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风寒落红雨,云鬓花开碎琉璃。几笔相思书画卷,砚浅犹见玉溪时。
……………………
郦都朝会,陈玄一身青色龙袍,金线绣就的龙纹自肩膀蜿蜒而下。龙身绕过山崖,似由海中跃出;龙首昂扬胸前;龙尾盘踞,张牙舞爪。
而立之年,正当鼎盛。
大楚立国百余年,前后四位天子,承前朝水运,以木德兴国。陈玄十五继位,五载平西南蛮夷,年号承德。
至此,琉璃洲东近乎半数纳入大楚。
慵懒地喊了声平身,四下氛围轻松起来。能留在郦都的哪个不是人精,今日陛下心情不错,早朝顺风顺水。
大楚四代国君,分封四岳,东南西北中唯独欠缺一尊西岳。
先帝尚在时,令牧云璃堪舆地质,望观风水。只可惜还未定下便已驾鹤西去,陈玄年幼,西岳一事只好搁置。
五岳分封关乎一国气运,陈玄为此事筹备已久,旬前西方剑光乍现,恰巧落在西方那座清虚山上。
探子传回消息,山中已有山神,泥塑金身,天地所认,灵气充沛;樵夫间又有传言,山中似有仙人洞府。
或见一年轻男子,白衣执扇,风姿俊朗,仙气飘然。
如此一来,这座清虚山,成了西岳最佳选择。
陈玄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伸手抹了抹眉间。
次封禅顺利的话,大楚五岳俱在,山河稳固,温养龙脉。
国力日渐强盛,此后秣兵历马,事半功倍。
他并不是毫无修为在身,牧云璃自有传他修炼之法,养精神,涵元气,虽不至高深,却也比一般凡人多出百载阳寿。
待四下安静如初,陈玄撑开眸子,扫了一圈。
熟悉的面孔少了几个,看来是气的不轻。若非封正在即,告老还乡的文书怕是已经呈到自己面前。
五年前新旧国师交替,宫闱之间夜起龙蛇,电闪雷鸣,牧云璃此后下落不明。
二日陈玄早朝,宣牧云璃功成完满,回山修道,但大楚国事未平,国师之位一日不可缺。
于是立姜氏学徒,西征蛮夷,南纳三国,北越之地,示以国威,天下皆服。
如今西岳封正在即,几人联手进谏,陈玄就差没跟他们跳起来指着鼻子互骂祖宗。
甲子前,先帝封北岳于皋涂。返都后夜有所梦,有山中仙人于云端俯身,松鹤接引,相与遨游四海。
翌日,朝中有女子求见,白纱遮面,青袍如烟,髻如云墨,冠如莲花。
先帝执礼相迎,观其装束,与昨夜梦中仙人一般无二,即恍然,拜为国师。
“此后风调雨顺六十载,皆拜国师所赐。”
“只因儿时一句戏言,一意孤行!”
“是你陈玄觉得自己手眼通天,瞒得过山上圣人,还是安逸日子过惯了,想要去那镇北关亲自与妖族试试刀兵?!”
“你这身修为,知识,手段,哪个不是国师教你的!?”
花白头发的老者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陈玄,满口家乡的优美方言。
陈玄垂着手一声不吭。
“你....你你你.....!唉....!”
老人骂累了,长叹一声,弯腰捡起地上衣帽,拂袖而去。
......
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算了,倒也不影响封正一事,暂且揭过吧。
……………………
石老头几乎是踮着脚才搂上白计肩膀,努力地挺直佝偻的腰杆,捻着胡子的手用力捋了捋,不算茂盛的胡须被他扯得笔直。
“白老弟啊,苍天不负有心人!”
手中那根枯木拐杖,如今换成了一根通体翠绿的竹竿。他将手中的竹竿狠狠戳在地上,神采飞扬,却被白计一把推开,用力在屁股上踹了一脚,
“老头儿,是嫌被我娘削掉的修为还不够?”
提到苏寒柳,换了一身装束的老头面上不见一点害怕之色,神采飞扬道:
“那点儿修为,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如今山上香火鼎盛,老头儿我的修为一日千里,呵呵!”
“更何况封正在即,只要有了西岳神位,那才是一步登天!”
白计乜了他一眼道:“你给那大楚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他竟然愿意把西岳神位选在这里。”
石老头道:“瞧着不信?不如跟老头儿我上山看看!”
