不准咽下去,要在嘴里面好好品味……对~对~对!就是这样,用舌头多搅拌一下,让味蕾充分体验……” 浆糊状的精液顺着柳歌韵的玉指缓缓下垂,尽数落入秦建嘴中,一股浓重的腥臭味在口腔中炸开,舌头越是搅拌,味道越是浓重,即便感觉到了反胃恶心,也没有半点反抗的念头升起,潜移默化间,他对于柳律师的命令几乎是完全服从!
“呵呵~~味道如何呀?别光顾着品尝,回答姐姐!味道如何?”
“好吃~好吃~~”
含糊不清却又刻意讨好的回答引得柳歌韵连连耻笑,不得不由衷感叹董月夫妻俩调教到位,或者说是对方的奴性足够深重,瞧不起的同时加重了戏弄的心思:“好吃?姐姐不是你的女主人,慢慢咽下去,认真的回答,老实的回答!”
咕噜~咕噜~随着两声重重的吞咽,秦建的喉头滚动,潮红的脸色丝毫不见减退,大约过去三四秒钟,才弱弱的回答道:“臭臭的,咸咸的,好像有股尿骚味,不,不好吃……”
“知道难吃还射那么多,真是下贱!弄脏了姐姐的手!”柳歌韵存了逗弄对方的心思,故意将手掌慢慢滑过对方脸颊,将手心里残留的精液一股脑的涂抹上去,好似给脸蛋上了一层面膜。
不知怎的,秦建在过去的调教过程中吞精数次,甚至被强迫犯贱,要求吞咽过继父和弟弟的精液,却从未有过像这次一样的兴奋,射精过后的肉棒自始至终维持兴奋勃起的状态,甚至在回味精液的同时更硬了几分,身体变得更加渴求快感,发情状态愈加严重。
【如果能继续享受快感,哪怕是痛苦的寸止,也不是不能接受……】秦建想着,正打算开口索求,柳律师却没有给他机会,只留下一道曼妙的背影和意味深长的警告!
“把衣服穿上,听证会可不能迟到了,这次寸止只差一秒钟,姑且饶过你,算你侥幸过关,下回一定要坚持住,否则……”
“对了,出门记得把贞操锁戴好,别露出马脚,你的女主人和男主人可是要远程旁听的,万一他们临时兴起……”
言语中恩威并施,二人既有共同的秘密,又有明确的主奴关系,柳律师似乎在渐渐取代董月在男人心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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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听证会现场
经历过刺激的毁灭射精,又将完全勃起的肉棒强塞进不足三厘米的贞操锁内,秦建的样子愣乎乎的,无心理睬会场上的热烈发言,可他不在意,架不住大洋彼岸其他人的在意,尤其是透过手机时时关注的继父陆永康,哪怕他只能听懂几个简单的洋文单词,仍然担心漏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清算遗产是件庞大而又复杂的工作,尤其对于秦建亲生父亲这样突然去世的人,加之,会场上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丑角,八竿子打不着的各式亲戚,心怀鬼胎的商业合伙人,嗅到钱味的基金经理人,同时在讨论途中,不断有闯入会场的美少妇,她们无一例外自称为那个男人的情妇,装扮均是一身肃穆黑纱,样子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寡妇,更有甚者牵着所谓的私生子,私生女,对方的年龄外貌看上去比秦建还要年长几岁,足可见那个男人的私生活混乱。
每当有这种来路不清的女人被拖拽着赶出会场,柳歌韵的脸色就会阴沉一分,眼角望向秦建的余光也夹杂着不满与怨恨,如果不是自己努力进取,获得了律师这份体面的工作,或许此时此刻,自己也是这群怨妇的其中一员。
当然,远在天半的男女主人也时异常恼怒,只是生气的点各有不同,面对层出不穷的疑似遗产继承人,继父陆永康生怕被其他人分一杯羹,仿佛继子秦建的财产已经属于他了,内心的贪欲在一点点膨胀。
而母亲董月的不满更为纯粹,完全是出于女人的妒恨,怨恨对方的始乱终弃,怨恨对方的花天酒地,怨恨对方的不念旧情……总之零零总总的负面情绪持续涌现,最终一切的不满都会报复在秦建身上。
这不,借着上厕所的功夫,董月竟要求突击检查,让秦建在狭小的厕所隔间内脱得一丝不挂,确认贞操锁是否有老实佩戴,好在先前有柳律师的提醒,才不至于当场露馅。
“磨蹭什么,出国才几天,连脱衣服都忘记了,在那边扭扭捏捏的给谁看!”董月不满的责问声透过耳机,丝毫不顾及对方的羞耻心。
“没有,是刚才厕所里有动静,不止贱奴一个人,所以,呀~~”秦建暗叫不妙,几天来与柳歌韵相处,哪怕是在最难受的寸止中,美少妇总鼓励他勇于表达自己的情绪,这种相处方式与母亲的调教截然不同。
“下贱的厕奴!出去一趟真忘记了该有的规矩!?还不赶紧跪下请安!”
