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空气冰冷而凝重,弥漫着血腥、汗水和路静体液的刺鼻气味。
昏暗的灯光投下狰狞的阴影,墙壁上的铁链和刑具在微光中闪烁,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助。
路静被从金属椅子上解下,身体已如一具破碎的布偶,胸部和小穴布满电击的焦痕,乳房因榨乳器的压迫而红肿不堪,臀部的伤口因铁棍击打而血肉模糊。
她的双手被粗麻绳勒得血迹斑斑,催情药和敏感油的残余让她身体敏感得近乎崩溃,每一丝触碰都像是在撕裂她的神经。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和鼻涕混杂,满脸狼藉,意识在痛苦中游离,像是被拖入无底的深渊。
助手冷笑一声,拍了拍手,转向王少,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兴奋:“王少,这贱奴还没玩够吧?我有个好主意,保准让您爽翻。”他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铁质十字架,表面布满锈迹,两侧和顶部焊着铁环,专门为捆绑和羞辱设计。
“把她绑上去,玩点新花样,怎么样?”
王少的嘴角扯出一丝残忍的笑,目光在路静身上游走,像是猎人在审视猎物。
他点了点头,低声说:“不错,路大小姐,当年你让我社死,今天我得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他的声音中透着报复的快意,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刺入路静的灵魂。
助手粗暴地抓住路静的头发,将她拖到十字架前。
她的身体瘫软,几乎无法站立,臀部和乳房的伤口触碰到冰冷的铁架,剧痛让她低声呜咽,但嘴里的布条让她发不出声音。
助手将她背对他们,强迫她面向十字架,用粗麻绳将她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绑在十字架的四端。
绳子勒得极紧,深深嵌进她红肿的皮肤,磨出新的血痕。
她的身体被拉伸成一个大字形,背部和臀部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鲜血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地板上。
催情药的热流让她敏感得几乎发狂,绳子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刺激她的神经。
助手从工具桌上拿出一堆彩色气球,笑着对王少说:“王少,给你加点乐子。”他将气球用细绳绑在路静的背部、臀部和腿上,气球在昏暗的灯光下晃动,像是对她尊严的嘲弄。
路静的意识模糊,黑暗的眼罩仍蒙着她的双眼,未知的恐惧让她身体颤抖。
她听到了气球的轻微摩擦声和助手的低笑,内心涌起一阵绝望的预感,但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助手从墙角取来两把气枪,枪身漆黑,装填的是塑料弹丸,虽不致命,但击中皮肤会带来尖锐的刺痛。
他递给王少一把,邪魅一笑:“王少,咱们比比枪法,看谁打爆的气球多!这贱奴的背可是个好靶子。”王少接过气枪,试探性地扣动扳机,塑料弹丸射出,击中墙壁,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的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低声说:“有趣,路大小姐,这游戏可比你当年的广播好玩多了。”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悔恨和恐惧交织,像是被拖入更深的深渊。
她想尖叫,想求饶,但布条堵住的嘴让她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
她的脑海中闪过宋雪的影子——那焦黑的躯体、实验室的滋滋声、涣散的眼神——提醒她,天鹭会所的黑暗和王少的报复已将她逼入绝境。
她的悔恨如毒蛇般噬咬她的灵魂,她后悔用广播羞辱王少,后悔自己的刻薄,后悔让自己沦为这无尽的玩物。
王少率先开枪,塑料弹丸精准地击中路静背部的一个气球,气球爆裂,发出尖锐的砰声。
弹丸擦过她的皮肤,留下一个红肿的印记,尖锐的刺痛让她身体猛地痉挛,喉咙里挤出被布条压抑的呜咽。
助手紧接着开枪,弹丸击中她臀部的气球,伤口被弹丸擦过,鲜血渗出,混杂着汗水,滴在地板上。
两人像是猎人般兴奋,轮流扣动扳机,气球一个接一个爆裂,弹丸在路静的背部、臀部和腿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肿印记,每一击都像是在撕裂她的神经。
王少一边开枪,一边继续嘲讽:“路大小姐,怎么样,这枪法比你当年的嘴皮子如何?还记得你怎么骂我的吗?‘癞蛤蟆、垃圾、一辈子没人要!’现在看看,谁才是靶子?”他的声音中透着报复的快意,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刺入路静的灵魂。
助手冷笑一声,补上一枪,弹丸击中她臀部的伤口,剧痛让她身体猛地一颤,意识更加模糊。
路静的意识在痛苦中游离,黑暗的眼罩让她无法预知弹丸的下一击,未知的恐惧让她几乎崩溃。
她的身体因催情药和敏感油而异常敏感,弹丸的每一次擦过都像是在放大她的痛苦。
她的背部和臀部布满红肿的印记,气球的碎片黏在血迹上,像是对她尊严的最后嘲弄。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放过我!