“虽然御驾未到,但山上如今热闹非凡。老头儿的洞府这两天门槛儿都快被踏破了!也就你小子一直躲在洞天里养伤,才没见到这等美景。”
白计见他眯起眼睛,一副贱兮兮的样子,便已然猜到八分。
只是不知道这仙家山门的仙子到底有多好看,才能让石老头如此念念不忘。
石老头摆了摆手,示意白计跟来,一根笔直的翠竹甩的飞快,向着秘境外走去,
冬春之交,秘境外的溪水卷着自上而下的冰凌,拍击沿途山石,细碎的苔藓与冰花一同溅起,好似落地小雪,待飞入脚边泥土,又渺无踪迹。
白计从路边折了根稍直的柳枝作为行山杖,与石老头并肩,蜿蜒而上。
“老头儿我原本就没有什么大志向,想着凭苏剑仙封正勉强混个大楚正神的位置。清虚山本就偏僻,就算没什么香火,我一个人也算自在快活。”
两人不着痕迹地混入人流,石老头压低了声音,脚步暗暗加快。
原本简陋的山路只是几日不见,如今却宽逾三丈。行人络绎,罗衣璀璨。
虽未封正,山中却人满为患。
有凡间贵胄乘辇而上,护卫银甲佩剑;又有江湖人士,葛布衣衫,步履稳健,三五结伴而行;也不乏山门修士,独自一人,或道侣携手,长袍襦裙,纶巾发簪,飘然而上。
白计所在洞天位于山腰,柳林掩映,藏于山崖之下,苏寒柳又以手段遮掩,便是修士也难以发觉。
原本低矮的山头如今拔高接近一倍,由洞天所在山腰望去,远处山巅,山神祠半数隐于云霄。
白计凝神而望,四周香火凝聚,祥云缭绕,最终汇聚于那座泥塑的金身像上。这是修士踏入修行的第一个变化,能看到天地之“气”的流动。
见白计还站在原地,石老头扯了他一把,催促道,
“愣着干什么,边走边看,过两天封正可就没得看了!”
白计被跌了个踉跄,笑骂道,
“你慌那么紧作甚?甩着个大屌要肏牧姑娘的时候也没见你那么急,难道封了正还有更好的女人给你享受?”
石老头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讪讪道:
“此事莫要再提。我一时迷了心智,差点酿成大祸,先前已经给牧仙子赔过不是,白兄弟以后再莫拿此事开涮,对牧仙子和我都不好。”
白计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这才回过味儿来,笑道:
“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你去城里青楼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在意?封正了倒是扯个鸡毛当令箭。’
‘山上修士往往也有双修,露水姻缘。只要不死缠烂打,以你西岳山神的名号做招牌,还有人能于你不利?”
白计这话声音大了些,不少目光顺着人流落在一老一少身上。
视线交错之际,行于身后不远的一位青衫书生“咦”了一声。
便见石老头一只手捂着白计嘴,拖着他向山上走去,原本遥不可及的山巅,如今一步数十丈,几个呼吸便已到达。
“大楚天子看重小神,将那座一直没有确定的西岳正神位交付在我手上。”
说到这里,他正气凛然,
“要是封正顺利,我也算在籍正神,和以前一样岂不是落人话柄?”
“刚才的话若是被听了去,我这山神是做还是不做?新官上任,还是谨慎些儿好。”
白计心中暗暗发笑,这石老头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封了正神,但骨子里依然嗜淫好色。只怕现在不去,以后也少不了带女修上床。
现在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刚才看身后那位年轻书生眼都快直了。
山上修士虽然看重贞洁,但对于男女之事并不会太过排斥,尤其双修一道,女修相较男修更为大胆......
不过刚才那个书生......
白计面色顿时古怪起来。
不过眼前这座山神祠倒是气派,殿宇恢弘之外,门前那座陈玄亲笔的匾额上,“西岳清虚”四个大字,行笔之间龙盘虎踞,足见功力。
清晨云雾未散,鸟衔朝露,光做五彩,无一人行至此处。
石老头挥袖拂去门槛上浮尘,靠着门框,脱了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酒葫芦,狠狠灌了一口。
白计抬脚走入殿内,依旧是那座泥塑的金身,待封正完成,自然有工部官吏领命监制新像。
有了正统身份与泥塑金身,虽然只是镀金,石老头却实打实是这方天地承认的正统山神。
又是苏寒柳亲自封正,比那些圣人门徒,亦或是分身参与见证的封正终归有所差别。
石老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依然从一个懵懵懂懂的山精野怪走上神道一途,并且小有所成,一是本身天赋如此,苏寒柳的封正也是不可或缺的原因。
逛了一圈,白计回到殿前,坐到石老头身边。
见他回来,石老头把葫芦递过去,白计摆了摆手道;
“伤势未愈,牧姑娘不让我喝。”
石老头道:“这才几天,就管上了?”
白计无奈道:“牧姑娘并无加害之意,听她的总没错。”
“一口也不喝?这次是上好的女儿红。”
白计愣了一下,接过葫芦,忽地想到牧云璃那晚风月楼所穿,抿了一口,又想到那天迷迷糊糊中,娘亲似乎握住了自己阳根。
女儿红入腹部,烧的喉咙发烫,旋即剧烈咳嗽起来。
石老头劈手夺过,用葫芦底敲了一下他脑袋,
“不能喝就别逞强!这酒我给你留着,伤好了再喝。”
白计没吭声。
石老头又咽了口酒,指着四周云海,道:
“之前这里还四面环山,现在嘛!嘿,我就是屁股对着他们,他们都得抬头看我!”