秦建闻言哪敢不从,用最快的速度跪下磕头,可由于厕所隔间过于狭小,几乎没有落脚之处,脑袋紧挨着门板才低垂到地面瓷砖上,请安更是声若蚊蝇,生怕被其他人发现此刻的丑态。
“大声一点!根本听不见!给主人用喊出来的声音!要是还像刚才那么轻声细语,你就爬出去,当着那个贱男人的亲戚们大声犯贱,让他的分赃葬礼变成一场笑话……”董月正在气头上,哪里会考虑儿子的感受,勒令他大声请安,
“厕奴见过男主人,见过女主人,给主人们请安了……”感觉厕所门外没有动静,秦建语速极快,在强烈的羞耻感驱使下,肌肤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脸色先是恐惧的煞白,继而是羞愧的潮红,身子止不住的抖索,可由于先前激烈的寸止调教,压抑的欲望在体内流转,小肉棒射精后就没有停止过发情,不断分泌着腥臭的先走汁,内裤上尽是湿湿黏黏的污渍。
“贱东西,让你请安抖什么?下面泛着淫光,该不会跪着都在发情,流出骚水了吧?” 董月厉声责问,语气中的森然寒意愈加浓重,不满的情绪节节攀升。
每当遇到这样的情况,秦建深知认错无用,只能低压着头老老实实跪着,等待下一条屈辱残酷的命令,静待许久后,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耳机另一头传来了悉悉索索的争论声,似乎是继父陆永康在为秦建求情,希望尽快结束无意义的调教。
最终,母亲向继父妥协了,就像以往的许多次那样,可积累的不满总归需要发泄渠道,秦建的乳头和蛋蛋就遭了殃,在母亲一声声的口令中,乳头被揪起扭转,发硬的阴囊袋与手掌碰撞,拍击蛋蛋的巴掌声愈来愈响,就像是有人在厕所隔间内鼓掌。
好在,痛楚的惩罚只进行了短短三分钟,蛋蛋和乳头的红肿在可控范围,不至于令秦建坐立不安,无法继续旁听,简单收拾一番后,遵从母亲的命令,不穿内裤的回到听证会现场。
有意岔开的大腿根,故作佝偻的身姿,令眼尖的柳歌韵一眼瞧出问题,借助桌子的掩护,黑丝美足缓缓抬起,尖嘴高跟鞋的鞋尖点在秦建裆部,只是轻轻触碰一下,就让对方吃痛的斯哈一声,险些让男女主人察觉到异样。
好在手机摄像头对着会场中央,继父的注意力更在遗产分配上。
“怎么回事?才罚你那么两下,路也不会走了,看来真想在人前出丑发骚……”
“没有没有……”秦建小声解释,竭力克制下体传来的绵绵快感,柳律师的黑丝玉足正踩在两腿中央,脚掌轻轻揉搓阴囊袋,为红肿的蛋蛋消瘀化肿。
秦建不敢出声呻吟,望向柳歌韵的眼神矛盾纠结,一面希望对方立刻停下,一面又希望对方慢慢加速,随着时间推移,在脚掌心的用力揉搓下,裤裆中央竟犹如漏尿般,湿漉漉的一大片,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侵袭身体,夹着强烈的背德感——既是因为在众目睽睽的会场中央,更是因为对于主人们的背叛。
在母亲继父的监听下,足交偷情的奇妙感觉远胜于任何种类的烈性春药,几乎要让秦建再次射精,哪怕勃起的肉棒被困在狭小的贞操锁内。
可望向柳律师的俏丽脸庞,对方无声的口型正在诉说着他几天来最熟悉的四个字……
“不”
“准”
“射”
“精”
随着对方的口型结束,美唇闭合,裤裆处泛起一大片骚臭的白色液体,量大到足以让黑丝足底觉得黏糊糊的,更是顺着裤管滴答滴答地流淌向地面……
内心欲望的天平逐渐失衡,暗自将母亲和柳律师做起了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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