我错了!
但布条和绳子让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气枪的游戏持续了近二十分钟,路静背上的气球几乎全部爆裂,皮肤布满红肿的印记,鲜血和汗水混杂,顺着十字架滑落。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因疼痛和催情药而颤抖,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
她的喉咙沙哑,呜咽微弱得几乎不可闻,眼罩下的泪水浸湿了布条,散发着咸涩的气味。
王少终于停下手,喘着粗气,满意地打量着她的惨状。
他扔下气枪,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声说:“路大小姐,今天先到这儿。你的债,我会慢慢讨回来。从今以后,你就给我跪着,直到我玩腻为止。”他的声音中透着恨意,像是将当年的屈辱尽数倾泻在路静身上。
就在这时,密室的铁门被推开,会长缓步走了进来。
他身着黑色西装,眼神冷酷如鹰,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
他扫了一眼路静的惨状,又看了看王少,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王少,玩得尽兴吧?这贱奴的债,看来您是讨得差不多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路静,低声说:“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还有这么刻薄的过去,真是活该。”
王少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语气中带着几分傲慢:“会长,这只是开胃菜。路静欠我的,我得一点点让她还清。”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我爸说了,这会所他投了不少钱,您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会长的笑容更深了几分,点了点头,语气恭敬:“那是自然。王少您是贵客,您父亲又是我们的大投资商,这点面子我天鹭会所肯定给。您想怎么玩,尽管开口,只要别弄死她就行。”他转头看向路静,眼中闪过一丝冷漠,“这贱奴还有用,留着还能赚点钱。”
路静的意识模糊,隐约听到会长的声音,绝望如潮水般涌来。
她知道,自己在天鹭会所的地位不过是一件商品,而王少的背景让她连最后一丝求饶的希望都没有。
她的悔恨如刀,割开了她的心,她后悔用广播羞辱王少,后悔自己的傲慢,后悔让自己沦为这无尽的玩物。
她的脑海中闪过宋雪的影子——那实验室的滋滋声、烧肉的恶臭、涣散的眼神——提醒她,任何反抗都只会让她坠入更深的深渊。
路静在诊疗室接受了简单的治疗,伤口被草草包扎,电击的焦痕、鞭子的血痕和气枪的红肿依然火辣辣地疼,催情药和敏感油的残余让她的身体敏感得几乎发狂。
她被助手拖回宿舍,纱裙破烂不堪,沾满了血迹、汗水和体液,像是她破碎尊严的象征。
她的双手被粗麻绳反绑,绳子勒得她手腕血肉模糊,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干涸在脸颊,留下咸涩的痕迹,意识在痛苦和悔恨中游离,像是被天鹭会所的黑暗吞噬殆尽。
宿舍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昏暗的灯光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女孩们的汗臭。
床铺上,欧倩薇、林雯、鲁淑晨、李君筠和王苏围坐一圈,眼神中夹杂着恐惧、麻木和对路静的鄙夷。
她们早已从会所的八卦中听说了路静的“刻薄过去”——在大学广播室公开羞辱王少,伙同闺蜜朗读情书,让对方社死当场,最终被迫转学。
如今,路静的报应成了她们眼中的笑柄,也成了她们对自身命运的恐惧投射。
路静瘫倒在自己的床铺上,臀部和乳房的伤口触碰到粗糙的床单,剧痛让她身体一颤,低声呜咽。
她试图抬起头,面对舍友的目光,声音沙哑而颤抖:“不是那样的……那不是我的主意……是我闺蜜……她让我那么做的……”她的辩解微弱得像是一缕风,带着乞求和悔恨,试图挽回一丝同情。
林雯冷笑一声,靠在床头,目光如刀般刺向路静:“装什么可怜?什么样的闺蜜交什么样的人。你闺蜜的主意,你就没脑子?还不是你自己嘴贱,觉得好玩?”她的语气尖刻,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看看你现在,电击、鞭子、气枪,啧啧,真是报应不爽。”