“当年我刚化形的时候,他们也拿屁股对着我,现在不一样撅着屁股求我。”
“相传东洲有山神,金身千丈,披坚执锐,曾于妖族战场,掷出一柄以神力凝练而出的金色大戟。所过之处,妖族血肉横飞,硬生生穿透一位妖王头颅,将其钉杀在地上,足见战力斐然。”
“你说,我能不能跟祂学学?正好苏剑仙也在战场,你说......”
石老头起身拍拍屁股,被白计一把抽开要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怔怔地看着朝霞出神。
等回过神来,石老头已经不见了。
身前站着的小姑娘叉着腰,鼻孔对着自己,一副看废人的眼神,开口道: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哪那么多扭扭捏捏的心思,跟没出阁的闺女似的!你要真是个烂石头,她会不要你?”
“就你这样的心性,一辈子也别想进中三境!”
“别说本姑娘瞧不起你!就你这副样子也配做圣人弟子?丢死人了!也就是阿姊受了她托付才愿意留在这照顾你!”
小姑娘一巴掌打在白计脸上,声音清脆,少年没动,依旧看着云霞出神。
刺眼的日光打散云层,牌匾上的字迹折射出光辉,又散做彩云千万,笼罩在满山碧翠之上。
遥远的人流挟着喧嚣靠近,不消一刻钟这里便可热闹起来。
“起来,丧门星!坐在这里当门神吗?这是山神祠,不需要那种东西!哈巴狗也不需要!”
“不修心,不炼气!你指望什么去北洲?脸皮吗?还是身上的大鸟?!”
“走了就是走了!想见就自己去找!阿姊那天都和你说了!你是用谷道听的吗?”
石老头在神像后听得心惊胆战:这小姑娘看上去水灵,不知道哪里学的话术,比那裹着花布的村妇还要粗鲁上三分。
“你在床上折腾阿姊的气势呢?被狗吃了?拿去喂猪了?除了躲在别人身后,你还会做什么?!”
“也就在山上洞府里会耍点小聪明!装什么君子!我让你装!让你装!人模狗样的!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亏阿姊还看中你!”
小姑娘扑上去,拳头雨点般落在白计身上,打的少年下意识抱头,
“阿姊还因为你......!你就没有一点男人的尊严和责任吗?!”
打累了的小姑娘见他依旧坐在那里装死,眼角骤然涌出几滴泪花,她猛地吸了一下鼻子,呜咽着向山下跑去。
见她跑的远了,石老头才鬼鬼祟祟地钻出来。
见白计低着头,想安慰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站在一旁偷偷灌酒。
顺手藏起两人身形,防止被香客发现。
“有劳山神费心,我带她回去吧。书院的人已经在殿后,封正一事切莫大意。”
牧云璃今天换了一身裙袍,依旧是藤萝的紫色,颜色却淡雅几分。
脚上穿的不再是青楼那双琉璃所制的高跟,翠色的绣鞋将精巧的脚趾包裹,露出脚背一抹嫩白,隐约瞥见血管如蛇游走。
内里长衫遮了酥乳,束起的发丝拉成一股,比起之前的飘然,多了一份凡间的烟火气。
“啊..嗯...!那小神告辞,牧仙子自便。”
石老头真恨不得抽自己嘴巴!怎地知道了真实身份自己就不会说话了!
在青楼还能调笑两句,现在连一句客气话都说不好。
“紫儿。”
“阿姊......”
小姑娘眼圈泛红,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阿姊。
“把白公子带回去吧。”
小姑娘垂头丧气地点头,不知从哪变出一张浮舟,迎风便有三丈大小,把被自己失手打晕的白计托起,凌空飞向洞天。
后殿。
方才山腰那位青衫学士与山神面对而立。
“敢问学士如何称呼?”
若是看去才会发现,面前书生俊俏至极,眉眼精致,鼻梁小巧,唇红齿白。
二八年纪,青衫儒冠,腰别一笔一印,将双手自拢着的袖中抽出,神色沉稳,行礼道:
“姓胧,大楚书院。”
“见过胧学士。”
书生又自袖中取出文书一卷,交予石老头道:
“封正一事,山上山下都要表态。”
“你是圣人钦点、天地认可的山神。山上并无意见,大楚西岳空缺已久,陛下早有谋划,因此水到渠成。此次我谨代表大楚书院,将这份代表山上的文书赠你。”
“内有聚灵阵法,展开后可罩此方山脉,聚拢灵气,温养山水。”
石老头小心接过,疑惑道:
“今日初一,若是小神没记错,按照先前交待,初三封正,以告慰先祖,奠基英灵。届时转交文书,私印之物,如今日期未到,学士这是何故?”
