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道德经》
在竞锋舰上,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刚刚落下帷幕。
呼雷的叛乱被彻底镇压,硝烟散尽,飞霄却在这场激战中不仅与外敌交锋,更与自己内心的迷茫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她终于战胜了心魔,成功控制了吞噬体内那股狂暴的赤月之力,重新找回了自我。
此时,开拓者穹带着三月七来到丹鼎司,探望躺在床上的飞霄。
尽管身体虚弱,这位豪爽的女将军却依旧不改本色,撑着身子坐起来,笑着对穹说:“好小子,陪我喝两杯如何?”穹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旁的灵砂及时赶到,皱着眉拦住她:“将军,你现在需要休息,可不是逞强的时候!”飞霄无奈地哈哈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温暖的光芒。
飞霄靠在床边,豪爽的笑容渐渐敛去,谈及仙舟的损失时,她的语气变得低沉而沉重。
“这一战,罗浮付出了太大的代价,”她缓缓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幕僚椒丘身受重伤,双目失明,许多无辜百姓在巷战中被波及,生灵涂炭……”她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仿佛能看到那片被战火染红的天空。
作为一名军人,她深知战场无情,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宿命。
然而,她紧握拳头,眼底燃起一抹坚定的火焰,“但我绝不会让这些牺牲白费。背后的罪魁祸首,毁灭大君幻胧,我发誓要向她宣战,用她的血来告慰那些逝去的灵魂!”穹和三月七静静地听着,灵砂也沉默不语,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肃杀的决心。
几个星期后,飞霄的身体逐渐恢复,她约开拓者穹在星槎海中枢见面。
飞霄依旧穿着那身英姿飒爽的曜青仙舟将军装束——一袭白色为主调的长袍,里面是藏青色贴身战服。
外袍上面绣着象征曜青的云纹,腰间扎着腰带,斧钺扛在肩上,整个人散发着凛冽而豪迈的气势。
两人坐在一间临窗的酒肆中,一边享用美食,一边闲聊。
飞霄举杯,代表曜青仙舟郑重向穹表达谢意:“若不是你的援手,罗浮的损失恐怕还要惨重几分。”穹摆摆手,连连推辞:“列车既然收下了结盟玉兆,鼎力相助是理所应当的事,不必言谢。”飞霄看着面前这个谦逊的大男孩,眼底闪过一丝欣赏。
她想起云骑军汇报的,金人巷战场上,穹不顾自身安危保护平民、对抗步离人的身影,心中暗道:这小子,真不错。
饭后,飞霄兴致勃勃地拉着穹去健身,说是要让他见识一下曜青将军的恢复训练。
到了训练场,飞霄换上轻便的练功服,开始高强度的体能恢复。
即使经历了重伤,她依旧挥汗如雨,动作利落,面不改色地完成一组组惊人的训练量。
而穹跟在她身后尝试模仿,却很快气喘吁吁,满身酸痛,只能无奈地瘫坐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这位大捷将军以惊人的毅力继续训练,额上连一丝疲态都未显露。
飞霄回头瞥了他一眼,爽朗地笑道:“怎么样,开拓者,跟得上我吗?”穹苦笑着摇头,心中却对这位将军的韧性多了几分敬佩。
训练结束后,穹已经累得瘫倒在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飞霄见状,哈哈一笑,毫不费力地把他扛在肩上,步伐稳健地送回了酒店。
放下穹后,她拍拍手,像是完全没受影响,转身又绕着长乐天洞天跑了几圈,才悠哉地返回自己的住处,仿佛刚才的高强度训练对她来说只是热身而已。
回到酒店的穹躺在床上,浑身酸痛,三月七推门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不住调侃:“哟,开拓者,体力这么不行啊?被将军虐成这样?”穹有气无力地瞪了她一眼,喘着气说道:“你试试她的训练量——三百个负重深蹲、一百个单手引体向上,还有五公里全速冲刺,全程不带歇的!”三月七听完,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开半天才合上,惊呼道:“什么?!这……这还是人吗?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能活着回来已经很了不起了!”穹苦笑一声,心中却对飞霄那超乎常人的体能和意志力又多了几分震撼。
从那以后,飞霄和开拓者穹成了固定的“锻炼搭档”。
他们时常约在一起锻炼身体,切磋武艺,挥汗如雨后便找个地方大快朵颐一番。
飞霄豪爽地拍着穹的肩膀,聊着战场上的趣事;穹则一边啃着烤肉,一边认真听她讲述曜青仙舟的传奇故事。
半年下来,两人的关系愈发亲近,默契十足,像是一对并肩作战的老战友。
某天,三月七偷偷把穹拉到一边,挤眉弄眼地问:“喂,开拓者,你跟飞霄将军这么黏糊糊的,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穹闻言愣了一下,满脸茫然地挠挠头:“啥?有意思?不可能吧,我们就是好兄弟啊。她那么英姿飒爽,曜青的大捷将军,怎么会看上我这么个普通人?”三月七翻了个白眼,嘀咕道:“笨蛋,连我都看出来了,你还蒙在鼓里!”穹却只是憨憨一笑,压根没往那方面想,只觉得能和飞霄这样豪迈的将军做朋友,已经是件挺幸运的事了。
夕阳斜照,金人巷的小饭肆里弥漫着酱肉和热汤的香气。
木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肴,开拓者穹正满脸满足地咬着一块酱排骨,油光发亮的嘴角挂着笑意。
飞霄坐在他对面,一身曜青将军的英姿装束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气势,她端起酒杯,豪爽地抿了一口,笑声爽朗:“穹,你今天那几招拳脚,比以前利索多了,总算没白跟我练!”穹挠挠头,憨憨地回应:“还是差你十万八千里呢,将军你那体力,我这辈子都追不上。”两人正聊得起劲,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醉醺醺的叫嚷,打断了饭肆里原本的温馨气氛。
门“砰”地被推开,三个衣衫不整的混混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满身酒气熏天。
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眼睛浑浊,嘴里嚷着:“老板娘呢?给爷们儿上点酒,再陪着乐呵乐呵!”老板娘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眉眼温婉,此刻却皱着眉从柜台后走出来,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几位客官,吃点饭喝点酒就行了,别闹事。”混混们却不依不饶,那个横肉男嘿嘿一笑,伸手就要去拉她胳膊:“别装正经,跟爷玩玩怎么了?”
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已经摸向桌边的球棒,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心里暗骂:这帮家伙,真是找死!
正要起身,却感到肩上一沉,飞霄的手稳稳按住了他。
她转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低声说:“别急,这种货色,还不值得动手。”穹一愣,看向飞霄,只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像是在说:看好戏吧。
飞霄站起身,步伐从容,气场却在一瞬间变得凌厉。
她走到混混面前,声音依旧带着几分笑意,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几位兄弟,吃顿饭而已,何必搞得不愉快?我请你们喝一杯,喝完散了吧。”她的语气轻松,像是在劝老朋友,饭肆里的其他食客都屏住了呼吸,老板娘悄悄退后两步,心里暗想:这女将军模样的人,莫不是真能摆平这群醉鬼?
可那群混混显然没看出飞霄的深浅。
为首的横肉男眯着醉眼,上下打量着她,见她长发如雪,眼角眉梢带着狐人族的灵动,竟起了歪心思。
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伸手就朝飞霄腰间摸去,嘴里还嘟囔:“哟,这娘们儿长得俊,陪爷乐乐……”话音未落,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飞霄眼中寒光一闪,快得像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横肉男整个人被巨力甩出,狠狠撞在墙上,又摔落在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其他两个混混吓得酒意都醒了一半,呆立当场,腿肚子直打颤。
饭肆里的食客们瞪大了眼,有人手里的筷子都掉到了桌上,老板娘捂着嘴,惊得说不出话,心里却暗自叫好:这女人,太厉害了!
飞霄低头,随手从旁边的木椅上折下一根椅子腿,咔嚓一声脆响,那粗壮的木头在她手中像是纸片般脆弱。
她握着断木,眼神冷冽如刀,杀气从她周身散发出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她缓缓扫视地上那群瑟瑟发抖的混混,声音平静却带着森森寒意:“还有谁想试试?”混混们面如土色,横肉男捂着胸口连滚带爬地往后缩,嘴里结结巴巴:“不……不敢了,姑奶奶饶命!”
飞霄哼了一声,转头看向穹,语气恢复了淡定:“报警。”穹愣了半秒,才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赶紧掏出通讯器联系地衡司。
他一边拨号,一边偷瞄飞霄,心里翻江倒海:这将军出手也太狠了吧……不,应该是这群混蛋活该!
饭肆里的气氛渐渐缓和,食客们小声议论起来,有人感叹:“这女侠是谁啊?一招就把人撂倒了!”
“看她那气势,怕不是云骑军的大人物!”
地衡司的捕快来得很快,几句话问清情况后,便麻利地将那几个混混铐走,横肉男还在地上哼哼唧唧,却被捕快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
飞霄轻哼一声,随手将手中折断的椅子腿扔到一旁,木头落地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她转过身,朝老板娘走去,脸上挂着歉意的笑,语气却依旧爽朗:“不好意思啊老板娘,砸了你一根椅子,回头我让人赔新的。”说着,她从腰间摸出一把巡镝拍在案头。
老板娘连连摆手,感激涕零地说:“哎呀,女侠你这是救了我,哪能收你的钱!”飞霄却不由分说地把钱塞进她手里,拍拍她的肩,转身走回桌边。
坐下后,她端起酒杯,瞥了穹一眼,见他还捏着球棒发愣,不由得挑眉笑道:“怎么,还没回过神?来,坐下,我给你讲点东西。”穹摸摸鼻子,讪讪地放下球棒,坐回原位,心里有点小尴尬——本来还想着趁吃饭的机会跟飞霄显摆一下自己最近帮金人巷商会振兴商业的事,结果被这突发状况打得措手不及。
飞霄抿了口酒,眯起眼睛,语气慢条斯理却带着几分教导意味:“穹啊,刚才那情况,你得记住,先礼后兵。动手前先观察敌情,别一股脑冲上去。”她顿了顿,指了指门外那群混混被带走的方向,“你看他们那肆无忌惮的模样,周围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说明什么?这帮家伙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八成是惯犯。而且能在金人巷这么横,背后没点靠山说不过去——地衡司里,兴许有他们的眼线,金人巷商会也未必干净。”
穹听着,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心里暗想:将军不愧是将军,这观察力和分析能力,简直跟战场指挥一样精准。
他本来还觉得自己最近帮商会拉生意、搞活动挺有成就感,现在听飞霄这么一说,才觉得自己可能只看到了表面,背后还有更深的猫腻没摸透。
他尴尬地笑了笑,低声道:“我还想着跟你说说金人巷商业的事呢,结果……嘿,差点闹笑话。”
飞霄闻言,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急,你那点心思我还看不出来?振兴金人巷是好事,不过下次做事前多留个心眼,别光顾着往前冲。”她端起酒杯,朝穹示意了一下,“来,喝一口,刚才的事就当给你上了一课。”穹咧嘴一笑,举杯碰了一下,心里却对飞霄多了几分敬佩:这将军,不光武力值爆表,连头脑都这么厉害,难怪能当曜青的大捷将军。
饭肆里的气氛渐渐恢复,食客们小声议论着刚才的事,有人偷瞄飞霄,低声嘀咕:“这位奇女子,真是深藏不露啊……”老板娘擦着桌子,偷偷看了飞霄一眼,心里暗自庆幸:幸好今天有她在,不然这店还不知道要遭多少殃。
飞霄放下酒杯,目光一凛,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我身为云骑军,除恶务尽是本分。你这开拓者也是嫉恶如仇的性子,不如咱俩联手,把这伙人连根拔起,怎么样?”她眯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挑衅又几分期待地看着穹。
穹一听,眼睛一亮,二话不说抄起桌边的球棒,“啪”地站起身,学着云骑军的军姿站得笔直,挺胸抬头,摆出一副严肃模样:“将军有令,末将遵命!”飞霄看着他这副一本正经又略显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拍着桌子乐道:“好小子,你要是来我们曜青云骑军,高低也是个百夫长!”穹被逗得挠挠头,憨憨一笑,心里却有点小得意。
两人商定分头行动。
飞霄起身,整了整衣襟,英姿飒爽地直奔长乐天的地衡司公署,以云骑军上级的名义查问线索。
她步伐坚定,气势如虹,公署里的捕快一见她那身曜青将军装束和腰间的斧钺,个个噤若寒蝉,不敢怠慢。
而穹则换上一身低调的便装,混入长乐天和金人巷的市井街头,打听那群混混的底细。
他时而在茶肆里跟老茶客闲聊,时而在巷尾听摊贩们低声抱怨。
他凭着一张嘴和几分机灵,还有之前在金人巷攒下的人脉,倒是真摸出了一些眉目。
到了傍晚,两人再次在这家小饭肆碰头。
然而,推门一看,饭肆里空空荡荡,桌椅收拾得干干净净,门口却挂着一块牌子,上书“因消防问题暂停营业”。
穹愣了一下,嘀咕道:“白天还好好的,怎么就歇业了?”飞霄眉头紧锁,盯着那牌子,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她拉着穹走到一旁,低声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地衡司和金人巷商会里都有保护伞。这饭肆突然歇业,十有八九是有人通风报信,想掐断线索。这事没那么简单,比咱们想的要深。”
穹听完,皱起眉,心里有些不甘:“那咱们就这么算了?”飞霄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锐芒:“算了?不可能。但你我现在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孤军深入是兵家大忌。硬碰硬只会打草惊蛇,咱们得速速班师,找援兵再做打算。”她顿了顿,转头看向穹,语气郑重,“这不是退缩,是战略撤退,懂吗?”