李君筠坐在一旁,抱着双臂,眼神冷漠,语气中透着嘲讽:“之前看你可怜楚楚的,还以为你多无辜。没想到当年那么无情,拿别人的真心当笑话踩。路静,这不就是你自找的吗?”她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王少还没玩够,你就等着吧,这报应才刚开始。”
鲁淑晨低头整理自己的床铺,刻意避开路静的目光,语气疲惫而疏远:“刻薄成这样,早晚要遭报应。我可不想跟你扯上关系,别连累我们。”她的声音中带着恐惧,像是担心路静的“罪孽”会波及整个宿舍。
她们都知道,天鹭会所的规则残酷,任何连带责任都可能让她们坠入更深的深渊。
欧倩薇靠在墙角,抱着膝盖,冷哼一声:“操,嘴贱到这地步,还敢辩解?闺蜜?笑死人了。你自己不点头,谁能逼你上广播?现在装无辜,恶心!”她的语气尖锐,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像是对路静的过去感到不齿,也像是对自身处境的无奈发泄。
王苏依然沉默,坐在床铺角落,目光落在路静的伤口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选择了沉默。
她的眼神中藏着一丝同情,但更多的是对会所黑暗的恐惧,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路静的泪水再次滑落,顺着脸颊滴在床单上。
她的悔恨如潮水般涌来,脑海中闪回大学时的画面:广播室的哄笑、王少的羞耻、自己得意的笑声。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的刻薄,后悔被闺蜜怂恿却未加思考,后悔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摧毁一个人的尊严。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如果能回到过去,我绝不会那么做!
但舍友的冷嘲热讽像一把把刀,刺穿了她的灵魂,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
她知道,自己在天鹭会所已是众矢之的,连宿舍这最后的避风港都变成了审判场。
夜幕降临,宿舍的铁门再次被推开,宿管走了进来。
她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女人,脸庞冷硬如铁,眼神如鹰般锐利,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藤条,散发着威慑的气息。
她的目光扫过宿舍,最终停在路静身上,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路静,听说你当年挺会玩啊?广播室里羞辱人,嘴皮子厉害得很。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路静的身体猛地一颤,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想辩解,想求饶,但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宿管走近她,藤条轻轻拍打在手掌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低声说:“会长说了,像你这种刻薄的贱奴,得好好磨磨性子。别以为王少玩完你就没事了,这会所里,多的是人想看你哭。”
她示意助手上前,助手粗暴地抓住路静的双臂,将她从床铺上拖到地上。
路静的伤口触碰到冰冷的地板,剧痛让她低声尖叫,但宿管的眼神冷酷如刀,毫不留情。
助手拿出一捆新的麻绳,比之前的更粗糙,表面布满细小的毛刺,散发着刺鼻的霉味。
宿管冷笑一声:“绑紧点,别让她舒坦了。像她这种人,就得用绳子教她做人。”
助手将路静的双手反绑,绳子勒得极紧,毛刺刺入她红肿的皮肤,磨出新的血痕。
她的双臂被拉到极限,肩膀几乎脱臼,剧痛让她身体痉挛。
助手又用绳子绕过她的胸部和腰部,刻意挤压她的乳房和伤口,绳结打得复杂而牢固,像是故意让她无法挣脱。
路静的呼吸变得艰难,胸部的勒痕火辣辣地疼,催情药的残余让她的身体对疼痛异常敏感,每一丝绳子的摩擦都像是在撕裂她的神经。
宿管满意地点点头,藤条轻轻拍打在路静的脸上,冰冷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