“石山神。”
“嗯?”
姓胧的书生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身前的矮小老头儿。
“有时候,不该问的事情,最好不要多问。”
他将一只手食指竖起,轻轻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石老头顿时汗毛倒竖,如临大敌。
虽然仍是一副微风和煦模样,但石老头本身作为精怪带来的直觉还是让他清楚地感觉到眼前书生身上传来的杀意。
如果自己再执意问下去,真的会出事!
“是是是!小神不该多问!”
见他识趣,书生那股杀气顿时消散于无形,他依旧静静站在那里,微风扬起身后发丝,白净的面皮越发俊俏。
“你刚成精不久,神道与修炼都未精深,少了解一些事情,对你来说利大于弊”
他再次微微拱手道:
“既然任务完成,我也该告辞了。石山神,山高水远,日后再见!”
石老头看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呸!永远不见!”
白计在熟悉的床榻上悠悠转醒,只不过这次身上没有那种撕碎经络一般的疼痛。
映入眼帘的是一汪幽水,睫毛纤毫毕现,近在咫尺地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颤抖。
牧云璃见他醒了,放下撑着脑袋的胳膊,面容依旧是水一般的柔和。她嗓音清脆,却少了空灵,道:
“白公子睡得可好?”
白计起身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谁知道那小姑娘力气那么大,一拳砸在颈上,登时就没了知觉。
“睡得不错,劳烦牧姑娘照顾。”
系着两只辫子的小姑娘从一旁探出脑袋,盯的白计心里发毛。好在还有牧云璃在身边,白计心里踏实不少。
“既然如此,那今天的修炼?”
提到修炼,白计身下顿时就有了反应。
虽然牧云璃衣着朴素,但肌肤之亲前后,白计看待牧云璃打扮的感觉已经大不相同。
仿佛能透过裙袍一眼看穿其中雪腻的娇躯一般,少年的眼神盯得牧云璃心神不宁。
虽然初夜体验并不算美好,但之后的那次两人尚算尽兴,自己的修为再次有所恢复,就连道心也无异常。
明明她这一道不应该如此沉迷男女之事,但真到了床上又不免被挑逗的面红耳赤。
那晚被白计要了四次,最后完全生不出一丝反抗力气,被来自身体的快感彻底征服,任凭身上少年把自己玩弄到喘叫不已。
难怪那些道侣如此喜欢一起“修炼”,竟有如此功效。
每一本双修功法现实,都能引得各方势力出手,想来也是有所缘由。
“牧姑娘,想什么呢?”
思绪被打断,白计从身后揽住自己的腰肢,两只手贴着脂膏一般滑腻的肌肤游走。
饱满酥乳撑起的肚兜下,小半乳肉露出,被五指沿着圆润曲线攀上,轻轻夹住两颗乳头。
“嗯哼......”
这窝里横的家伙....
手法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她今天身下穿的是绣鞋,两条修长的腿儿因为侧身上下交叠,夹着白计那根粗壮的阳具。
鸳鸯帐里春宵渡,唇儿咬,腿儿折,点点柔情,糯糯眉眼,妖娆佳人光阴醉。
牧云璃眉心一点印记,好似花钿一般,随着春意渐浓,愈发鲜艳欲滴,无需笔点墨描,便有万种风情。
“白公子....啊嗯...嗯...嗯啊啊....你拿这个作甚?”
床上的仙子两只足儿被白计捉住,一只含在口中,另一只架在臂膀。她又侧着身子,屄户大开,沾了淫液的稀疏毛发柔顺地贴在肥美的肉蚌上。
一柄玉制的小刀由小腹上逐渐滑下,贴着牧云璃娇嫩的肌肤,冰凉的温度激的她娇躯一颤,锋利的刀口便划开些许皮肤,压出一道血痕。
“别....别刮那里....啊...!”
“牧姑娘,别动,弄破了可就不好看了。”
牧云璃一听此话,哪里还敢乱动,老老实实,任由白计将那些稀疏的毛发一一刮去。
晶莹的蚌肉带着成熟蜜桃一般的粉色,随着毛发被一点点褪去逐渐展露原本的光泽。
床上的仙子紧咬着双唇,眼神迷离,虽然嘴上连呼不可,身子却娇软如水,生不起一丝反抗之意。任由白计握着刀柄,将屄毛一寸寸刮下。
“哼....惯会想法儿折辱人家~!”
“我记得青楼的妈妈也会让人把这里的毛发剃掉,如今也算帮牧姑娘完成最后一步。”
“啊嗯~!嗯啊啊~!胡...胡说...!人家被卖过去....当即选为花魁...身子都还没....!哪里需要这种东西....?啊嗯嗯....!白公子....别动了...好凉....!”