穹点点头,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敬佩。
他本来还觉得自己搞些商业活动,帮金人巷拉生意已经挺有能耐了,可跟飞霄这一比,才发现自己的格局还是小了。
这位天击将军能文能武,不仅武力过人,战略思维更是如此缜密——从观察敌情到分析局势,再到果断决策,每一步都透着战场上磨砺出的智慧。
他看着飞霄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心里暗自感慨:跟将军比起来,自己那点小打小闹真是上不了台面啊。
仰慕之情油然而生,他忍不住想:要是能多跟飞霄学点东西,自己说不定也能变得更强。
夜色渐深,饭肆外人影稀疏。
飞霄拍拍穹的肩,沉声道:“走吧,回神策府再议。这场仗,咱们迟早要打,但得打得漂亮。”穹握紧球棒,重重点头,心中燃起一股斗志。
两人并肩离开,背影在昏黄的街灯下拉得修长,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在大亳等恪尽职守的地衡司官员和随后赶来的云骑军增援下,飞霄和开拓者穹卷土重来,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决心重返金人巷。
经过一番缜密的调查和雷霆般的行动,他们一举铲除了盘踞在此的犯罪团伙,将那些横行霸道的混混连同背后的保护伞彻底拔除,还金人巷一片久违的太平。
借着这股东风,景元将军也在罗浮仙舟掀起了一场反腐肃贪的风暴,清洗了不少蛀虫,整个仙舟的秩序为之一新。
飞霄站在仓库门口,夕阳的余晖在她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她死死盯着老板娘,拳头捏得骨节发白,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愤怒像熔岩般在她体内翻滚。
她猛地抽出腰间的斧钺,斧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她咬紧牙关,牙齿间挤出一声低吼,对着空气狠狠挥出一击,斧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声,仿佛要将这满腔怒火劈开。
她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血色、哭喊、挣扎,那是她深埋心底、不愿触及的回忆。
此刻,老板娘的遭遇像一把钥匙,硬生生撬开了那扇她锁了多年的门。
她的眼神阴沉如暴风雨前的天空,嘴唇微微颤抖,心中怒骂:这些畜生,怎么敢……怎么敢!
穹站在几步之外,手握球棒,静静地看着飞霄。
他能感受到将军身上散发出的杀气,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愤怒与痛苦交织的情绪。
他的心沉了下去,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球棒,指节泛白。
他想上前安慰,却又怕自己的言语显得苍白。
他脑海中浮现出老板娘平日里温婉的笑容,那份善良不该承受如此厄运。
他咬了咬牙,心中暗道:这些人渣,活该被碾碎!
可看着飞霄挥斧的身影,他又隐隐觉得,这愤怒背后藏着更深的故事。
他选择沉默,只是站在那里,像一个无声的支柱,等着飞霄自己平复。
过了好一会儿,飞霄的动作停了下来,斧钺被她缓缓收回,插回腰间。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脸上强挤出一丝冷静,可眼底的怒火还未完全熄灭。
她瞥了穹一眼,见他握着球棒站在那儿,眼神里透着担忧和小心翼翼。
她心里一软,怒气竟莫名消散了几分。
穹犹豫了一下,低声开口,声音轻得像风吹过树叶:“将军,晚上……吃点什么?”他没提刚才的事,没问她的心情,只是挑了个最简单的问题,像是怕踩到雷区,又像是想用这笨拙的方式拉她回到现实。
飞霄愣了一瞬,随即嘴角微微上扬,沙哑地笑了一声:“你这小子,还挺会找话说的。”她拍拍穹的肩膀,手掌的力道带着几分熟悉的豪爽,“走吧,这地儿没法吃了,换个铺子,我请你喝酒。”她的声音依旧有些低沉,但语气里多了点暖意。
穹松了口气,憨憨地咧嘴一笑,心中暗想:将军这时候还能笑,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强。
他跟在飞霄身后。
飞霄留下了一大笔巡镝,嘱托大亳以“地衡司补贴”的名义转交给老板娘,随后和穹一起默默离去。
两人来到另一家酒肆,灯光昏黄,木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肴,酱肉的香气扑鼻而来。
飞霄点了好几壶烈酒,服务员刚放下酒壶,她便给自己满上一杯,一仰头喝了个干净。
酒液顺着喉咙滚下去,带来一阵辛辣的灼热,她呼出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目光有些悠远地看着穹。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今天这事,让我想起了一些老账……血腥、肮脏的过去。”她顿了顿,摇了摇头,像是要甩开那些画面,“罢了,不说那些晦气的。”她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语气放缓,带着几分感慨,“这些日子跟你一起跑来跑去,我发现你这小子还真不赖。仗义,心眼实,关键时候也不含糊。说真的,我挺欣赏你的。”
她的话让穹有点意外,他端着酒杯,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杯沿,脸上泛起一丝不好意思。
他挠挠头,低声道:“将军你过奖了,我就是跟着你学点东西,能帮上忙就行。”他心里却翻起波澜:飞霄这样的人物,居然会欣赏自己?
他想起这些日子并肩作战的时光,从锻炼到除恶,她的坚韧、智慧和豪爽都让他心生敬佩。
此刻听她这么说,他心底涌起一股暖意,甚至有点小小的骄傲。
飞霄哈哈一笑,举杯朝他示意:“别谦虚了,来,陪我喝一杯。今晚不醉不归,我想跟你聊聊过去的事,也说说你这家伙在我眼里有多特别。”她的眼神在酒意中多了几分柔和,像是卸下了几分铠甲。
穹一愣,随即咧嘴一笑,举杯跟她碰了一下,清脆的“叮”声在桌上响起。
他喝了一大口,酒味辛辣却暖心,心中暗道:将军要讲往事了,还说我特别……这酒,怕是要喝出点不一样的东西。
他看着飞霄,眼里多了几分期待和一丝藏不住的仰慕。
夜色渐浓,酒肆里人声渐稀,只剩他们二人的笑语在灯光下回荡。
酒壶渐空,飞霄的故事还未讲完,而穹已然沉浸其中,忘了时间。
酒肆的灯光昏黄而温暖,桌上的酒壶已空了一半,飞霄的手指轻轻敲着杯沿,眼神却渐渐迷离,仿佛穿越了时间,回到了那段不堪的过往。
她深深吸了口气,拉开话匣子,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沧桑与凄楚,像是在诉说一个遥远而沉重的故事。
“我原名叫萨兰,”她开口,语气平淡却藏着无尽的苦涩,“是个步离人手下的狐人奴隶。你知道,狐人在仙舟能自由生活,可在步离人控制的地盘上,我们不过是被圈养的牲畜——性奴、炮灰,生死不由己。”她停下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液滑过喉咙,她却皱了皱眉,像是在压下什么翻涌的情绪。
“我不认命,凭什么就得低头?所以我逃了一次又一次,还拉着同伴一起跑。可步离人的血脉压制像锁链一样缠着我们,每一步都虚弱得像踩在棉花上。结果呢?每一次被抓回去,等待我们的就是轮奸、饥饿,甚至死亡。”
她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带着一丝自嘲和浓烈的痛恨,目光投向桌上的烛火,仿佛在火光中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我还记得那一次,他们把我按在地上,十几个步离人围着我,像野兽一样撕扯我的衣服。我反抗,他们就笑得更狂,拳头砸在我身上,血腥味混着他们的臭气。我喊不出声,只能咬着牙,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她冷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讽刺,“他们说这是‘教训’,说狐人就该知道自己的位置。可我越恨,越不甘心。”
穹坐在对面,手里的酒杯几乎忘了放下。
他听着飞霄的叙述,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变得沉重。
他想象不出那样的绝望,却能从飞霄的语气中感受到那份刻骨的痛。
他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堵了什么,只能沉默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震撼和一丝怜惜。
飞霄顿了顿,目光悠远,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转折的瞬间。
“就在我快崩溃,觉得自己要认命的时候,天上划过一道流星,蓝得刺眼,像要把夜空撕开。”她苦笑了一下,“现在的我当然知道,那是帝弓垂迹,可当时的我哪懂这些?我只听步离人咒骂,说那是背叛慈怀药王的仙舟恶徒,是妖弓的爪牙。可我心想,哪怕是恶魔来救我,我也愿意。她们骂得越凶,我越觉得那光是希望。”她握紧拳头,眼底闪过一丝微光,“我带着同伴最后一次逃跑。那天仙舟突袭,步离人忙着作战,顾不上两个狐人奴隶。我拼了命跑,可我那同伴……她没挺过去,就差一步,她倒在了我面前。”
说到这儿,飞霄的声音微微颤抖,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下那股涌上来的悲伤。
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画面——两个瘦弱的狐人少女在血与火中奔逃,一个倒下,另一个咬牙前行。
他张了张嘴,想安慰,却又怕打断她的回忆,只能静静地等着。
“后来,我跌跌撞撞跑到了云骑军的营地。”飞霄睁开眼,语气渐渐平稳,“他们救了我,我活下来了。再后来,你都知道了——参军,打仗,一步步爬到将军的位置,大捷。”她忽然笑了笑,那笑容一如既往的飒爽,却带着一丝释然。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时杯底磕在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这就是我的故事,穹。从奴隶到将军,说起来挺痛快,可每一步都踩着血和骨头走过来的。”
穹看着她,喉咙发紧,心里翻江倒海。
他从没想过,飞霄这豪爽洒脱的外表下,藏着这么沉重的过去。
那种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坚韧,让他既震撼又心疼。
他放下酒杯,低声道:“将军……你真厉害。”话出口,他觉得自己说得太苍白,又补了一句,“不是说你当将军厉害,是……能从那种地方走出来,还能笑得这么痛快,真厉害。”飞霄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拍着桌子说:“你这小子,嘴笨得可爱!”她笑完,眼底却多了几分柔和,看着穹的眼神像是多了点什么。
她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语气放缓:“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同情我。只是觉得你这人值得信赖,想让你知道,我飞霄不是天生就这么硬气,也是个从泥里爬出来的人罢了。”
穹点点头,认真地说:“我明白。将军你能跟我说这些,我很高兴。”他不敢多想,可心底那股暖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举起杯子,朝飞霄示意:“那我敬你一杯,敬你从泥里爬出来,还能这么厉害。”飞霄笑着跟他碰杯,酒液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她喝了一口,靠回椅背,喃喃道:“你也不差,穹。以后有我在,绝不会让你掉进我当年那泥坑里。”夜色渐深,酒肆里只剩他们的低语,飞霄的故事在酒香中散开,而穹的仰慕在心底生根,悄然生长。
酒肆里的烛火摇曳,映得桌上酒杯泛着微光。
飞霄靠在椅背上,手里转着空杯,目光落在穹的脸上,带着几分探究。
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多了点玩味:“穹,你是怎么看我的?别藏着掖着,说实话。”穹一愣,手里的酒杯差点没拿稳,酒液晃了晃,洒出几滴。
他放下杯子,脸微微发红,支支吾吾地开了口:“我……我觉得将军你特别厉害,真的。不光是打仗厉害,还有那种……那种缜密的思维,强大的战力,顽强的意志力,太让人佩服了。而且你豪爽仗义,心眼好,关键时候又冷静,跟你一起做事特别踏实……”他越说越快,像是要一股脑把心里的想法倒出来,可说到最后,又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嘀咕,“反正就是……特别好。”
飞霄听着,嘴角渐渐上扬,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她放下酒杯,身子微微前倾,盯着穹看了片刻,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
她直截了当地说:“行了,别客气了。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看上你了,穹。你跟我处对象,行不行?”她的语气干脆,眼神坦荡,像是在战场上发号施令,却又带着几分柔情,直直地撞进穹的心底。
穹瞪大了眼,手被她攥着,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又惊又喜,心跳得像擂鼓,嘴里却语无伦次:“我……将军你……这、这太突然了,我……我……”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手足无措地想抽回手,又舍不得那份温热,心里翻江倒海:将军看上我了?
真的假的?
我没听错吧?
这……这也太好了,可我怎么办啊!
飞霄看着他那副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松开他的手,拍着桌子乐道:“瞧你这点出息!明明是个带把的,怎么羞答答的?”她笑得爽朗,眼角却弯出几分温柔,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是这反应。
穹被她一逗,脸更红了,可心里那股惊喜却压不住。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抬起头,眼神郑重地看着飞霄,声音虽有点抖,却无比认真:“将军……不,飞霄,我、我也很喜欢你。真的,从跟你一起跑来跑去那天起,我就觉得你特别好。我……我想跟你在一起。”
这话一出口,穹自己都愣了,随即脸红得快要滴血,低头不敢看她,心跳快得像是随时要蹦出来。
他暗想:完了完了,说得太直白了,她会不会觉得我太莽撞啊?
飞霄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底的笑意渐渐化成一片柔光。
她忽然起身,绕过桌子,走到穹身边,低头俯下身,一手撑着桌沿,一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飞霄的脸凑近,下一秒,她的唇覆了上来。
那吻来得猝不及防,却又温柔得让人心颤。
飞霄的唇带着酒香和一丝凉意,穹瞪大了眼,随即闭上,笨拙地回应着,心跳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他脑子里一片浆糊,只剩一个念头:她在吻我……她在吻我!
飞霄吻得干脆,带着她一贯的豪迈,却又多了几分小心,像是在确认什么。
片刻后,她退开,站直身子,看着穹那张红透的脸,笑着说:“傻小子,这下信了吧?我可不是开玩笑。”
穹捂着脸,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我信。”他抬头看她,眼里满是惊喜和羞涩,心里却像灌了蜜,甜得发烫。
他暗自想:这辈子能跟飞霄在一起,真是做梦都没想到。
飞霄坐回对面,端起酒杯,朝他挑眉:“来,喝一杯,庆祝咱俩这事儿成了。”穹傻乎乎地举杯跟她碰了一下,喝下去的酒像是烧到了心底,暖得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夜色更深,酒肆里只剩他们的笑声和低语。
烛光映着两人交握的手,飞霄的往事在酒中散去,而他们的未来,正从这一吻开始。
交往之后,飞霄和穹的生活多了几分甜蜜,却也没少了“火药味”。
飞霄依然保持着她那雷厉风行的作风,几乎每天都要拉着穹去训练场跑上几圈,或者切磋几招。
每次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地喊“不行了不行了”,飞霄就停下来,双手叉腰,挑着眉看他,语气里满是揶揄:“男人可不能喊不行,穹。你要不想被我压在下面,就给我好好练!”说完,她还故意凑近,拍拍他的胸口,嘴角挂着坏笑,眼神里透着几分挑衅。
穹一听这话,脸刷地红了,嘴里嘀咕着:“你……你这说的什么话啊!”可心里却暗暗憋着一股劲,咬牙又撑了几组训练。
他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个开拓者,怎么能在飞霄面前认怂?