她低声说:“路静,这只是个开始。会长说了,你得体验更多磨难,直到把你那刻薄的性子磨平为止。”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其他女孩,语气中带着警告,“你们也给我老实点,别学她嘴贱,不然下一个就是你们。”
宿舍里的女孩们低垂着头,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恐惧。
欧倩薇冷哼一声,低声嘀咕:“活该。”林雯咬紧嘴唇,目光复杂,但不敢出声。
鲁淑晨缩在床铺角落,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
李君筠冷冷地看了路静一眼,转过身去。
王苏的手指微微颤抖,像是想伸手帮路静,但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路静的泪水滑落,混杂着汗水,滴在地板上。
她的悔恨如刀,割开了她的心,她后悔用广播羞辱王少,后悔被闺蜜怂恿却未加思考,后悔让自己沦为天鹭会所的玩物。
她的脑海中闪过宋雪的影子——那焦黑的躯体、实验室的滋滋声、涣散的眼神——提醒她,任何反抗都只会让她坠入更深的深渊。
她的内心深处,那缕余烬依然微弱地燃烧,像是她最后的一丝人性,提醒她不要完全沉沦。
但她感到,这缕余烬正在被舍友的鄙视、宿管的惩罚和会所的黑暗一点点吞噬。
夜深人静,宿舍的灯光熄灭,只剩窗外微弱的月光洒在地板上,勾勒出路静扭曲的影子。
她被绑得无法动弹,绳子勒得她伤口一阵阵抽痛,催情药的热流让她身体敏感得几乎发狂。
她的乳房和臀部的伤口渗出鲜血,黏在破烂的纱裙上,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的意识模糊,像是被拖入一个无尽的噩梦。
舍友们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偶尔夹杂着低低的啜泣。
路静知道,她们虽然鄙视她,却也同样被会所的黑暗压得喘不过气。
她们的冷嘲热讽不过是恐惧的掩饰,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路静,害怕宋雪的命运降临在自己头上。
路静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如果能重来,我宁愿死也不会那么刻薄!
但现实的残酷将这些悔恨碾得粉碎,她感到自己像是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蛾,越挣扎越深陷。
她的脑海中闪过王少的嘲讽、气枪的刺痛、电击的剧痛、榨乳器的压迫,以及舍友们的冷眼。
她的悔恨和孤立感交织,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绑,比绳子更沉重。
她想起了闺蜜那张得意的笑脸,想起了自己当年的傲慢,悔恨如毒蛇般噬咬她的灵魂。
她知道,闺蜜的怂恿只是借口,是她自己的虚荣和残忍让她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王少的到来像是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天鹭会所掀起了更大的波澜。
他的父亲作为会所的大投资商,给了他近乎无限的特权,而路静作为他复仇的对象,成了会所上下发泄恶意的最佳靶子。
会长的讨好让路静的处境雪上加霜,助手、宿管乃至其他客户对她的态度变得更加冷酷,仿佛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罪孽。
每次捆绑,路静的待遇都比其他女孩更严苛。
粗麻绳换成了更粗糙的棕绳,表面布满毛刺,勒得她手腕和胸部血肉模糊。
她的双手永远被反绑,即使在诊疗室接受治疗时也不例外,绳子勒得她肩膀几乎脱臼,伤口渗血,黏在破烂的纱裙上。
催情药的剂量被刻意增加,让她的身体敏感得近乎崩溃,每一丝触碰都像是在放大她的痛苦。
她的乳房和臀部的伤口因电击、鞭打和气枪而久久无法愈合,包扎只是敷衍,稍有动作便会裂开,鲜血混杂着汗水,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睡觉时,路静被单独绑在床铺的铁架上,双手反绑,绳子勒得她无法翻身,伤口压在粗糙的床单上,剧痛让她整夜无法入眠。
其他女孩的双手被绑在身前,至少能稍稍活动,而路静的特殊待遇成了她“刻薄罪行”的象征。
吃饭时,她被剥夺了用手的权利,食物被扔在肮脏的铁盘里,助手冷笑着命令她“像狗一样吃”。
路静跪在地上,脸埋在盘子里,泪水混杂着饭粒,喉咙被屈辱和悔恨堵得几乎窒息。