玉蚌吐珠,花蕊翻飞。嫣红的嫩色下,水淋淋的肉穴无需多余润滑便轻易吃下阳具,玉环一般箍住白计阳具。
牧云璃一瞬间浪叫出声。
“白....白公子....?!!噫噫....?!”
“牧仙子,现在呢?”
紧接着冰凉的刀刃,白计用力挺腰,将肉屌肏进牧云璃屄穴。依旧是水润一般的嫩滑紧致,丹心一点藏在深处,
白计来回捣弄了十数下,虽深不及花心,凸起的伞菇却有一次次贴着牧云璃那处极端敏感的硬肉滑动。
“啊呜....!!白公子....你...啊嗯啊嗯...啊啊啊...又故意......弄那个地方....!别碰....噫呜呜....!?”
被白计看着剃掉毛发本就让她羞耻到极点,冰凉的刀刃瞬间切换为灼热的阳具更是让她欲仙欲死。
身上的少年似乎熟悉自己每一个敏感点,总能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绕过自己已经准备好的思想防线,用不同的方式让自己彻底沦陷。
“那个...脚...脚趾也不可以.....别舔....!!”
“白公子...啊呜呜...嗯.....嗯嗯....啊啊....不要整个吃进嘴里.....!”
牧云璃拼命晃动脑袋,不去看自己翘起的脚丫。
白计伸出的舌头沿着刚被吐出的珍珠舔舐。
唾液带来的黏腻感与舌苔厚重粗糙的摩擦感让牧云璃羞耻更甚。
上次白计用舌头舔了她的屄门,这次却又顺着脚趾向上,就连脚踝上如今都沾满了少年的津液。
他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每次都要这样仔细的舔弄。
就好像擦拭一件自己喜爱的物品一般。
小腿上传来的温热感一刻不能忽视,白计身下的动作稍减,牙齿却轻轻咬在牧云璃小腿后的软肉上。
“啊...噫...!!”
“白公子....别....别舔了...!噫噫....?!”
白计仍旧沿着自己腿弯处向上,将自己的腰肢抬起,让胯下交合处紧贴,由舔变咬,再到吮吸,好似老饕一般尽情品味这具充满灵力的,介于少女与妇女之间的美妙躯体。
“云璃姑娘身子那么诱人,不好好品味岂不是可惜?”
发痒的酥麻感让牧云璃短暂忽略了身下阳根已经拔出带来的空虚,翕张的穴肉挤出蜜水,不再被草丛接住,而是沿着饱满的白虎丘滴落。
被白计以名字称呼的仙子面红耳赤,露出多少胭脂也描摹不出的娇憨媚态。
“又...哈啊..说这种话....!可...可以了吧...别再舔了....”
只是对视一眼,她便慌忙以手遮面,咬住手背皮肉,侧过面容,不愿再与白计交流。
白计将她双腿两边分开,托起滑弹的臀瓣,将身向前一挺,肉根深深送入女穴。
“啊嗯......呀....!”
深处传来滚烫的触感,牧云璃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白计旋即俯身,印上她的唇瓣。娇弱的舌头蛇一般软滑,被他勾住吸到口中,牙齿噬咬不停。
牧云璃挣脱不得,只得强行对上他贪婪的视线。
这个冤家,这样弄自己还嫌不够,身下更不老实。擦着肉洞寸寸前进,好似一叶舟子劈波斩浪,直入深处。
牧云璃告饶道:
“嗯哼....啾...嗯嗯...原谅你了....”
“呀...呀啊噫噫....!慢...慢一点....!”
白计最受不了她这样勾人的姿态。
明明平日里一副泠然温软的样子,到了床上几下挑逗便媚态尽显,勾魂摄魄。
尤其是当下欲拒还迎的这般姿态,越是肏弄穴儿便越紧。
青楼那日的清冷风情仿若惊鸿一瞥,如今依稀藏在眸子深处。
白计越发着迷,目光粘滞,不再挪开。身下凶猛发力,将仙子刚净了毛的阴阜拍的发红。
随着身下阳精喷薄而出,少年喘着气趴在牧云璃身上,享受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高潮后的姑娘娇躯上香汗淋漓,好似抹了油一般光滑,白计把头埋在两团柔软之间,又吸又咬。
牧云璃被他咬的发痒,咯咯地笑,吐气如兰。
待白计弄够了,身子歪在一旁,就这么抱着自己,耳鬓厮磨。
她问道:
“白公子,紫儿的话,你有没有好好想过?”
白计装作无事,张口咬上她耳朵,道:
“牧姑娘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些?”
牧云璃罕见地脸上露出怒色,却也没推开白计越发放肆地动作,继续道:
“白公子如此逃避,难道不知修行切忌心智不坚?”
“苏前辈虽然没怎么指导过你,但白公子也并非愚昧,如此逃避,将来迈入中三境,如何面对心魔?”