可事实是,飞霄那变态般的体能和耐力,每次都能把他虐得怀疑人生。
训练完,他瘫在地上喘气,飞霄却跟没事人似的站在一边,抱着胳膊笑他:“就这点能耐?看来还得我当家啊。”穹一听,脸更红了,爬起来瞪她一眼,却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只能暗想:这女人,真是太猛了!
飞霄在军营里混了这么多年,荤段子和调戏人的话简直张口就来,炉火纯青。
某次两人坐在训练场边休息,飞霄一边擦着汗,一边斜眼看穹,慢悠悠地说:“穹啊,你说你这身板,能不能扛得住我啊?别到时候喊饶命,我可不轻饶你。”她语气暧昧,眼神还故意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活脱脱一副老流氓的架势。
穹本来想逞强反击,嘴上刚憋出一句:“我……我肯定行!”可话还没说完,飞霄就凑过来,贴着他耳边低声道:“是吗?那今晚试试?”热气扑在耳廓上,穹瞬间耳朵红透,脑子一热,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只能低头假装喝水掩饰尴尬,心里却翻江倒海:这女人,太会撩了,我完全招架不住啊!
穹自以为自己在列车上混了这么久,跟三月七他们斗嘴也算有点本事。
可在飞霄面前,他那点伎俩简直不够看。
有一次,他鼓起勇气想反击,趁着两人吃饭时,故意压低声音说:“飞霄,你这么厉害,晚上我可要让你看看我的本事。”他觉得自己这句够大胆了,还特意学着她的语气抛了个眼神,结果飞霄听完愣了一秒,随即哈哈大笑,拍着桌子说:“你的本事?!就你这小身板,先练几年再说吧!”说完,她还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挑眉道:“不过我喜欢你这股劲儿,来,今晚让你试试怎么样。”穹瞬间哑火,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接上话,心里暗骂自己:怎么每次都栽在她手上,太丢人了!
尽管屡屡吃瘪,穹却甘之如饴。
飞霄的调戏虽让他脸红心跳,可那份直白和热情也让他越来越沉迷。
他暗自发誓,总有一天要在训练场上赢她一次,哪怕只是让她喘口气也好。
可每次想到这个目标,他又忍不住偷笑:跟飞霄在一起,输了也挺开心。
飞霄看着他那副傻乎乎的样子,总是忍不住揉揉他的头发,心里想:这小子,脸皮薄归薄,可真挺可爱。
两人的日子就在这打打闹闹、调笑不断的相处中,越来越甜。
某日清晨,训练场上阳光炽烈,尘土被两人奔跑的脚步扬起,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草木的味道。
开拓者穹咬紧牙关,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他拼尽全力跟在飞霄身后,试图在体能训练中扳回一局。
飞霄一身轻便的练功服,动作矫健如风,跑完五公里后依然面不改色,甚至还有闲心回头挑衅:“快点,穹,别让我等太久!”穹喘得像拉风箱,双腿发软,最后一圈实在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球棒撑着地面,大口喘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飞霄停下脚步,转身走回来,抱着胳膊俯视他,嘴角挂着熟悉的坏笑。
她蹲下来,从旁边拿起记录板,瞥了一眼上面的数字,慢悠悠地说:“啧,比我差远了,五公里你用了半小时,我当年十五分钟就搞定。”穹一听,心沉了下去,暗想:这差距也太大了吧,我还练个啥啊。
可飞霄话锋一转,拍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带了点认可:“不过呢,你这成绩已经赶上我你这个年纪的记录了。别忘了,我比你大一百多岁,这岁数差在这儿摆着。所以,算你赢了这一回,怎么样?”
穹愣了一下,喘着气抬头看她,见她眼里闪着笑意,心底涌起一股暖意。
他擦了把汗,咧嘴笑起来:“真的?那我可得记下来,将军亲口说的,我赢了!”他心里暗喜:能追上飞霄一百多年前的水平,也不算太丢人,起码有点进步。
飞霄看着他那得意的样子,哼了一声,站起身,语气又变得揶揄起来:“行啊,大男孩,得意什么?也就是赢了我一百年前的影子嘛。”
这话一出,穹的脸刷地红了,手里的球棒差点没拿稳。
他支支吾吾地反驳:“你……你别老拿这个说事儿!”可飞霄显然不打算放过他,她很喜欢看穹脸红心跳的样子,那种大男孩的羞涩在她眼里简直是最好的调味剂。
她弯腰捡起穹的球棒,在手里掂了掂,故意压低声音,暧昧地说:“这球棒不错啊,挺硬,挺直,就是不知道耐力怎么样?”她一边说,一边拿球棒在他胸口轻轻戳了戳,眼神挑衅又戏谑。
穹瞪大了眼,脸红得像要冒蒸汽,脑子嗡的一声炸开,结结巴巴地挤出一句:“飞、飞霄!你……你这说的什么啊!”他伸手想抢回球棒,可飞霄灵活一闪,躲开他的手,继续骚话连篇:“怎么,害羞了?男人可不能这么不禁逗,晚上我还指望你的‘球棒’给我点惊喜呢,别让我失望啊!”她笑得肆意,声音里满是调戏的意味,手里的球棒还故意在空中挥了两下,像是在比划什么。
穹彻底招架不住,捂着脸蹲在地上,嘴里嘀咕:“你这人……太欺负人了!”可耳朵尖红得滴血,心跳快得像是擂鼓,心里暗骂:这女人怎么骚话一套一套的,我根本顶不住啊!
只能认栽。
飞霄看着他那副羞愤交加的样子,哈哈大笑,扔下球棒,走过来一把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行了,别蹲着装鸵鸟了,走,洗澡去,晚上再跟你算账。”
穹被她拽着站起来,脸还是红的,心里却甜滋滋的。
他偷瞄了飞霄一眼,见她笑得那么开心,暗想:输给她也没啥,反正她开心就好。
不过这骚话……以后得找机会反击一次,不然老被她压着,太没面子了!
可一想到飞霄那信手拈来的调戏功力,他又泄了气,只能无奈地跟在她身后,心里既羞又喜,甘心被她“欺负”。
训练场的风吹过,带走汗水,也带不走两人之间的笑闹声。
夜色渐浓,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投下柔和的光影。
穹先一步洗完澡,匆匆擦干身子,裹着被子钻进床里,只露出个脑袋,眼睛滴溜溜地盯着门口,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他心里七上八下,既期待又紧张,暗想:第一次跟飞霄一起睡,不会真像她说的那样被吧?
我得硬气点,不能让她看笑话!
可一想到白天她那套骚话,他又觉得脸热,心跳得像擂鼓,完全没底。
门吱呀一声开了,飞霄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头发还滴着水珠,肤色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大大咧咧地站在那儿,丝毫不在意自己半露不露的样子,看到穹那副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哟,穹,你这怂样儿,跟军医营里那些女兵似的,洗个澡还害羞成这样!”她笑得前仰后合,浴巾险些滑下来,浑不在意地拉了拉,继续调侃,“白天不是挺硬气的吗?怎么一到晚上就成小媳妇了?”
穹的脸刷地红了,缩在被子里反驳:“谁、谁害羞了!我就是……有点冷!”可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声音越来越小,眼神飘忽不敢看她。
飞霄哼了一声,嘴角挂着坏笑,走过来一把掀开被子边角,身子一扑,直接把穹压在床上。
她动作干脆利落,像擒住猎物的豹子,膝盖压着他的腿,让他动弹不得。
穹惊呼一声:“飞霄,你干嘛!”可还没等他挣扎,飞霄的唇就贴了上来,先是吻住他的嘴,带着点酒香和她的温度,霸道又温柔。
穹瞪大了眼,心跳快得要炸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笨拙地回应。
飞霄吻得肆意,唇从他嘴角滑到下巴,再顺着脖子啃咬下去,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痕。
她一只手摁住穹的肩膀,力气大得让他完全反抗不了,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钻进被子里,像是点火的火星,四处煽风。
她低笑了一声,贴着他耳朵呢喃:“让我找找,你的球棒藏哪儿了?”手掌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精准地找到目标,然后紧紧攥住。
穹浑身一颤,像被电击了似的,脸红得能滴血,嘴里挤出一声含糊的惊呼:“飞、飞霄!”他想挣扎,可身子软得像面团,完全使不上力,只能咬着唇瞪她,眼里又是羞涩又是无奈。
飞霄看着他那副又羞又恼的样子,笑得更欢了,俯下身贴着他,低声道:“别装了,晚上你不是要让我看看你的厉害吗?来啊,我等着呢。”她的声音沙哑又暧昧,手上的动作没停,带着几分挑衅和玩味。
穹彻底投降,脸埋进枕头里,闷声说:“你……你太欺负人了!”可语气里没半点生气,反而透着点甘愿被“欺负”的味道。
他心里乱成一团,暗想:这女人真是要命,撩起来没完没了,我哪是她对手啊!
可那份羞涩里,又藏着满满的甜,他偷偷瞄了飞霄一眼,见她笑得那么开心,心底又软得一塌糊涂。
房间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沐浴后的清香和一丝暧昧的热气。
飞霄的手掌粗糙而有力,常年舞刀弄枪留下的老茧摩擦着穹的肉棒,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感,既有些疼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穹躺在床上,被子早已被掀到一边,他咬着唇,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双手抓着床单,指节泛白。
飞霄半压在他身上,浴巾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肤,她一边低笑,一边用那双老茧密布的手熟练地撸动着,动作不紧不慢,却精准地挑逗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穹啊,你这‘球棒’可真不赖,”飞霄贴近他的耳朵,声音沙哑又带着调戏的意味,“怎么样,够不够劲儿?”她一边说,一边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腹轻轻刮过顶端,引得穹猛地一颤,嘴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哼哼。
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在军营里混了这么多年,又经历过步离人的地狱,对雄性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哪里能让他舒服得发抖,哪里能让他敏感得崩溃。
她坏笑着低头看他,夸道:“啧啧,不愧是我的银河球棒侠,来,给姐姐说说你那句经典台词。”
穹捂着脸,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床底,可肉棒被飞霄握在手里撸得火热,他根本逃不掉,只能小声哼哼着挤出那句熟悉的话:“规……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平时,他说这话时总是带着几分潇洒,球棒扛在肩上,迎着敌人一往无前,身后留给被保护的女孩一个帅气的背影。
可现在,他被飞霄强硬地压在身下,她一脸坏笑地玩弄着他的肉棒,粗糙的手掌上下滑动,时轻时重,让他完全使不上劲儿。
他心里羞耻得要命,暗想:这也太丢人了,我堂堂开拓者,怎么被她弄成这样!
飞霄却乐在其中,她就喜欢看穹这副羞涩又沉沦的样子。
她俯下身,嘴唇在他耳边轻咬了一下,低声道:“别捂脸了,哼两声给我听听,多可爱。”她的手加快了节奏,指尖故意在他最敏感的顶端打转,另一只手摁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
穹咬紧牙关,可那股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终于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声音细碎又带着点颤抖。
飞霄满意地笑了,眼里闪着得逞的光芒:“这才对嘛,沉沦在我手里,多老实。”她加大了力度,语气里满是挑衅,“来,射给我看,像个喷泉一样,银河球棒侠可不能让我失望。”
穹再也扛不住,脸埋进枕头里,身体紧绷着颤抖了几下,终于在飞霄的手下崩溃,释放得像她说的那样,像喷泉一样一泄千里。
他喘着气,羞耻感和快感交织,整个人软得像滩水。
飞霄松开手,躺在他旁边,搂着他的腰哈哈大笑:“怎么样,舒服吧?下次还敢不敢跟我叫板?”穹红着脸哼了一声,转过身抱住她,闷声道:“你……你欺负人。”可语气里却没半点怨,反而带着点依赖。
飞霄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道:“欺负你怎么了,谁让你是我的人。”夜色更深,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喘息和低笑,暧昧而缠绵。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息,床单凌乱,穹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微微颤抖,肉棒还带着几分疲软,湿漉漉地搭在腿间。
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偶尔溢出几声低低的呻吟,眼神迷离又带着点羞耻。
飞霄侧躺在旁边,手肘撑着身子,懒洋洋地看着他,眼里却闪着玩味的光芒。
她忽然想起什么,嘴角一勾,玩心大起。
她坐起身,从床边抓起自己那件曜青将军大衣,抽出上面的腰带。
那是一条宽厚的白色布带,边缘磨得有些粗糙。
她俯下身,一把抓住穹的双手,拉到头顶,用腰带熟练地绑了个结,勒得紧紧的。
穹手腕一疼,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哎!飞霄,你干嘛……”他挣扎了一下,可腰带绑得太牢,他根本动不了,只能仰头瞪着她,眼里满是惊讶和一丝慌乱。
飞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只盯着猎物的豹子,嘴角挂着坏笑。
她低声道:“干嘛?玩你啊。”她的目光扫过穹那微微疲软的肉棒,又移到他泛红的脸,语气里满是揶揄,“瞧你这副模样,刚射完还喘成这样,我要是用嘴贴上去,你是不是得当场再喷一次?”她故意压低声音,暧昧地拖长尾音,手指还在他胸口轻轻划了一下,像在挑衅。
穹一听这话,脸更红了,眼珠子瞪得溜圆,结结巴巴地反驳:“你……你别乱说!我才不会……”可话没说完,他脑子里就浮现出飞霄俯身下去的画面,心跳瞬间加速,身体不争气地又有了反应。
他咬着唇,羞耻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心里暗骂:这女人太会折腾人了,我怎么老在她面前栽跟头!