她的嘴唇因口交训练而红肿,咀嚼的每一下都带来刺痛,但她不敢停下,生怕违抗会招来更残酷的惩罚。
路静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她后悔用广播羞辱王少,后悔被闺蜜怂恿却未加思考,后悔让自己沦为天鹭会所的玩物。
宋雪的影子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焦黑的躯体、实验室的滋滋声、涣散的眼神——提醒她,任何反抗都只会让她坠入更深的深渊。
她的内心深处,那缕余烬依然微弱地燃烧,但她感到,这缕余烬正在被会所的黑暗和众人的恶意一点点熄灭。
这天,路静被助手拖回宿舍,身体已如一具破碎的布偶。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沾满了血迹、汗水和体液,乳房和臀部的伤口渗着鲜血,电击的焦痕和气枪的红肿交织,像是被烙上了耻辱的印记。
她的双手被反绑,绳子勒得她手腕血肉模糊,双腿因长时间的折磨而颤抖,几乎无法站立。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干涸在脸颊,留下咸涩的痕迹,意识在痛苦和悔恨中游离。
宿舍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昏暗的灯光投下长而扭曲的影子。
欧倩薇、林雯、鲁淑晨、李君筠和王苏围坐一圈,眼神中透着冷漠、厌恶和微妙的兴奋。
路静的“刻薄过去”早已传遍会所,她的报应成了她们发泄恐惧和愤怒的出口。
在这地狱般的环境中,欺凌路静不仅是一种宣泄,也是一种自保,证明自己与这个“罪人”划清界限。
路静刚踏进宿舍,李君筠便冷笑一声,伸出脚,精准地绊倒了她。
路静猝不及防,重重摔在地上,臀部的伤口撞在冰冷的地板上,剧痛让她低声尖叫,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她的双手被反绑,无法支撑身体,只能像虫子般蜷缩,泪水夺眶而出。
她试图爬起,低声呜咽:“别……求你们……我错了……”
但她的求饶只换来了舍友们更深的鄙夷。
欧倩薇第一个冲上来,狠狠踢向路静的腹部,力道之大让她蜷缩得更紧,胃部一阵翻涌。
欧倩薇咬牙切齿地骂道:“操,嘴贱的贱人,还敢求饶?当年你踩王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她的语气中带着怒火,像是将自己的恐惧和屈辱尽数倾泻在路静身上。
鲁淑晨紧随其后,踢向路静的背部,伤口被靴子擦过,鲜血渗出,染红了地板。
她的声音冷漠而疲惫:“刻薄成这样,活该被收拾。别连累我们!”李君筠站在一旁,抱着双臂,冷笑一声:“路静,你不是挺会耍嘴皮子的吗?现在怎么跟条狗似的?”她抬起脚,狠狠踩在路静的手腕上,绳子磨得血肉模糊,剧痛让她身体痉挛。
林雯的眼神复杂,但恐惧和愤怒最终压过了她的同情。
她用被绑在身前的双手,从床铺下捡起一根粗糙的木棍,棍子表面布满细小的木刺,散发着霉味。
她的声音低沉而颤抖:“路静,你害得我们都怕被连累……你活该!”她走上前,示意欧倩薇和鲁淑晨强行分开路静的双腿。
路静拼命挣扎,试图合拢双腿,但双手被反绑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泪水混杂着鼻涕,低声呜咽:“不要……求你们……我错了……”
欧倩薇和鲁淑晨冷笑着按住她的双腿,将她下体完全暴露。
林雯咬紧牙关,双手握紧木棍,狠狠捅向路静的阴道。
木刺刮擦着她早已红肿的小穴,撕裂般的剧痛瞬间炸开,鲜血涌出,顺着大腿滑落。
路静的尖叫撕裂了宿舍的寂静,声音沙哑而绝望,像是被拖入地狱的灵魂。
木刺嵌入她的伤口,带来钻心的刺痛,她的意识在痛苦中游离,像是被撕成碎片。
王苏站在角落,目光落在路静的伤口上,手指微微颤抖,像是想阻止,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她的眼神中藏着一丝同情,但恐惧让她不敢出声。
她知道,在天鹭会所,反抗只会让自己成为下一个靶子。
暴行持续了十多分钟,路静的身体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她的腹部和背部布满脚印,阴道的伤口渗着鲜血,木刺嵌入皮肤,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她的纱裙被扯得更加破烂,沾满了血迹和体液,像是她破碎尊严的象征。