“紫儿善恶分明,你夺了我贞洁,因此敌意不小,我只能约束。但白公子若真的如此不争气,今后无论紫儿如何对你,我都不加管束。”
她说到‘你夺了我的贞洁’时明显脸红了不少,白计沉浸在胸前的柔软中,只当牧云璃被自己弄得有了感觉,
“还望白公子仔细斟酌,此后下山历练,乃至前往北洲,我都碍于约定不能出手。江湖险恶,生死之间,全凭白公子自己判断。”
白计不再把玩这具仙子的娇躯,牧云璃的话闹得他无心修炼,坐在榻上,进入冥想。
……………………
封正白计没去,不过据说一切顺利。
陈玄那日龙衮玉冕,携国师时曦玉步行登山,祭告天地,以大楚玉玺钦压文书,衔一国龙气,正式定下西岳。
此后诸多事宜皆由各部分工,石老头忙得不可开交。仅有书信一封,由一位怯生生的侍女交予白计。
温柔乡内留英雄,白计整整折腾了牧云璃三天两夜,待修为彻底稳固在炼气,才再次走出房间。
墙边的桌椅倾倒,鸳鸯帐上的海棠四周,玉露浇灌过的梨花晶莹剔透,融成一片绵密的汪洋。
这是白计最后一次看到这里的景色,身前的空间不断扭曲,压缩,最终被牧云璃纤长的手指抓住,收入腰间。
“牧姑娘,真的要走?”
小姑娘抱着胳膊,语气不善,
“废话那么多,该走的时候当然要走!”
牧云璃道:“虽然我体内仍有残存的气息,只要不使用灵力,有紫儿在,她依然察觉不到我的位置。”
她如今的修为仍停留在元婴,距离结胎只有一步之遥。
如今体内反噬已然祛除大半,但若凝神内视,体内元婴的脑门上,仍旧有一道淡金色气息萦绕,挥之不去。
时曦玉所留手段果真霸道,即便每次与白计双修后以堕仙术反哺的灵气消磨,速度仍然缓慢无敌,好在并不是毫无效果,但也足以让牧云璃欣喜非常。
前因后果都与少年交待清楚,但苏寒柳所留物品,还是待合适的时机再交给他为好。
手怀利刃者,心必坚,道必诚。德不配位,则杀心四起,魔相毕露。
“此间事了,她必然着手寻找我的踪迹。山中洞天的气息虽然隐蔽,但封正动静太大,清虚山地脉增长蜿蜒,随着封正愈发高大,此地再不安全。”
白计又亟需历练。
索性将其收入囊中,离开此地再做打算。
......
不久之后。
“没人,走吧。”
“不是说应该还在吗?会不会是位置错了?”
“不会,痕迹错不了。”
“这就算了?!那风险岂不是....?”
“无所谓,哪怕没有剑,我依然扛得过去!”
清虚山下清虚城。
山上仙家走了不少,大楚的军队却踏着烟尘出现,几乎将这座城完全封锁。
牧云璃当了那双琉璃高跟,在城北金鸣巷租了间院子容身。
她不能动用灵气,牧云紫与她一体,也是同理。
“若想出城,只能依靠白公子。”
“白公子如今破而后立,想要继续精进境界,只有提高经络坚固程度,从而容纳更多灵气支撑修行。”
“想要提升经络,最好的办法就是炼体。”
与凡间江湖不同,仙人炼体不以打熬筋骨为主,山上武夫修一口真气,贯通九脉,以气御风,不输炼气士。
只是凡间大多武夫,皆止步于第一口真气之前。
牧云璃抱着一把竹帚,将院子中的灰尘扫去。
来到这里后他们便很少出门,来时已有邻家嘴碎,不知哪儿的小生拐了富贵家小姐,私奔到此,言语之间,毫无顾忌,虽无意争辩,但还是想落个耳根清净。
她看向院子,牧云紫正带着白计练拳。
“我这里有一套拳法,虽然只有三式,但对你现在你的体魄来说刚好。”
牧云紫站在白计身前,一身利落的练功服,双手背后道:
“从今天开始你跟着我每天练习,直到完全学会。”
小姑娘拉开一个拳架,示意白计照做。
“你现在练拳只需得其形,无需得其意,待有了真气,再看敌人的每个动作,才会有质的变化。”
“因此每日练拳只需一个时辰,但打熬体魄却需要两个。”
白计有样学样,跟着牧云紫的步伐踏出,挥拳。
“这套拳法虽然基础,却要求底盘扎实,稳扎稳打,待身形彻底稳固,才可出拳。”
小姑娘挥出第二拳,白计紧盯着她的动作,照猫画虎。
出其不意,挥出第三拳的牧云紫突然变招,双腿微曲,结结实实一脚踢在白计小腿。
毫无预料的少年当即大叫一声,摔倒在地,一身白衣登时灰尘满布。
“你做什么?故意踢我?!”