飞霄看着他那副又羞又恼的样子,笑得更欢了。
她脑海中却闪过一段不堪的回忆——步离人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深喉,那根腥臭的肉棒塞进嘴里,屈辱和恶心让她几乎窒息。
那一刻,她咬紧牙关,发誓以后再有谁敢把那玩意儿插进她嘴里,她就一口咬断。
可现在,看着穹这副模样,她却没有半点厌恶,反而觉得有趣。
她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穹的脸,低声调侃:“怎么,怕了?放心,我不咬你,就是想看看你还能不能再给我表演一次‘喷泉’。”
穹被她盯得头皮发麻,手腕被腰带勒得生疼,可更疼的是心里的羞耻。
他喘着气,小声嘀咕:“你……你饶了我吧……”可语气里却带着点撒娇的味道,眼神躲闪不敢看她。
飞霄哼了一声,手指在他下巴上点了点,坏笑道:“饶你?没门儿。今晚你是我的,乖乖受着。”她没真的俯下去,只是故意凑近,嘴唇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逗得穹浑身一颤,又是一声压抑的哼哼。
飞霄坐直身子,满意地看着穹那副被绑着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暗想:这小子,真是越欺负越可爱。
穹则在心里哀嚎:这女人太狠了,我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里了!
可那份羞耻里,又藏着点甘之如饴的甜,夜色更浓,两人的笑闹声在房间里回荡,暧昧而热烈。
飞霄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穹的耳廓,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垂,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和浓浓的暧昧。
她低声呢喃,声音像是故意放慢了节奏,勾人心弦:“球棒侠,准备好了吗?”每个字都像是带着电流,轻飘飘地钻进穹的耳朵,直击他的神经。
穹被绑着双手,腰带勒得手腕微微发红,他仰着头,脸红得像要滴血,心跳快得像是擂鼓。
他瞪着飞霄,眼神里满是羞涩和一丝慌乱,喉咙滚动了一下,却挤不出完整的话:“我……你……”他想挣扎,可身体被她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那句暧昧的“球棒侠”从飞霄嘴里说出来,带着她一贯的调戏意味,让他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羞耻感和期待感交织,整个人像是被点着了火。
飞霄看着他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眼里闪着戏谑的光芒。
她故意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脸颊,低声补充:“别紧张,我会轻点……或者,你想让我重一点?”她的语气暧昧至极,像是在抛出一个诱饵,等着他上钩。
穹咬着唇,耳朵红得发烫,心里暗骂:这女人太会玩了,我根本招架不住!
可那份刺激又让他无法抗拒,他小声哼了一声,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你……你别太过分……”可这话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连他自己都没底气。
飞霄低笑出声,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一划,声音更低更诱惑:“过分?这才刚开始呢,球棒侠。”夜色中,她的眼神像猎手锁定猎物,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升腾,穹只能认命地闭上眼,心里既羞耻又隐隐期待接下来的一切。
房间里的气氛热得像要沸腾,昏黄的灯光洒在凌乱的床铺上,映出飞霄伏在穹胯下的身影。
她那英姿飒爽的外表与此刻的举动形成鲜明对比,极其熟练的口交技巧让人难以想象这是曜青的大捷将军。
飞霄低着头,嘴唇裹住穹的肉棒,舌尖灵活地舔舐着每一寸,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时而轻柔地打圈,时而用力地吸吮。
她的唇舌温暖湿润,像一张柔软的网,将穹一步步拖入深渊。
他的肉棒在她口中渐渐膨胀,硬得几乎发疼,血管凸起,敏感得一碰就颤。
穹仰躺在床上,双手被腰带绑得动弹不得,只能喘着粗气,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的脸红得像火烧,眼神迷离地看着飞霄的动作,心跳快得像是擂鼓。
他从没想过这种感觉——温暖、湿润、紧致,每一下舔舐都像是电流窜过全身,让他忍不住挺腰迎合。
飞霄的头发散落在他腿间,偶尔抬头瞥他一眼,眼里满是戏谑和掌控的意味。
穹心里暗想:这女人……太厉害了,我完全扛不住!
他觉得自己离高潮越来越近,甚至开始期待人生中第一次口爆的美好体验,身体紧绷着,呼吸急促。
可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攀上顶峰的那一刻,飞霄突然停了下来。
她缓缓吐出口中的肉棒,带着一丝口水拉出细长的银丝,从嘴角连到顶端,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穹猛地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啪”的一声脆响——飞霄抬手抽了肉棒一巴掌,不轻不重,却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敏感的神经瞬间被打散,高潮的边缘硬生生被拉了回来。
他瞪大了眼,羞耻和震惊交织,结结巴巴地喊:“飞霄!你……你干嘛啊!”
飞霄坐起身,舔了舔嘴角的口水,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她没急着回答,而是伸手继续握住那根被打得微微发红的肉棒,开始用手上下撸动,力道比刚才更重,节奏却慢得折磨人。
她低声道:“干嘛?玩儿你!”她的手掌粗糙,指腹带着老茧,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种混合着痛感的快感。
穹咬着牙,哼哼着想抗议,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再次起了反应,肉棒在她手里硬得发烫。
飞霄眯着眼,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
她之前故意使坏,晚饭时灌了穹好几大杯水,说是“补充体力”,现在却露出了真正的目的。
她一边撸着,一边低声调侃:“穹啊,你喝那么多水,憋得难受了吧?我就想看看,你在我手下能撑多久。先射精,再哭着尿出来,多好玩儿。”她的语气暧昧又恶劣,手上的动作加快,专门挑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下手,像是要把他榨干。
穹彻底崩溃,双手被绑着挣不脱,只能扭着身子,羞耻得眼角泛泪。
他喘着气喊:“你……你太坏了!我……我不要这样!”可话音刚落,快感就汹涌而来,他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抖,精液喷射而出,像是喷泉一样洒在飞霄手上。
他脸红得要滴血,心里羞耻得想死,可飞霄还没停手,继续撸着,嘴里哄道:“乖,再来一次,尿出来给我看。”穹咬着唇,眼泪真的淌了下来,憋了太久的水终于失控,他哭着尿了出来,声音细碎又可怜:“飞霄……别……别弄了……”
飞霄的手毫不留情地继续在穹的肉棒上施展酷刑,尤其是对龟头的责弄,精准而毫不手软。
她指腹带着老茧,粗糙地摩擦着那敏感的顶端,时而捏住轻轻一拧,时而用指甲轻刮,每一下都让穹的身体猛颤,疼中夹着难以抗拒的快感。
可她嘴上却不闲着,语气里满是夸张的赞美:“不愧是我的球棒侠,这根‘球棒’真厉害,耐力这么好,我都舍不得放手了!”那反差让穹欲哭无泪,他喘着气瞪她,眼角挂着泪花,心里哀嚎:这哪是夸我,分明是折磨我啊!
穹刚在她的逼迫下尿了出来,羞耻得整个人像是被掏空,可飞霄还没打算放过他。
她继续用手榨精,手法娴熟得像是在战场上挥舞武器,节奏快慢交错,专门挑着龟头和根部下手。
她一边撸,一边坏笑着命令:“来,球棒侠,喊几句你的战斗口号给我听听!”穹咬着唇,声音细弱蚊蝇,可在她的威逼下不得不开口。
她先点了毁灭命途,穹喘着气喊:“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这话本是他扛着球棒迎敌时的豪言,现在却成了床上可怜巴巴的低吟。
飞霄哈哈一笑,又说:“存护命途的!”穹红着脸哼哼:“炎枪……冲锋……”接着是同谐命途:“合演……开场……”每一句喊出口,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那些威风凛凛的招式开场白,此刻变成了他被压在床上、羞耻求饶的象征。
肉棒被榨了多次。
龟头红肿得发亮,像熟透的果实,卵蛋紧缩成一团,传来一阵阵刺痛。
穹的体力早已耗尽,眼神涣散,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飞霄终于察觉他到了极限,停下手,俯下身温柔地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又低头在红肿的龟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像是在安抚。
她低声道:“行了,球棒侠,表现不错,你过关!”说完,她解开腰带,把脱力的穹抱进怀里,起身走向浴室。
洗澡时,飞霄扶着他,热水冲刷着两人疲惫的身体。
穹靠在她怀里,意识模糊,只觉得肉棒和卵蛋传来一阵奇怪的刺痛,心里暗想:这算什么啊……但是真的很爽……飞霄却一脸轻松,哼着小调,帮他擦干身子,又扶他回到床上。
穹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眼神幽怨地看着她收拾床上的“残局”——湿漉漉的床单、散落的腰带,还有那根被她调侃了一晚的球棒。
飞霄一边收拾一边回头冲他笑:“怎么,舍不得我啊?放心,明天给你放假。”
穹哼了一声,裹紧被子不吭声,心里却又羞又甜。
他瞥了飞霄一眼,见她哼着歌忙活的样子,竟觉得有点温馨。
他暗自嘀咕:这女人太狠了,可我怎么就这么栽在她手里了呢?
飞霄收拾完,转身爬上床,搂住他,低声说:“睡吧,球棒侠,今晚你够辛苦了。”穹红着脸闭上眼,靠在她怀里,心里那股刺痛渐渐被她的体温暖化,沉沉睡去。
夜色静谧,房间里只剩她的轻哼和他的呼吸声,暧昧而安宁。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训练场,飞霄一如既往早起,身着轻便的练功服,精神抖擞地开始了晨练。
她挥汗如雨,动作利落,斧钺在手中舞得虎虎生风,仿佛昨晚的疯狂对她毫无影响。
而房间里,穹却还瘫在床上,肌肉酸痛得像被拆散了架,卵蛋传来一阵空虚的刺痛,整个人虚弱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他裹着被子,盯着天花板,眼神幽怨,心里暗想:这女人是铁打的吗?
我昨晚差点被她榨成人干,她怎么还这么生龙活虎!
飞霄回头看了眼还没起床的穹,哼了一声,笑着说:“行了,球棒侠,今天给你放个假,好好歇着吧。”说完,她拍拍手,独自前往训练场。
士兵们早已习惯了飞霄和穹形影不离的场面,今天却只见飞霄一人神采飞扬地出现,不由得好奇地交头接耳:“咦,开拓者呢?怎么没跟将军一起来?”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咋不见人了?”有人偷笑,低声道:“该不会是被将军练得下不来床吧?”
飞霄耳朵尖,听到这些议论也不恼,反而停下动作,转身抱臂看着这群士兵,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坏笑。
她大大咧咧地开了口:“哟,都挺好奇啊?想知道昨晚发生了啥?”士兵们一听,眼睛都亮了,纷纷点头。
飞霄哼了一声,荤段子张口就来:“昨天晚上啊,我把那小子绑起来,拿他的‘球棒’好好玩了一宿,榨得他哭着求饶,尿都出来了,你们说厉不厉害?”她说得眉飞色舞,士兵们却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有人干咳两声,有人偷笑不敢接话。
飞霄见状,挑眉补充:“想知道细节的,简单,加五组练习,我就告诉你们!”这话一出,众人瞬间蔫了,灰溜溜地做鸟兽散,嘴里嘀咕着:“算了算了,还是别惹将军了!”
“五组练习?命都不要了!”飞霄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哈哈大笑,拍着手继续训练,活力十足。
中午时分,飞霄哼着小调回到房间,手里提着一堆吃的——有穹最爱吃的酱排骨、香辣鸡腿,还有不少恢复元气的滋补菜,像炖鸡汤和红枣粥。
她推开门,见穹已经勉强爬起来,靠在床头揉着腰,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她把饭菜摆在桌上,笑眯眯地看着他:“来,球棒侠,吃点好的补补,昨晚辛苦你了。”穹一见吃的,眼睛一亮,顾不上酸痛,赶紧挪到桌边狼吞虎咽。
酱排骨咬下去满口香,鸡汤暖胃又提神,他一边吃一边满足地哼哼:“还是你对我好……”
可吃着吃着,他抬头瞥见飞霄那笑眯眯的目光,心里突然一咯噔。
那笑容太熟悉了——每次她在战场上面对敌人时,都是这样笑眯眯的,然后下一秒就以雷霆之势把对方碾碎。
他手里的筷子顿住,脑海中闪过昨晚被榨干的惨状,顿时警铃大作。
他猛地放下筷子,双手捂住裤裆,一脸惊恐地求饶:“飞霄!你……你别又来了!我真不行了,饶了我吧!”
飞霄看着他那副慌张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哄道:“傻小子,看把你吓的!我还能吃了你啊?”她坐到他身边,语气软下来,“行了,昨晚是我过分了点,以后不这么欺负你了,行吧?”她拍拍他的肩,递过一碗鸡汤,“吃吧吃吧,姐姐疼你,保证让你养回来。”
穹半信半疑地接过汤,小口喝着,眼角偷偷瞄她,见她笑得温柔,心里那股紧张才渐渐散去。
飞霄看着他喝汤的样子,眼底满是宠溺,房间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两人间温馨的氛围,昨夜的疯狂仿佛已被阳光驱散。
下午,阳光洒在星槎海中枢的街道上,穹拖着还有些酸软的身子,慢悠悠地在街头闲逛,想散散心,缓解昨晚被飞霄“折腾”后的疲惫。
他穿着便装,手里拿着一杯刚买的冰饮,边走边喝,脑子里却时不时闪过飞霄那坏笑的脸,忍不住嘀咕:“这女人,真是要命……”正走着,手机震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三月七发来的消息:“穹,你看群里了吗?昨晚姬子姐和老杨找你找疯了!”
穹一愣,赶紧打开聊天软件,翻到“星穹列车一家人”的大群。
果然,昨晚的记录里,姬子和瓦尔特轮番@他。
姬子先是发了条:“@开拓者穹,晚上有别的安排吗?怎么还没回来?”紧接着是瓦尔特:“@开拓者穹,注意安全,有事联系我们。”再往下翻,姬子还补了一句:“打了你电话没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时间显示是昨晚十点多,那会儿他正被飞霄绑在床上榨精,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成静音,扔在床头压根没听见。
穹头皮一麻,手里的冰饮差点没拿稳,心里暗叫不好:完了完了,昨晚光顾着跟飞霄闹腾,连手机都没看,这下姬子姐肯定要念叨我了!