她的意识模糊,泪水和鼻涕混杂,满脸狼藉,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欧倩薇喘着粗气,退后一步,擦了擦额头的汗,冷哼一声:“贱人,这只是个警告。以后老实点,别拖我们下水!”林雯扔下木棍,眼神复杂,低声说:“路静,你自己作的,别怪我们。”鲁淑晨转过身,疲惫地说:“别再惹事了,活着就不错了。”李君筠冷笑一声,踢了路静一脚:“报应,懂吗?好好享受。”王苏依然沉默,但她的目光落在路静的伤口上,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夜色深沉,宿舍的铁门被推开,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宿管缓步走入,手中握着那根细长的藤条,脸庞冷硬如铁,眼神如鹰般锐利,扫过宿舍内的六个女孩。
欧倩薇、林雯、鲁淑晨、李君筠和王苏低垂着头,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恐惧。
路静瘫倒在床铺上,身体布满伤痕,阴道的木刺伤口渗着鲜血,腹部和背部的脚印红肿不堪,双手被反绑的粗棕绳勒得血肉模糊。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沾满了血迹、汗水和体液,催情药的热流让她身体敏感得近乎崩溃,每一丝触碰都像是在撕裂她的神经。
宿管的目光最终停在路静身上,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语气中透着戏谑:“啧啧,路静,看你这副惨样,真是活该。广播室里嘴皮子那么厉害,现在怎么跟条死狗似的?”她转头看向其他五个女孩,藤条轻轻拍打在手掌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你们几个,欺负她的事我就不追究了。毕竟,这贱人嘴贱在前,活该被收拾。不过,规矩不能乱,惩罚还是得她自己担。”
欧倩薇冷哼一声,低声嘀咕:“活该。”林雯咬紧嘴唇,目光复杂,但不敢出声。
鲁淑晨缩在床铺角落,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
李君筠冷冷地看了路静一眼,转过身去。
王苏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神中藏着一丝同情,但恐惧让她选择了沉默。
宿管的象征性责骂不过是走个过场,真正的恶意全冲着路静而来。
宿管挥了挥手,两个助手走了进来,手中提着粗糙的棕绳和一袋金属工具,眼神冷漠如机器。
宿管冷笑一声,宣布:“路静,今天你别想舒坦地睡。会长说了,像你这种刻薄的贱奴,得好好磨磨性子。今晚,你给我吊着睡!”她指了指宿舍天花板上的四个铁钩,锈迹斑斑,散发着冷酷的金属气息,像是为路静量身定制的刑具。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她的身体因疼痛和催情药而颤抖,阴道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木刺的刺痛让她几乎崩溃。
她想求饶,想辩解,但喉咙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她的脑海中闪过宋雪的影子——那焦黑的躯体、实验室的滋滋声、涣散的眼神——提醒她,任何反抗都只会让她坠入更深的深渊。
助手粗暴地抓住路静的双臂,将她从床铺上拖到宿舍中央。
她的双腿因木棍暴力和长时间折磨而颤抖,几乎无法站立,臀部和乳房的伤口触碰到冰冷的地板,剧痛让她低声尖叫。
助手毫不留情,将她按在地上,开始五花大绑。
粗棕绳表面布满毛刺,散发着刺鼻的霉味,比之前的绳子更粗糙,勒得她皮肤一阵阵刺痛。
他们先将路静的双手反绑,绳子勒得极紧,毛刺刺入她红肿的手腕,磨出新的血痕。
她的双臂被拉到极限,肩膀几乎脱臼,剧痛让她身体痉挛。
接着,绳子绕过她的胸部和腰部,刻意挤压她的乳房和伤口,勒出红肿的痕迹,绳结打得复杂而牢固,像是故意让她无法挣脱。
她的双腿也被紧紧绑在一起,从大腿到脚踝,绳子勒得她腿部伤口渗血,动弹不得。
助手从工具袋中拿出一个黑色的假阳具,表面布满粗糙的凸点,散发着冰冷的橡胶气味。
他们冷笑着将假阳具强行插入路静的阴道,木刺伤口被凸点刮擦,撕裂般的剧痛瞬间炸开,鲜血涌出,顺着大腿滑落。
路静的尖叫被喉咙的沙哑压抑,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泪水夺眶而出,混杂着鼻涕,满脸狼藉。
催情药让她的身体对疼痛异常敏感,假阳具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放大她的痛苦,撕裂她的灵魂。