白计脸涨的通红,瞪着牧云紫。教拳就教拳,偏要趁自己不注意来上一脚。小腿上火辣辣的疼,好像被柳条抽过一般。
怕不是练拳是幌子,报复才是真。
“我不跟你练了!还没教完就踢我,谁知道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报复!”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还不待白计站起,小姑娘又是一脚踹来。白计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勉强躲过。只听牧云紫哼了一声道:
“算你躲得快,不然这一脚就能废了你!”
白计觉得她甚是乖张,又如此无礼,琢磨不透,骂道:
“野丫头年纪如此小就去青楼当差,给老鸨跑腿,怕不是连每张被子上的花纹都一清二楚!”
他骂的开心,最后坐在地上,指着小姑娘,放浪地嘲笑,
“野丫头跟了牧姑娘,作威作福;牧姑娘却是被野狗咬上,逃也逃不开!”
“这城里是不是有你的老相好,那他可真是可怜,在青楼和你好上,出了青楼就要受罪!”
小姑娘看她这副无赖的样子,顿时泫然欲泣,扑着冲上去又要打他,白计死死护住脑袋,不知道多少拳头雨点般落在身上,打的他尸体一般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你这登徒子!你才有老相好!你才和男人睡过!”
“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家伙!让你练拳还不满意!阿姊身子给了你,以后你要是没了!阿姊怎么办?!”
“你让阿姊......”
拳头忽然停了,白计顺着胳膊的缝隙向外看去,小姑娘哭着推开门,扑进牧云璃怀里,大声哭闹。
他又见到牧云璃向自己走来,虽然看不到表情,但牧姑娘好像不太开心,语气有些严厉,
“与人对敌,眼、手、心、精、气、神缺一不可,白公子底子本就没有从小打熬,现在又没有时间供你磨炼,想要快速见效,只能这般!”
“这套拳法讲究下盘稳固,若是与人对敌,根基虚浮,被人一脚踹倒,到时候丢的可就不是面子!”
“起来,继续练!”
“起不来,疼。”
白计有些委屈,但与牧云紫斗嘴取得胜利仍然让他感到愉悦。
“那就明天再练,今天先到这里吧。”
可惜白计第二天再次被小姑娘一脚踹倒在地。
拳法他学的很快,三招拳法,六种变招。
白计只是跟着牧云紫走过三遍,便已经掌握了七七八八。
就和那些书中的淫技一般,有样学样,轻松易懂。
唯一需要提防的,是来自小姑娘时不时踢向自己的腿。
白计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这小姑娘脾气乖张,性格古怪。自己不听他的只怕又会报复。心中默默再几下一笔,不予理会。
灰头土脸地起身,继续拉开拳架,将肌肉紧绷,时刻观察着牧云紫动作。
可惜小姑娘出腿的速度他根本看不清,还不待有所动作,小腿上便又是一阵剧痛。
双膝重重跪在地上,砸出沉闷的声响。
“起来!继续!”
一个时辰后,白计倒在地上,死尸一般不再动弹。
牧云紫这次没下那么重的手,每次的力度都让他站起时双腿发软。
可惜还没结束。
小姑娘又从桌上拿起那几张准备好的符箓,哈上一口,对准白计四肢紧紧绑上。
少年刚欲翻身,便觉得手腕脚踝好似千斤沉重,身子仿佛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给的贴了什么?!”
“铸铁符,每个两斤。”
“我不戴!你给我拿掉!我起不来了!”
“起不来就躺着,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回屋!”
白计躺了接近两个时辰,终于拖着沉重的四肢回到床榻。院子中止此一间屋子,也不知牧云紫躲去了哪儿。
牧云璃烧水给他净了身子,两人才和衣躺在床上。
白计把四肢“放”在床上,转瞬便鼾声如雷。
牧云璃被他这副睡姿挤得无处可去,觉得他好笑又可怜,只得起身坐在一旁静静冥想。
第三天也是一样的待遇。
牧云紫每次都能在白计行拳时出其不意踹出一脚,精准踢在少年小腿,疼的他龇牙咧嘴。不乏惨叫不已,满地打滚。
可惜疼完了还得被小姑娘拉起来继续挨揍。
第四天,练拳的少年终于能够忍着疼痛硬挨上小姑娘一脚,不再狼狈地龇牙咧嘴。
紧握的手掌被指甲刺出血痕,少年拼命挥拳,只求尽快脱离苦海。
第五天,牧云紫依旧出脚,但白计已能避开少许,拳行身随,浑然一体。
第六天清晨,白计推开门扉,天边的紫霞还未散去,少年深吸一口气。刹那间,四周的一切仿佛都被放慢了数倍。
白计下意识一拳打出,四肢上的铸铁符似乎失去了重量,他轻轻一抖,失去作用的符箓便顺着暖风飘下,以朱砂绘制的痕迹失去光泽,看上去有些暗沉。
兴奋的少年跑了两步,借助堆在墙角的柴垛一跃而起,落在巷中。
早市的人还未归,巷子空空荡荡,清晰的马蹄声与吆喝藏在晨雾里,传来心跳一般有力的鼓动。
清脆的鼓掌声从身后传来,葛布衬衫的中年大汉靠在不远的门槛上,翘着腿,似乎喝了不少,散发着难闻的酒气。
“好俊的功夫!小子,练的不错!”