他赶紧点开通讯录,先给姬子拨了过去,电话刚接通,那头传来姬子温和却带着几分责备的声音:“穹,你昨晚跑哪儿去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穹干笑两声,挠挠头:“姬子姐,我没事,就是……昨晚有点忙,手机静音了没听见,哈哈……”
姬子显然不吃这套,语气严肃起来:“有点忙?忙到连消息都不回?穹,你现在不在列车上,外面可不比家里安全。下次再这样,得给我们报个平安,不然我和老杨真要担心了。”穹听着,耳朵都快耷拉下来了,连声应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可脑子里却飞快转着,想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他灵机一动,试探着说:“其实昨晚……我在飞霄那儿帮她处理点事,忙得忘了时间。她让我跟她练了几招,累得直接睡过去了,没看手机。”这话半真半假,姬子听完沉默了一会儿,语气缓和了些:“飞霄将军那儿?那还好,她能照顾你。不过下次再忙,也得给我们留个信儿,免得我们瞎操心。”穹松了口气,赶紧保证:“一定一定!姬子姐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姬子哼了一声,又叮嘱了几句安全问题,才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穹又给瓦尔特发了个消息报平安:“杨叔,我没事,昨晚跟飞霄忙了点,手机静音没看见消息,抱歉让你们担心了!”瓦尔特很快回了句:“没事就好,下次注意。”穹看着屏幕,总算松了口气,可一想到昨晚的“真相”,脸又有点发热。
他暗自嘀咕:幸好没说实话,不然让姬子姐和老杨知道我被飞霄榨成那样,还不得笑死我!
三月七的消息又跳了出来:“怎么样,挨训了吧?昨晚干嘛去了,连群都不看?”穹翻了个白眼,回道:“别提了,忙着‘训练’,累瘫了。”三月七秒回:“训练?跟飞霄将军?哈哈,你不会又被她虐了吧?”穹看着屏幕,手指顿了顿,最后回了句:“差不多吧……别问了!”他收起手机,抬头看看星槎海中枢热闹的街景,心里暗想:这日子,真是刺激又丢人,得赶紧养养身子,不然下次还得被飞霄笑话!
客栈的客厅里,暖黄的灯光洒在木桌上,姬子端着一杯热茶,轻轻吹了吹热气,语气平静地对众人说:“我刚联系上穹了,他没事,说昨晚跟飞霄将军忙了点,手机静音没看见消息。”她放下茶杯,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和笑容,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
丹恒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书,闻言抬起头,声音冷静如常:“开拓者在仙舟待了这么久,也算有些人脉,去朋友那里过夜挺正常的。飞霄将军是曜青的支柱,有她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随即又低头翻了一页书,对这件事似乎并不太在意。
三月七却不这么想,她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双手叉腰,像只炸毛的粉色小猫,侦探附体般瞪大了眼:“才没这么简单呢!我跟他聊天,他那语气慌里慌张的,支支吾吾半天,像做贼心虚一样,肯定有鬼!”她气呼呼地挥了挥拳头,嘟着嘴抱怨,“说不定是谈恋爱了!哼,真是的,放着身边的美少女不看,跑去外面找什么将军,气死我了!”她一边说,一边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粉色的头发随着动作晃来晃去,像只生气的小动物。
姬子听着三月七的“推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脑海中却浮现出穹和飞霄并肩作战的身影。
这段时间,他们俩越走越近,从训练场上的搭档到战场上的战友,再到如今形影不离的模样,聪明如她,早就猜到了几分。
她暗想:穹这小子,八成是跟飞霄好上了。
那位将军豪爽仗义,又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穹会被她吸引也不奇怪。
不过,她没打算点破,只是轻声道:“三月,你也别太激动,穹有自己的生活,咱们多给他点空间吧。”
瓦尔特坐在另一边,手里拿着一杯咖啡,闻言推了推眼镜,沉吟片刻后开口:“以穹的身手,安全问题倒不是最主要的。他在仙舟这么久,早就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了。”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语气变得有些深沉,“只是……也许他有自己的课题吧。”他没多说,可那句“课题”却意味深长。
三月七哼了一声,显然对这个解释不满意,嘀咕道:“什么课题啊,肯定是谈恋爱!我得找个机会问问他,藏着掖着算什么!”她气鼓鼓地坐回沙发,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敲着屏幕,显然又要去“审问”穹。
姬子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却暗自一笑:这丫头,真是藏不住心思。
倒是穹和飞霄的事,她打算静观其变,毕竟感情这东西,外人插手也没用。
客栈里恢复了短暂的安静,丹恒继续看书,姬子品茶沉思,瓦尔特凝视窗外,三月七则忙着给穹发消息。
每个人心思各异,可对穹的关心却是一致的。
而远在星槎海中枢的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侦探三月七”盯上了,正悠哉地喝着冰饮,浑然不觉一场“审讯”即将来临。
穹刚在星槎海中枢逛了一圈,手机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全是三月七发来的消息。
她像个小侦探似的连环轰炸:“穹!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跟飞霄将军好上了?”
“昨晚没回消息,肯定跟她在一起吧?”
“快说快说,别藏着掖着!”穹看着屏幕,手指顿在键盘上,头皮有点发麻。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三月七又甩出一记重磅:“我跟你说,姬子姐可生气了,说你再不回来,她就要亲自去找你了!”末尾还加了个怒气冲冲的表情。
穹一看“姬子生气”,心里一慌,昨晚被飞霄折腾的疲惫都忘了,赶紧回了句:“别!我这就回去!”他暗想:姬子姐平时那么温柔,真生气了我可扛不住,得赶紧回去解释清楚!
他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客栈,一路上脑子里都在盘算怎么糊弄过去,尤其是昨晚那丢人的“喷泉”经历,打死也不能说。
推开客栈大门,穹气喘吁吁地冲进去,却发现客厅里气氛平静得很。
姬子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笑眯眯地看着他,丹恒照旧低头看书,瓦尔特喝着咖啡,三月七则抱着胳膊,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穹愣了一下,试探着问:“姬子姐……你没生气啊?”姬子放下茶杯,轻笑一声:“生气?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生气了?”她瞥了三月七一眼,语气揶揄,“看来某人又乱传军情了。”
三月七被戳穿,吐了吐舌头,嘿嘿一笑:“这不是想让你快点回来嘛!你跑去飞霄那儿一宿不归,谁知道你在干啥!”她瞪着穹,双手叉腰,“快说,你是不是跟飞霄谈恋爱了?别想骗我,我侦探三月七的直觉可是很准的!”穹被她逼问得脸一红,挠挠头,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好吧,我也不藏了。我跟飞霄确实……在一起了。”
这话一出,客厅里安静了一瞬,随即三月七“哇”地叫了一声,跳起来拍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有鬼!”姬子微微一笑,像是早有预料,瓦尔特推了推眼镜,低声道:“果然如此。”丹恒则抬头看了穹一眼,淡定地说:“恭喜。”穹被大家盯着,脸更红了,只好硬着头皮交代:“我们俩一起训练,一起查案,慢慢就……走到一起了。她人很好,豪爽仗义,还告诉我一些她的往事,挺不容易的。”
三月七眼睛一亮,追问道:“往事?什么往事?快讲讲!”穹干咳两声,含糊地说:“就是她以前的一些经历,挺苦的,后来当了将军,特别厉害。”他刻意跳过了细节,尤其是昨晚被飞霄榨成“喷泉”的部分,那是打死也不能说的秘密。
他暗想:要是让三月七知道我被飞霄弄得哭着尿出来,还不得笑我一辈子!
姬子听完,点点头,语气温和:“飞霄将军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你们能走到一起也不意外。不过穹,下次别让我们担心就好。”瓦尔特接话道:“感情是好事,但你也要注意分寸,别太沉迷。”三月七却不依不饶,凑过来挤眉弄眼:“嘿嘿,穹,你跟将军谈恋爱是不是很刺激啊?她那么厉害,你打得过她吗?”穹被问得头皮发麻,赶紧摆手:“别瞎猜了!我们就是……正常相处!”可一想到昨晚的“训练”,他脸又热了,赶紧低头假装喝水。
客厅里笑声不断,穹半羞半恼地应付着三月七的追问,心里却松了口气:总算公开了,虽然丢人那部分得烂在肚子里。
姬子看着他,眼底满是宠溺,暗想:这小子,长大了。
气氛温馨而热闹,穹的感情故事成了列车上新的谈资,而昨晚的“喷泉”秘密,则被他牢牢藏在了心底。
穹坐在客栈房间的床边,手里捏着手机,脑海里却翻来覆去都是昨晚被飞霄“榨成喷泉”的画面。
他越想越郁闷,怎么都没法跟列车组的“家人们”坦白这事儿——跟姬子姐说?
她肯定会温柔地安慰他,可那场面想想就尴尬;跟三月七说?
她估计会笑得满地打滚,顺便把这事儿传遍整个列车;老杨和丹恒倒是靠谱点,可一想到那两张严肃脸听他说“喷泉”,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不行不行,这秘密得带进棺材!
更让他烦躁的是,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不行”。
昨晚飞霄随便撩几下,他就高潮得一塌糊涂,连尿都憋不住,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皱着眉,暗自嘀咕:小说里不都写主角鸡巴一出,强大女角色就臣服吗?
我怎么被飞霄弄得这么惨,是不是我早泄啊?
越想越没底,他咬咬牙,决定去丹鼎司挂个号查查,起码得搞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问题。
到了丹鼎司,穹低着头,口罩拉到鼻子,满脸通红地挂了个号。
接待他的是灵砂,一身白衣,气质清冷却带着点医者的温和。
她领着穹进了诊室,关上门,语气平静地问:“说说吧,哪儿不舒服?”穹支支吾吾半天,脸红得像煮熟的虾,遮遮掩掩地说:“就是……那个,跟我女朋友……第一次,她弄得我特别快就……就射了,还……还尿了。我是不是不行啊?”他越说越小声,最后捂着脸,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灵砂听完,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努力憋着笑。
她咳了一声,调整表情,尽量保持专业:“咳,首先,你的描述很正常。第一次跟伴侣亲密,快一点是常见现象,跟早泄没关系。”她顿了顿,拿出一张图表,指着上面说,“平均尺寸和时长因人而异,但从你说的来看,你的反应在正常范围内。况且,你女朋友是飞霄将军吧?她体力那么强,主动性又高,你被她带动节奏很合理。球棒侠,没问题,别瞎担心。”
穹捂着脸,从指缝里偷瞄她,低声问:“真没事?”灵砂点点头,语气带了点揶揄:“真没事。你这是遇到高手了,被她榨得狠点不丢人。回去多练练,适应适应就好了。”穹听完,松了口气,可还是有点郁闷,嘀咕道:“小说里那种用鸡巴征服强大女人的桥段,果然是假的……”灵砂没忍住,扑哧一笑:“小说是小说,可不要把不良读物的内容当真哦。”
穹红着脸点点头,谢过灵砂后捂着脸回了客栈。
一路上,他脑子里还在回放灵砂的话,心情复杂:原来我没问题,就是飞霄太强了……可一想到昨晚被她压着“榨成喷泉”的惨状,他又有点泄气。
回到房间,他一头栽进被子里,暗想:算了,飞霄这样的女人,我征服不了,能被她看上就不错了。
他翻了个身,决定下次跟飞霄再战时,至少得撑得久一点,不然这“球棒侠”的名号也太丢人了。
夜幕降临,客栈的房间里灯光柔和,穹正窝在床上翻着手机,试图让自己别再纠结白天的事。
门吱呀一声开了,飞霄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一身曜青将军的装束上还带着些许训练场的尘土。
她一进门就听见穹白天跑去丹鼎司的事——也不知道是三月七嘴快还是灵砂顺口提了,总之消息传到了她耳朵里。
她愣了一下,随即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穹!你、你还跑去丹鼎司挂号了?”飞霄靠在门框上,喘着气笑,“你是怕我把你榨坏了,还是觉得自己不行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她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拍着穹的肩膀,笑得停不下来。
穹脸刷地红了,扔下手机瞪她:“你还笑!我……我就是去问问,怕有什么问题不行吗!”他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干脆捂着脸,闷声道:“别说了,太丢人了……”
飞霄笑够了,见他那副羞恼的样子,渐渐收敛了笑声。
她拉过椅子,坐到床边,一反常态地没再调戏他,而是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心粗糙却温暖。
她看着穹,眼神里少了平时的戏谑,多了几分真诚和坚定。
她低声道:“行了,别郁闷了。你是我的球棒侠,也是我的心上人,这就够了。”
穹一愣,手被她握着,抬头撞进她那双清亮的眼睛里。
那眼神不像平时那样带着坏笑,而是透着一股认真,像是在战场上指挥千军时的果决,又像是许下某种承诺的郑重。
他心跳漏了一拍,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却被她的话暖得心底一软。
他小声嘀咕:“你……你别这么说,我听着怪不好意思的。”可嘴角却不自觉上扬,露出一丝藏不住的笑。
飞霄哼了一声,捏了捏他的手,语气里带了点温柔:“不好意思什么?你昨晚被我弄得那么惨,还不是老老实实让我欺负?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又倔又可爱。”她顿了顿,眼神更深了些,“穹,我是认真的。你别瞎想什么‘行不行’,在我眼里,你比谁都好。”她的话直白却真挚,像她一贯的作风,不拐弯抹角,却句句敲在穹心上。
穹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飞霄掌心的老茧硌得他有点疼,可那份温度却让他安心。
他心里那点自我怀疑被她的话冲散了不少,暗想:她都这么说了,我还纠结啥呢?