宿管满意地点点头,藤条轻轻拍打在路静的脸上,冰冷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
她低声说:“路静,这假阳具给你提提神,省得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吊起来,好好享受!”她的语气中透着恶意,像是将路静的痛苦当作一种乐趣。
助手将四根铁链连接到天花板的四个铁钩上,链条末端系着粗糙的绳环,散发着冷酷的金属气息。
他们开始将路静吊起,动作粗暴而精准。
第一个钩子通过绳环吊住她的肩膀,绳子勒得她肩胛骨一阵剧痛,像是被撕裂般刺入她的神经。
第二个钩子吊住她的腰部,绳子挤压她的腹部伤口,鲜血渗出,滴在地板上。
第三个钩子吊住她的膝盖,双腿被强行弯曲,假阳具在阴道内移位,带来钻心的刺痛。
第四个钩子吊住她的脚踝,绳子勒得她脚踝红肿,毛刺刺入皮肤,磨出新的血痕。
路静被吊在半空中,身体呈一个扭曲的弧形,动弹不得。
她的体重全靠绳子和铁链支撑,肩膀和腰部的绳子深深嵌进皮肤,勒出紫红的痕迹。
假阳具的凸点不断刺激她阴道的伤口,鲜血混杂着体液,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催情药的热流让她敏感得几乎发狂,绳子的每一次摩擦、假阳具的每一次移位都像是在撕裂她的灵魂。
她的意识模糊,泪水和汗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的纱裙上。
宿舍里的五个女孩低垂着头,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恐惧。
欧倩薇冷哼一声,低声嘀咕:“活该,谁让她嘴贱。”林雯的目光复杂,像是对自己的暴行感到一丝内疚,但她不敢出声。
鲁淑晨缩在床铺角落,疲惫地说:“别惹事,活着就好。”李君筠冷冷地看了路静一眼,语气如冰:“报应,懂吗?”王苏的手指微微颤抖,目光落在路静的伤口上,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但她依然选择了沉默。
路静的悔恨如潮水般涌来,脑海中闪回大学时的画面:广播室的哄笑、王少的羞耻、闺蜜的怂恿、自己的得意。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的刻薄,后悔被闺蜜利用却未加思考,后悔让自己沦为天鹭会所的玩物。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如果能回到过去,我宁愿死也不会那么做!
但宿管的冷笑、舍友的冷漠和绳子的勒痕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她知道,自己在天鹭会所已是众叛亲离,连最后的一丝希望都被碾得粉碎。
夜深人静,宿舍的灯光熄灭,只剩窗外微弱的月光洒在地板上,勾勒出路静被吊缚的扭曲影子。
她的身体因疼痛和催情药而颤抖,假阳具的刺痛让她无法入眠,阴道的伤口火辣辣地疼,鲜血滴落,染红了地板。
绳子勒得她肩膀和腰部一阵阵抽痛,毛刺刺入皮肤,带来钻心的刺痛。
她的纱裙破烂不堪,沾满了血迹、汗水和体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干涸在脸颊,留下一道道咸涩的痕迹。
舍友们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偶尔夹杂着低低的啜泣。
路静知道,她们的冷漠和暴行不过是恐惧的宣泄,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路静,害怕宋雪的命运降临在自己头上。
但这并不能减轻她的痛苦,反而让她感到更深的孤立。
她想起了闺蜜那张得意的笑脸,想起了自己当年的傲慢,悔恨如毒蛇般噬咬她的灵魂。
她知道,闺蜜的怂恿只是借口,是她自己的虚荣和残忍让她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路静的意识模糊,像是被拖入一个无尽的噩梦。
她的脑海中闪过王少的嘲讽、气枪的刺痛、电击的剧痛、舍友的木棍、宿管的藤条,以及宋雪那双空洞的眼睛。
她的悔恨和孤立感交织,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绑,比绳子更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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