白计头一次见到这间院子里的人,他清楚记得那间院子几乎没有关过门,每日出门买菜,都能看到其中半人高的茅草,快要从门缝中伸出。
“这是你的房子?”
醉眼朦胧的大汉登时大笑,旋即剧烈咳嗽起来。
“这屋子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不像有人住过,我也没在里面见过你。”
“那现在不是见到了?”
白计见他喝的多了,以为是昨夜哪家酒楼的客人,喝多了倒在此处。如今夜晚不寒,常人酒后倒在路边,官家无需管教,第二日便会自行离去。
循着不惹是生非的原则,少年转身就走,不打算搭理汉子。
“小子,别走啊!我看你底子不错,是个练武的料。过来,我教你两招!”
“不学。”
白计拒绝的干脆,无事献殷勤,非偷即盗。
“好吧,不学就不学。你小子这辈子也就是个躲在女人后边的料。”
汉子打了个酒嗝,继续靠在门槛上,半眯着眼,享受日落前最后一点太阳。
白计猛地回头,左脚前踏,身子紧随其后,深吸一口气,拳头直奔汉子面门。
汉子醉眼朦胧地伸出手,接住白计拳头,胳膊向外横扫。
白计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护体的灵气还不待凝聚,身子已经被重重甩到了墙上。
“没有技巧的蛮力,你跟人打架之前都不动脑子吗?”
白计咬咬牙,又试着递出一拳。被醉酒的汉子一脚踢在小腿上,身子前倾,跪倒在他身前。
一模一样的摔法。
苏寒柳的离开,加上牧云紫不断的欺压。
即便牧云璃有意疏导,如今却被一个醉酒汉子撕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白计彻底爆发,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赤红,后退几步,再次向汉子冲过去。
“莽夫之勇。”
汉子忽然笑了,一脚点在白计胸膛,将少年再次打飞墙上。
体内的那一缕真气随着挥拳次数的增多逐渐减弱,少年的动作愈发缓慢,近乎贴近躯体本能地将拳头砸向汉子,然后被以各种姿势扇飞到墙上。
牧云璃点了灯盏,烛光下的女子明艳动人,温柔的眼神随着烛火跳动。
醉酒的汉子踢了踢倒在脚边的白计道;
“怎么样,现在还冲动吗?”
白计张了张嘴,吐出两个模糊的音节,
“不了。”
紧接着就发现自己连手指都无法挪动,好似一条趴在砧板上的鱼。
“那个小姑娘虽然有些鬼点子,但不太聪明。她们的方法不适合你,也不管用,强行施加反而坏了你的心境。所以那个修为高点的才愿意用身体帮你,若是不加压制,你小子早就堕入心魔了。”
“不过话糙理不糙,你这样子活该被她欺负。”
“没有飞过的雏鸟,当然不能理解天空的险恶。除了躲在母亲身后耀武扬威,它们什么也做不了。”
汉子一脚踩在白计背上,将少年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江湖上可不是人人都和你讲道理,说不定还没开口,别人的拳头就已经打在你的脸上。”
“幸好你碰到的是我,要是个会武的醉汉,你觉得自己还有命吗?”
“刚才磕的头就当拜师礼了,明天来城北找我。”
他最后一脚将白计踢回院子,笑道:
“让那俩姑娘头疼去吧,老子我酒还没喝够呢!”
今天白计没练拳,在床上躺了一天。
牧云璃去了一趟隔壁,拿回一纸文书,小姑娘在一旁捂着肚子笑个不停,道:
“怎么不练了?遇到老相好了?你没让人家满意?”
“让你练又不满意,被人打了又气不过,你那么厉害,怎么不把他门牙打掉?”
“还被人一脚踢回来,哈哈,下次伺候人家不满意可别被打死喽!”
……………………
胡须虬髯的汉子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吐了两口唾沫。顺手从身边草堆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旋即捂着肚子跑进院内。
待他回到院外,一身红衣的姑娘双手抱胸,二话不说揪着他的耳朵,疼的汉子惨叫连连,
“哎呦,姑奶奶我不敢了!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
“尾巴翘到天上去了是吧!躲着我喝酒?好了伤疤忘了疼!”
“哎呦别揪了!我不喝了!哎呦!”
“我跟你说.....我今天....哎呦....!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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