飞霄这样的女人,能看上我,还对我这么认真,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抬起头,冲她咧嘴一笑:“那……球棒侠以后多练练,争取不让你失望。”飞霄一听,扑哧一笑,拍拍他的头:“这还差不多!不过今晚先饶了你,养养再说。”她起身,脱下外套扔在一边,回头冲他挑眉,“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去。”穹点点头,裹着被子靠在床头,看着飞霄忙活的背影,心里暖得像灌了蜜。
日子一天天过去,穹和飞霄的感情在打打闹闹中愈发深厚。
虽然后面几次亲热,他还是免不了被飞霄“榨成喷泉”的命运,每次都羞耻得想钻进被子里,可他咬着牙努力坚持,试图在床上展现一点“坚贞不屈”的气势。
哪怕撑不到最后,他也会红着脸喘着气说:“我……我还能再来一次!”飞霄看着他那副倔强的样子,总是哈哈大笑,揉着他的头发夸道:“行啊,球棒侠,越来越有骨气了,我喜欢!”她的喜欢不是嘴上说说,每次穹表现得让她满意,她都会高兴地给他点“甜头”——用她那熟练得惊人的口技,舒舒服服地伺候他一回,把他弄得哼哼唧唧,爽得头皮发麻。
然而,两人始终没迈出最后一步。
每次亲热到关键时刻,飞霄总会停下来,要么转移话题,要么干脆搂着他睡觉。
穹起初没多想,只当她是逗他玩儿,可几次下来,他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他暗自猜测,这跟飞霄的过去脱不了干系。
她曾是步离人手下的奴隶,那些屈辱的经历——尤其是被强迫的性暴力——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如今的飞霄虽然强大无比,是曜青的大捷将军,可面对插入式的性爱,她似乎和当年那个无助的狐人少女没什么两样,依然有着无法触碰的禁区。
某次亲热后,两人躺在床上,穹试探着提起这个话题。
他小心翼翼地说:“飞霄,咱们……是不是可以试试更进一步啊?”他声音很轻,生怕踩到雷区。
飞霄闻言,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沉默下来。
她没像往常那样调侃他,而是转过身,背对着他,盯着墙角,半天没说话。
那沉默像一块石头压在穹心上,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猜对了。
他没再追问,只是默默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声道:“没事,不想就算了,我不急。”
飞霄的背影微微一颤,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穹,你别多想。我不是不愿意,只是……”她没说完,声音里却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
穹点点头,贴着她的背,轻声说:“我知道,我懂。你不用解释。”他心里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飞霄的强大是外在的,可那段过去留下的伤,就像她掌心的老茧,表面粗糙坚硬,内里却藏着无法愈合的痛。
他暗想:她愿意让我走进她的心,已经是最大的信任了,我不能逼她。
从那以后,穹再没提过最后一步。
他满足于现在的亲密——飞霄的吻、她的调戏、偶尔温柔的“甜头”,这些就够了。
飞霄似乎也察觉到他的体贴,对他更好了几分,高兴时会搂着他亲个没完,或者伏在他腿间用口技把他弄得神魂颠倒。
她还是那个豪爽的将军,可眼里对穹的温柔却藏不住。
穹躺在她怀里,心里甜滋滋的,暗想:就算被她榨成喷泉一万次,能让她开心,我也认了。
真正的爱,跟那一步有没有,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夜深人静,飞霄搂着穹,呼吸平稳。
穹看着她熟睡的脸,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暗自发誓:不管过去怎么样,我都会陪着她,慢慢等她准备好。
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呼吸声,温馨而安稳。
某天,飞霄可能在训练时突然失神,斧钺脱手砸在地上,罕见地露出脆弱的一面。
穹跑过去扶她,她却推开他,低吼:“别管我!”穹没走,只是默默站在几步外,等她冷静下来。
她喘着气坐倒在地,终于吐出一句:“我有时候……还是会梦见那些畜生。”穹蹲下来,轻声说:“那就让我陪你一起面对,行吗?我不怕。”
在丹鼎司一间安静的诊室里,灵砂接待了飞霄。
这间房间不大,墙壁涂着淡青色,桌上摆着一盆清香的药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试图营造一种舒缓的氛围。
飞霄坐在木椅上,双手抱臂,腰杆挺得笔直,眼神却有些游移,显然对这个“心理咨询”的环境不太适应。
灵砂坐在对面,身着白衣,语气平静而专业,手中拿着一本记录册,却没急着翻开。
灵砂轻轻咳了一声,打破沉默:“将军,听说你最近有些困扰,想聊聊吗?”她语气温和,没有半点居高临下的意味,知道飞霄这样的人最讨厌被人“审视”。
飞霄哼了一声,瞥了灵砂一眼,声音里带着点不屑:“困扰?我打仗都不怕,还能有什么困扰?是穹那小子非要我来的,说我老做噩梦,不让我硬撑。”她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低声道,“我就是……不想再被过去绑着,仅此而已。”
灵砂点点头,没急着追问,而是顺着她的话说:“做噩梦很正常,尤其是经历过大战的人。你能来这里,已经比很多人勇敢了。想说说那些梦吗?”她语气轻柔,像是在拉开一扇门,却不强迫飞霄迈进去。
飞霄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桌上的药草上,像是借此平复心情。
她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梦里全是步离人的脸,那些畜生的笑声,还有……手。”她咬了咬牙,拳头不自觉收紧,“我被按在地上,动不了,他们围着我,像野兽一样。我醒来时满身汗,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奴隶。”
灵砂静静地听着,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理解。
她轻声道:“那些画面很真实,对吧?像昨天刚发生一样。”飞霄点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灵砂继续问:“醒来后,你会做什么?”
“起来练武,”飞霄回答得很快,“挥几百下斧钺,把那些鬼影子砍碎。”她冷笑一声,“可有时候,还是会失神,手抖得拿不稳武器。”灵砂放下记录册,语气变得更专注:“将军,你的经历留下了很深的痕迹。那些梦,还有失神的瞬间,是你身体和内心在提醒你,有些东西没处理完。你提到‘奴隶’,那是让你最痛苦的部分吗?”
飞霄的眼神一凛,像被触到痛处。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痛苦?屈辱才对。我叫萨兰的时候,就是步离人脚下的狗。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反抗,他们就笑得更狂。轮奸、毒打、饿到爬不动……我逃了一次又一次,每次被抓回去都更惨。”她停下来,目光变得冰冷,“最恨的是,他们让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连命都不配有。”
灵砂静静地听着,等她说完才开口:“那时候的你,无力反抗,只能承受。可现在的你,是曜青的大捷将军,步离人见了你都得发抖。你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奴隶吗?”飞霄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有时候是。战场上我谁都不怕,可一闭眼,那些畜生就回来了。我不想这样,可管不住自己。”她顿了顿,低声道,“还有穹……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个废物。”灵砂微微一笑:“他不会这么想。他让你来找我,就是因为他在乎你。他尊重你的过去,也愿意等你。将军,你不觉得自己很幸运吗?有个这样的心上人。”飞霄哼了一声,嘴角却微微上扬:“那小子是挺笨的,可也挺好。”她放松了些,靠回椅背,像是卸下了一点防备。
灵砂趁势深入:“你提到过去会让你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这是不是让你最害怕的?还有什么特别的场景,容易勾起这种感觉?”她语气小心,像是怕踩碎什么。
飞霄沉默了一会儿,目光低垂,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掌心的老茧。
她低声道:“他们的手……还有那东西塞进我嘴里的时候。”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我发誓再有谁敢那样,我就咬断。可有时候,我想对穹好点,又怕自己突然发疯,伤了他。”
灵砂点点头,语气柔和却坚定:“那是因为你的身体还记得当时的恐惧。将军,这种反应叫‘触发’,很常见。你抗拒插入式性爱,或者深喉,可能就是因为这些跟过去重叠了。你不是发疯,是在保护自己。”飞霄抬起头,皱眉问:“保护自己?可我觉得自己像个懦夫,连穹都应付不了。”
“不是懦弱,”灵砂摇头,“你能活下来,能变成今天的飞霄,已经是最大的勇气。懦夫不会坐在这里跟我聊这些。你只是需要时间,把现在的安全跟过去的危险分开。”灵砂翻开记录册,边写边说:“我们可以从小的步骤开始。比如,你可以先跟穹聊聊这些触发点,让他知道你的边界。他很聪明,会配合你的。你觉得怎么样?”
飞霄哼了一声:“那小子笨是笨,可心眼实。他要是知道,估计得吓一跳。”她顿了顿,点头,“行,我试试。”灵砂笑了笑,继续说:“还有,噩梦和失神可能是压力积累。你可以试试冥想,或者用武道放松。我也可以给你开点安神药,晚上睡得好点。慢慢来,别逼自己。”飞霄挑眉:“药?我才不吃那玩意儿。冥想倒可以试试,穹那小子老缠着我练武,陪他一起弄也行。”她顿了顿,低声道,“灵砂,我不想永远这样。你说我能好吗?”灵砂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坚定:“能。你已经走了最难的那段路,现在只是清理残局。只要你愿意面对,我和穹都会陪着你。你不是一个人,将军。”
飞霄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褶皱,恢复了往日的豪爽:“行了,聊得差不多了。我回去跟穹说说,别让他老瞎猜。”她走到门口,转头冲灵砂咧嘴一笑,“谢了,灵砂。以后有事,我再来找你。”灵砂目送她离开,合上记录册,暗想:这位将军比她自己想的还要坚强。
她和穹的感情,或许就是她疗愈的最大动力。
诊室恢复安静,药草的香气依旧,飞霄的背影却多了一分轻松。
飞霄开始了定期的心理咨询,在灵砂的引导下,她逐渐适应了面对自己的创伤。
与此同时,结合恰当的精神药物干预、她体内赤月之力的奇妙作用,以及她本身那无与伦比的意志力,她的心理状态在缓慢但坚定地好转。
穹作为她最亲密的伴侣,也全程陪伴,笨拙却真诚的支持成了她疗愈路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飞霄每周都会去丹鼎司找灵砂一次。
起初,她还有些抗拒,每次进诊室都带着点不情愿,嘴里嘀咕:“我一个将军,还要来这儿唠叨,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但灵砂总是用她那平静又专业的态度化解她的防备:“将军,打仗你不怕,聊聊心里的仗有什么好怕的?”几次下来,飞霄渐渐习惯了这种节奏,甚至开始主动提起自己的感受。
在咨询中,灵砂帮助她梳理过去的触发点。
她们从小的回忆开始,比如步离人营地的气味、某些特定的声音,再到更深的创伤——那些屈辱的性暴力场景。
飞霄学会了用“叙述”的方式重新审视这些经历,而不是让它们像噩梦一样无序地侵袭。
她有一次对灵砂说:“原来把这些破事儿说出来,也没那么吓人。以前我总觉得一想起来就得拿斧钺砍点什么,现在……还能坐着跟你聊。”
灵砂还引入了渐进式暴露疗法,让她在安全的环境下回忆过去的片段,同时教她用呼吸法和冥想平复情绪。
飞霄最喜欢的部分是用武道冥想——她会在训练场挥舞斧钺,把过去的影子想象成敌人,一招一式砍碎,然后静静地感受自己的力量。
这种方法特别对她的胃口,她甚至跟穹开玩笑:“以后我梦见那些畜生,就当练靶子,多砍几下就消气了。”
尽管飞霄一开始对药物嗤之以鼻,但在灵砂和穹的双重劝说下,她勉强同意试试。
灵砂为她开了低剂量的安神药,主要用来缓解夜间的焦虑和噩梦,同时搭配一种仙舟特有的草药精粹,据说能调和心神,不影响她的战斗状态。
穹每天晚上都像个小管家似的,端着水杯站在她面前,笑嘻嘻地说:“将军,药不能停啊!”
药物的效果逐渐显现。
飞霄的睡眠质量提高了,噩梦的频率从几乎每晚变成了一周一两次,甚至有时候能睡个整觉。
她自己也惊讶:“这玩意儿还真有点用,我还以为是哄人的。”灵砂解释:“这不是让你依赖,是帮你把心里的弦松一松。你自己的意志才是关键。”
飞霄体内潜伏的赤月之力,也在她的疗愈中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这股力量曾是她内心的负担,让她在愤怒和迷茫中挣扎,但随着她开始正视自己的创伤,赤月似乎也在发生变化。
灵砂推测,这可能是某种“心神共鸣”——飞霄的心态越稳定,赤月之力就越温和,甚至能反过来滋养她的精神。
某次训练中,飞霄失神时突然感到一股暖流从体内涌出,赤红的光芒在她掌心跳动,像是在安抚她。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这家伙,还挺会挑时候。”从那以后,她开始尝试在冥想时引导赤月之力,让它成为她对抗噩梦的“武器”。
穹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嘀咕:“这力量也太神奇了,将军你这是要成仙啊?”飞霄拍拍他的头,笑道:“成仙?我可没那闲工夫,有你这球棒侠陪着就够了。”
飞霄最强大的武器始终是她自己的意志力。
从奴隶到将军,她靠着这股不屈撑过了无数苦难,如今面对心理创伤,她同样没有认输。
咨询、药物、赤月都只是辅助,她真正的好转源于她对自己的承诺:“我不想再被过去绑着。”每次咨询后,她都会给自己定个小目标——少做一次噩梦、多睡一小时,或者跟穹坦然聊一次过去。
她咬牙坚持,像打仗一样对待自己的内心。
她的努力有了回报。
噩梦越来越少,失神的次数几乎消失,甚至在训练场上,她能更专注地挥舞斧钺,不再被回忆干扰。
她跟灵砂说:“我现在梦见那些畜生,感觉自己能一斧头劈死他们,而不是被按着动不了。”灵砂笑着点头:“这就是进步,将军。你在拿回控制权。”
穹始终是飞霄身边最温暖的存在。
他笨拙却真诚,陪她去咨询时会在门外等着,训练时帮她递水,晚上搂着她睡时轻声说:“有我在,别怕。”飞霄偶尔还是会“榨”他几回,但次数少了,更多时候是温柔地吻他,或者笑着给他“甜头”。
她开始能坦然跟他聊过去,甚至主动说:“穹,有一天我可能会试试那一步,不是现在,但不会太远。”
某天晚上,飞霄靠在穹怀里,低声道:“谢谢你,球棒侠。没你,我可能还硬撑着不来这儿。”穹傻笑:“谢啥啊,你开心我就开心。你是将军,我是你的人,这不挺好?”飞霄笑出声,眼里却闪着泪光,她知道,自己正在好转,而穹是她最大的底气。
通过定期的心理咨询、药物干预、赤月之力的辅助,以及飞霄那强大的意志力,她的创伤在慢慢愈合。
她不再是那个被过去绑着的奴隶萨兰,而是真正掌控自己命运的飞霄。
噩梦变成了她能挥斧砍碎的幻影,失神被赤月的光芒驱散,而穹的陪伴让她相信,爱可以是安全的港湾。
她的笑容更轻松,眼神更坚定,连灵砂都忍不住感叹:“将军,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强。”飞霄哼了一声,拍拍胸口:“那是,我可是曜青的大捷将军!”身后的穹咧嘴傻笑,心里却满是骄傲。
在丹鼎司的诊室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木桌上,药草的清香一如既往地弥漫在空气中。
这是飞霄的最后一次心理咨询,经过数月的努力,她的心理状态已显着好转,噩梦几乎消失,失神的瞬间也不再困扰她。
灵砂坐在对面,合上记录册,脸上带着一丝欣慰的笑。
她轻声道:“将军,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我想请你做一件事,愿意吗?”
飞霄挑了挑眉,靠在椅背上,语气轻松:“说吧,灵砂,你还能有什么新花样?”灵砂笑了笑,指了指她的眼睛:“闭上眼,想象一个场景——你站在刚被步离人侵犯后的自己面前,那个叫萨兰的女孩。她满身伤痕,眼神空洞,正看着你。你想对她说什么?”飞霄一愣,笑容僵了一瞬。
她哼了一声,像是要掩饰什么,随即闭上眼,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诊室里安静下来,只有她略重的呼吸声。
灵砂没催她,只是静静地等着。
飞霄的脑海中,画面逐渐浮现。
她站在一片荒凉的废墟前,天空灰暗,风卷着沙尘呼啸而过。
那个女孩——萨兰——就坐在她面前的地上,衣衫破烂,满身血污和青紫,头发散乱地遮住半张脸。
她低着头,双手抱膝,肩膀微微颤抖,像一只被打断脊梁的小兽。
飞霄看着她,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痛楚,还有一丝陌生——那是她曾拼命想忘记的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蹲下身,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生硬:“喂,萨兰,抬头看看我。”女孩没动,像没听见。
飞霄皱了皱眉,语气硬邦邦地加了一句:“别装死,我是你,将来的你。”萨兰终于动了,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飞霄看着那张脸,那么瘦弱,那么无助,跟现在的自己判若两人。
她沉默了一会儿,喉咙像被什么堵住,终于开口:“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死,恨自己没用,恨那些畜生把你当狗踩。可听着,你活下来了。你不只是活下来了,你还把那些混蛋踩在脚下,让他们怕你怕得发抖。”
萨兰的眼神微微颤动,像是在听,又像是不信。
飞霄咬了咬牙,继续说:“我知道你疼,疼得想咬舌自尽,我也知道你怕,怕再被按在地上动不了。可你撑过来了,你比谁都狠,比谁都硬。你逃了一次又一次,哪怕被抓回去,哪怕被他们……”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你都没认命。你不该觉得自己是废物,你是英雄,萨兰。”她的声音越来越坚定,像是在说服那个女孩,也像是在说服自己:“我现在是大捷将军,曜青的飞霄,手里拿斧钺,身后有千军万马,还有个笨蛋球棒侠老缠着我。我活得痛快,不是因为忘了你,是因为你让我活成了这样。你是我最硬的那块骨头,没你,我走不到今天。”
萨兰的眼神渐渐有了光,她看着飞霄,嘴唇动了动,像想说什么却没出声。
飞霄伸手,虚握了一下她的肩,低声道:“别怕了,也别恨自己了。你已经够好了,剩下的交给我。我会让你过得更好,比谁都好。”她顿了顿,咧嘴一笑,“还有,谢谢你,撑住了。”画面开始模糊,萨兰的身影渐渐淡去,像被风吹散的沙。
飞霄睁开眼,眼角湿润,却带着一丝释然的笑。
灵砂看着她,柔声问:“说了什么?”飞霄擦了擦眼角,哼了一声,语气故作轻松:“说了点肉麻的话,夸她厉害,还说她是我最硬的骨头。”她顿了顿,低声道,“我跟她说,别怕了,剩下的我来扛。”灵砂点点头,眼里满是欣慰:“看起来你跟过去的自己达成了共识。她不是你的负担,是你的力量。”她合上记录册,站起身,“从今天起,你不必每周来了。有需要,随时找我。”
飞霄站起身,拍拍衣服,恢复了往日的豪迈:“行,灵砂,谢了。这几个月,挺值。”她走到门口,转头冲灵砂咧嘴一笑,“我得回去找我的球棒侠,告诉他,他家将军彻底好了。”灵砂目送她离开,诊室的门轻轻关上。
她低头看着记录册上的最后一页,写下:“飞霄,创伤已显着缓解,自我接纳度高,疗愈完成。”她笑了笑,暗想:这对将军和球棒侠,未来会越来越好。
飞霄回到客栈,穹正窝在床上玩手机,见她回来,咧嘴一笑:“将军,咨询咋样?”飞霄走过去,一把把他拉起来,搂进怀里,笑着说:“挺好,我跟过去那个小丫头聊了聊,她不怕了,我也轻松了。”穹愣了一下,随即傻笑:“那就好!那啥,今晚庆祝一下?”飞霄挑眉,捏了捏他的脸:“行,庆祝。不过这次换我伺候你,球棒侠,准备好了吗?”穹脸一红,结巴道:“你……你别又榨我!”飞霄哈哈大笑,搂着他往外走:“放心,这次轻点。”夜色温柔,两人的笑声在客栈里回荡,过去的阴影彻底散去,只剩眼前的幸福。
金人巷的小餐馆灯火通明,夜风吹过,带来几分凉意,却吹不散屋内的热闹。
飞霄和穹并肩走进当初定情的那个小店,老板娘一见他们,眼睛都亮了,忙不迭地迎上来,双手合十千恩万谢:“两位恩人啊!那天要不是你们,我这店早没了,人也没了!今天你们来,我请客,啥也别说!”她满脸感激,端上来一桌子菜——涮羊肉、酱排骨、热气腾腾的汤锅,满屋子都是香气。
飞霄哈哈一笑,拍拍老板娘的肩,豪爽地说:“别客气,老板娘,来,陪我喝几杯!”她拿起酒杯,跟老板娘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咙滚下去,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老板娘连声道谢,也跟着喝了几杯,气氛热烈得像过节。
穹坐在一旁,笑着看飞霄跟老板娘聊得起劲,手里夹了块羊肉塞进嘴里,心里暖洋洋的:这地方,还是跟那天一样热闹,就是多了点甜味。
酒过三巡,飞霄的脸颊微红,眼里却闪着清亮的光。
她忽然放下筷子,盯着桌上的涮羊肉,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以后,我能自己决定是谁的。”这话来得突兀,老板娘愣了一下,没听懂,笑呵呵地以为是醉话,端着酒杯走开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穹却猛地一怔,筷子差点掉桌上,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
他转头看飞霄,见她嘴角挂着笑,眼底却透着一种释然。
他压抑着狂喜,心跳快得像擂鼓,试探着低声问:“飞霄,你……你这话啥意思?感觉怎么样?”他声音有点抖,既期待又怕听错。
飞霄瞥了他一眼,故作神秘地眯起那双狐狸般的凤眼,凑到他耳边,气息温热,低声说了八个字:“球棒侠,想不想肏我?”
说完,她坐直身子,正襟危坐,继续夹了块涮羊肉,沾上点芝麻酱扔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风眼微眯,享受着鲜美的滋味。
穹却彻底傻了,脸刷地红透,手里的筷子抖得夹不住菜,脑子里全是她那八个字,像放电影似的反复回放。
他咽了口唾沫,浮想联翩——飞霄伏在他身下,眼神迷离,嘴里喊着“球棒侠”……他赶紧甩甩头,暗骂自己:冷静冷静,别当场丢人!
飞霄偷瞄他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得肩膀直抖。
她拍拍桌子,低声道:“瞧你那怂样儿,想啥呢?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穹被她逗得更羞了,捂着脸嘀咕:“你……你别逗我了!我哪敢随便想啊!”可心里却甜得要命,他知道,这看似荒唐的一句话,是飞霄彻底解开心结的证明——她不再是那个被过去绑着的奴隶萨兰,而是能掌控自己身体和未来的飞霄。
她愿意迈出这一步,还选了他,这比什么都让他激动。
飞霄哼了一声,端起酒杯递给他,挑眉道:“来,喝一口,压压你的小心思。”穹接过杯子,跟她碰了一下,小口抿着,眼神却忍不住在她脸上打转。
飞霄笑眯眯地看着他,低声说:“别急,球棒侠,今晚回去再说。”穹差点被酒呛到,咳了两声,脸红得更厉害,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女人,果然还是那么会撩!
餐馆里笑声不断,老板娘忙着招呼客人,飞霄和穹并肩而坐,酒杯碰撞,羊肉在锅里翻滚。
飞霄的过去在这一刻彻底翻篇,而穹的未来,正因她的八个字变得无比诱人。
夜色温柔,暧昧在两人间流转,穹暗想:这辈子,能跟飞霄走到这步,真是值了。
夜色如墨,金人巷的街灯渐稀,飞霄和穹走在回客栈的路上,酒意让她的步伐有些摇晃,眼底却燃着火。
她侧头看着穹,嘴角挂着坏笑,声音沙哑地撩拨:“球棒侠,想不想在这儿把我压着肏?我靠着墙,你从后面顶进来,怎么样?”她故意凑近,热气喷在他耳边,又补了一句,“还是你喜欢我骑你身上,摇着身子把你弄得叫出来?”她的语气暧昧又大胆,像只狐狸在撒网。
穹脸瞬间红透,手忙脚乱地拉住她的胳膊,结巴道:“飞、飞霄!你喝醉了吧?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他以为她酒劲上头,拽着她往客栈走,“走,咱们回去,回去再说!”可飞霄哪是那么好摆平的,她哼了一声,猛地一甩手,反手抓住穹的肩膀,一个用力把他摁进了金人巷的后巷。
巷子幽暗狭窄,墙角堆着杂物,微弱的灯光从远处透来,照出飞霄骑在穹身上的身影。
她膝盖压着他,眼神像猎手盯着猎物,满是爱欲和野性,嘴里叼着手套,露出尖利的狐人犬齿,透着一股原始的魅惑。
那一刻,飞霄将军平日英姿飒爽的模样被狐人的妖冶取代,像日食般罕见而惊艳。
她俯下身,低声道:“穹,我要你,现在。”
穹瞪大了眼,心跳快得要炸,脸红得像火烧。
他拼命摇头,压低声音求饶:“飞霄!这儿不行啊!让人看见怎么办?咱们回去好不好?”可飞霄根本不理,她抽下腰间的大衣腰带,三两下把穹的双手绑在身后,勒得他手腕生疼。
她抽出腰间的护身刀,刀光一闪,划破穹的裤子和衣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巷子里格外清晰。
她的玉手伸进去,熟练地掏出那根早已硬邦邦的肉棒,眼神锁住他,低笑:“还说不要,瞧你这家伙,诚实得很。”
穹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喘着气喊:“飞霄!别在这儿!我……我受不了!”可飞霄不管不顾,俯身吻住他,深吻来得霸道又缠绵,舌头撬开他的唇,带着酒香侵入,吻得他脑子一片空白。
她松开唇,舔了舔嘴角,直起身子,低头含住他的肉棒,自顾自地口交起来。
她的动作熟练而肆意,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时而深吞,时而轻吮,温暖湿润的触感让穹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巷子外偶尔有行人路过,随便一瞥就能看见这香艳的一幕——飞霄骑在穹身上,嘴里含着他的肉棒,长发散落,狐人魅惑的气质尽显,而穹被绑着手,满脸通红,衣服破烂,羞耻又无助。
穹咬着牙,低声哀求:“飞霄……回去吧,求你了!”可飞霄充耳不闻,吐出口中的肉棒,抬头冲他一笑,嘴角还拉着暧昧的银丝:“我不在乎别人看,我只在乎你,我的球棒侠。”
她手没停,继续撸动,眼神里满是占有欲,像只发情的狐狸,要把他吞噬殆尽。
穹彻底投降,喘着气闭上眼,心里羞耻得要命,却又被她的野性点燃,暗想:这女人,太疯了……可我怎么就逃不掉?
巷子里的夜风吹过,夹杂着他的喘息和她的低笑,暧昧而狂野,狐人将军的魅惑在这一刻彻底绽放。
巷子里的空气仿佛凝滞,夜风吹过,却吹不散飞霄和穹之间炽热的气息。
飞霄骑在穹身上,嘴里含着他的肉棒,舔舐得自然而投入,再没有过去被迫深喉的屈辱和恶心。
她不再是那个被步离人践踏的奴隶萨兰,而是曜青的大捷将军,一个愿意用自己的方式让爱人开心的女人。
她的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湿润的唇裹住他,时而轻吮时而深吞,动作娴熟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她抬头看了穹一眼,眼里闪着爱意和一丝得意,像在说:这回是我自己选的。
穹被绑着手,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羞耻和快感交织,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她。
他低声哼哼:“飞霄……你……”可话没说完,就被她的动作弄得脑子一片空白。
飞霄吐出口中的肉棒,湿漉漉的顶端还连着她的口水,她伸手撸了两把,发出轻微的水声。
她眯着狐狸般的凤眼,低笑一声,护身刀划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湿润的穴口。
她俯下身,用那湿热的入口轻轻摩擦穹的龟头,淡淡的汗味从他身上传来,没有步离人那种腥臭的压迫感,只有大男孩的清爽和温暖。
穹的肉棒比她记忆中那些步离人的更大更粗,硬得发烫,青筋凸起,像根骄傲的武器。
飞霄咬了咬唇,扶着它对准自己,缓缓下沉。
当肉冠挤进她体内时,她猛地俯身咬了穹的肩膀一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她喘着气,低吼道:“这是你处女膜被我捅破的疼,球棒侠!”她的声音沙哑又霸道,带着点戏谑,可眼底的柔情却藏不住。
她开始骑着他的鸡巴摇动,臀部起伏,节奏时快时慢,每一下都深深地吞没他。
飞霄嘴里低吼着,声音夹杂着快感和占有欲:“穹,你的处男我收下了!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她完全沉浸在性爱中,狐人野性的本能彻底释放,长发散乱地甩动,眼神迷离而炽热,像只捕获猎物的雌兽。
穹被她压着,双手被腰带绑得动不了,只能仰头喘息,肉棒在她紧致的穴内被挤压摩擦,快感像潮水般涌来。
飞霄的动作越来越快,湿润的碰撞声在巷子里回荡,她低头吻住穹的唇,舌头霸道地缠着他,像要把他吞下去。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球棒侠……你是我的人……永远是……”穹咬着牙,羞耻得想闭眼,可她的眼神和声音却让他无法逃避。
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喊:“飞霄……我……”话没说完,身体猛地一颤,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他射在她体内,热流让她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飞霄停下动作,骑在他身上喘着气,低头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样子,咧嘴一笑:“怎么样,球棒侠,被我干得爽不爽?”她松开他的腰带,搂住他瘫软的身体,语气里满是满足。
穹喘着气,羞耻得不敢看她,却在她怀里小声嘀咕:“你……太疯了……”可嘴角却不自觉上扬,心里甜得像灌了蜜。
巷子外偶尔有脚步声掠过,可飞霄毫不在意,她只在乎眼前这个大男孩。
她的过去被这一刻彻底覆盖,她不再是被迫的奴隶,而是主动选择爱人的将军。
夜色深沉,暧昧的余温在两人间流转,飞霄的低笑和穹的喘息交织,狐人将军的野性与温柔,在这一夜完美融合。
巷子里的夜风渐凉,可飞霄和穹之间的热浪却丝毫未退。
狐人一旦发情,便如烈火焚身,抵死缠绵。
即便是贵为曜青大捷将军的飞霄也不例外。
她刚榨了穹一次还不满足,眼神里的野性愈发浓烈,像只餍足却又贪婪的雌狐。
她俯下身,手和嘴轮流上阵,试图让穹重振雄风。
她的玉手握住那根刚射过有些疲软的肉棒,粗糙的老茧摩擦着敏感的皮肤,撸得又快又狠,嘴里还不闲着,舌尖舔过顶端,吸吮得啧啧作响,低声哄道:“球棒侠,再来一次,给我灌满!”
穹喘着气,满脸通红,双手刚被松绑还有些麻,只能无力地抓着她的肩膀,羞耻地哼哼:“飞霄……我真不行了……”可身体在她的挑逗下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飞霄见状,咧嘴一笑,翻身再次骑上去,湿润的小穴毫不留情地吞没他的肉棒,臀部摇动得像狂风中的战旗,每一下都榨得穹头皮发麻。
她低吼着,声音沙哑又满足:“穹,你是我的,灌满我!”
两三次下来,穹被她弄得彻底崩溃,每次高潮都射得又多又深,灌满了她的穴。
飞霄终于餍足地停下,从他身上起来时,小穴还在不停吐着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结实的大腿往下流,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她嘴角还挂着没舔干净的白浊残滴,舌头一卷吞下去,眯着狐狸眼看向穹,喘着气说:“以前我也这样过,满身都是步离人的脏东西,腥臭得想吐。今天不一样,被你的精元灌满,暖呼呼的,挺舒服。”她的语气轻松,像在聊战场上的胜利,可眼底的柔情却藏不住。
穹看着她,眼里满是震撼和爱意。
他撑起身子,抬头吻上去,唇舌交缠,带着点咸腥的味道,却是他俩灵肉合一的证明。
飞霄回吻得霸道又温柔,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像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
两人吻得忘我,巷子里的暧昧气息浓得化不开。
可激情过后,问题来了。
激烈的性爱让两人凑不齐一套完整的衣服——穹的裤子和上衣被飞霄的刀划得破破烂烂,飞霄自己的裤子也被她划开,露出大半个臀部,腰带还绑过穹的手,早就散了。
穹低头一看,羞耻得捂脸:“这……这咋回去啊!”飞霄却满不在乎,拍拍他的肩:“怕啥,大不了光着走,谁敢看我砍谁!”
穹赶紧拉住她,苦着脸说:“别别别!将军,咱们得找人帮忙。”他掏出手机,手抖着给丹恒发了条消息:“丹恒,救命!我在金人巷后巷,衣服破了,飞霄也是……你能不能送两套衣服来?别问咋回事!”丹恒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回了个“……”然后是简短的“好”。
穹松了口气,可想到丹恒那张冷静的脸看到这场景,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多久,丹恒提着个袋子出现在巷口,冷着脸走过来,把衣服递给穹,低声道:“下次注意点。”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一句:“我什么也没看见。”飞霄哈哈大笑,接过衣服穿上,拍拍穹的背:“瞧你这怂样儿,丹恒又不会笑你。”穹红着脸穿上新裤子,嘀咕:“他不笑我都觉得丢人……”飞霄搂住他的腰,哼着小调往客栈走,精液还顺着腿往下滴,她却毫不在意。
穹偷瞄她一眼,心里既羞又甜,暗想:这女人,真是疯得可爱。
夜色深沉,金人巷的灯火渐远,两人并肩而行,留下巷子里一地暧昧的痕迹。
夜色渐浓,飞霄和穹回到客栈,推开房门时,飞霄还哼着小调,搂着穹的腰,满脸得意。
可刚迈进房间,她脚步一晃,身子突然软了下去,靠着门框喘了几口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穹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飞霄!你怎么了?”飞霄摆摆手,想逞强:“没事,就是……有点晕。”可话没说完,她胃里一阵翻涌,猛地冲到床边,俯身吐了出来,酸臭的味道弥漫开来,混着酒气和油腻的食物残渣。
穹愣了一秒,随即慌忙跑过去,拍着她的背:“你慢点!怎么吐了?”飞霄吐完,额头渗出冷汗,虚弱地靠在床沿,喘着气说:“可能是吃多了,又喝了不少酒……”她平日饮食规律,健身有序,今天却在餐馆吃了不少膏肥的涮羊肉和酱排骨,又被穹口爆了好几发精液,浓稠的白浊灌进胃里,再加上几杯烈酒下肚,肠胃一时扛不住。
加上巷子里做爱时衣服破烂没穿好,夜风一吹,她受了凉,这会儿彻底垮了。
穹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他急道:“你发烧了!我去找点药!”他忙前忙后,先给她倒了杯热水,又翻箱倒柜找出退烧药和毛巾,然后简单收拾了地面。
折腾得满头汗。
飞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却还带着点戏谑,虚弱地哼道:“球棒侠,你真可爱……”穹红着脸瞪她:“都这样了还调戏我!老实躺着!”他拿湿毛巾敷在她额头,拉过被子盖好,然后坐在床边,握住她汗津津的手。
飞霄烧得迷迷糊糊,嘴里开始呢喃:“穹……我以前吐的时候,都是吐脏东西……今天不一样,吐的是你的……”她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点呓语的味道。
穹脸一热,低声嘀咕:“别说了,安心歇着吧。”可他还是耐心地回应她,拉着她的手轻声道:“我在呢,别怕,你吐完就好了。”
飞霄烧得厉害,时而呻吟,时而低声哼哼:“热……好热……”穹赶紧换了块凉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她的脸和脖子,低声安慰:“没事,烧退了就舒服了。我陪着你。”他笨拙地给她喂了药,又端着水杯让她抿了几口,动作虽慌乱却满是心疼。
飞霄半睁着眼,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球棒侠……你伺候我,比我榨你还卖力……”
穹无奈地笑:“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榨我?先养好再说!”他握着她的手,陪她聊天,讲些列车上的趣事,想让她分心。
飞霄迷糊地听着,偶尔回应一句:“三月七那丫头……肯定又要笑我……”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烧得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穹守在床边,见她呼吸平稳,才松了口气。
他低头看着飞霄熟睡的脸,额头的毛巾还湿着,脸色虽苍白却多了几分柔和。
他暗想:这女人,平时那么猛,今天倒成这样了……可我还是得好好照顾她啊。
夜深了,他拉着她的手没松开,靠在床头眯了一会儿,房间里只剩她的浅浅呼吸声,温馨而安静。
飞霄不愧是天击将军,体质强得惊人!
她后半夜烧就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已经精神抖擞,脸色红润得像没事人一样。
第三天,她更是彻底恢复,站在训练场挥舞斧钺,虎虎生风,仿佛前夜的虚弱只是个幻觉。
穹在一旁看着,暗暗咋舌:这恢复力,简直不是人!
可一想到自己忙前忙后伺候她,心里又甜滋滋的。
中午,两人坐在客栈房间里,飞霄抓着穹的手,眼神认真。
她不会夸人,语气硬邦邦地说:“穹,我认定你了。你这小子,笨是笨了点,可对我好,我心里有数。”她手劲有点大,捏得穹手腕发红,可那份直白的情意却让他心跳加速。
穹被她盯着,脸一红,低头小声哼哼,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我……那个……飞霄……我其实……”他扭捏半天,声音越来越小,像蚊子嗡嗡。
飞霄皱眉听了半天,终于不耐烦地拍拍他的头:“吞吞吐吐啥呢?有话直说!”穹脸更红了,咬咬牙,终于憋出一句:“我……我是个足控,一直不好意思说……”他低头不敢看她,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怕说了你又欺负我……我想让你穿好战服,用军靴踩我那根,然后脱了鞋子命令我给你舔脚……。”说完,他捂着脸,整个人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飞霄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拍着桌子乐道:“可以啊球棒侠,没想到你好这口”她笑完,眯着狐狸眼打量他,语气里满是揶揄:“步离人也好,仙舟人也罢,喜欢的都是奶子、小穴、嘴穴、后穴。喜欢脚丫子的真不多见。”她顿了顿,见穹羞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又补了一句,“不过你既然开了口,我这将军还能不满足你?我愿意试试!”
穹从指缝里偷瞄她,见她没生气,还答应了,心跳顿时快得像擂鼓。
他小声嘀咕:“真的?你不笑我?”飞霄哼了一声,起身从柜子里翻出她的曜青战服——一身深青色戎装,搭配硬朗的军靴,穿上后英气逼人。
她套好衣服,靴子踩得地板咚咚响,走过来一把拉起穹,按到床边坐下,挑眉道:“来吧,球棒侠,说说咋弄?”
穹脸红得要滴血,结巴道:“就……你就踩我那儿……”飞霄没多问,抬脚用军靴的靴底轻轻踩上他的裤裆,隔着布料碾了碾,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他又疼又爽。
穹咬着唇,低哼一声,裤子很快鼓起一团。
飞霄见状,咧嘴一笑:“哟,还真行?”她脱下靴子,露出裹在战袜里的脚,脚趾灵活地动了动,踩上他的肉棒,隔着裤子揉弄起来。
飞霄见他裤子鼓起一团,咧嘴一笑:“哟,还真行?”她蹲下身,脱下军靴,露出裹在黑色战袜里的脚。
袜子微湿,带着她训练后的汗味,脚趾灵活地动了动,踩上他的肉棒,隔着裤子揉弄起来。
穹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皮革混着汗水的味道,不浓烈却撩人,他的心跳更快了。
袜子的质地粗糙,摩擦着裤子下的皮肤,每一下都像点火,肉棒被踩得硬得发疼,顶端渗出一点湿意。
他喘着气,羞耻得不敢抬头,可身体却诚实地挺了挺腰,迎合她的动作。
心里暗想:这感觉……太刺激了,她真的在踩我,我居然这么爽!
飞霄看他那副样子,低声道:“舔呗,不是想舔吗?”她把脚伸到他嘴边,袜子脱了一半,露出半个白皙的脚背,脚趾修长有力,带着点汗湿的潮气。
穹脸红得像要滴血,犹豫了一秒,终于凑过去,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上她的脚背。
咸咸的汗味混着皮革的气息钻进鼻腔,舌头触到她皮肤时,那微凉的触感让他心颤了一下。
他舔得笨拙却认真,从脚背舔到脚趾,舌尖绕着她的脚缝打转,偶尔吮一下,嘴里满是她的味道。
心理上,他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可又满足得像吃了蜜:这是飞霄的脚啊,我真的在舔她,她还愿意让我舔!
最后,飞霄干脆脱了战袜,光脚夹住他的肉棒,给他足交。
她脚掌柔软又有力,脚心微凹的弧度刚好裹住他,脚趾灵活地夹弄顶端,像在挑逗他的极限。
穹仰头喘息,肉棒被她蹭得火热,脚掌的温度和汗湿让他感官炸开,每一下摩擦都像电流直冲脑门。
他咬着牙,低哼:“飞霄……我……”话没说完,快感像潮水涌来,他射了满脚白浊,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脚趾淌下来,滴在床单上。
他整个人瘫软下去,羞耻得捂脸,可心里却满是满足:她真的给我足交了,这感觉……比我想象的还爽!
飞霄低头一看自己的脚,哈哈大笑:“球棒侠,你这也太快了吧?”她用手抹了点白浊,抹在他脸上,戏谑道:“瞧你这怂样儿!”穹捂着脸倒在床上,嘀咕:“你别笑我了……”可从指缝里偷瞄她,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欢喜。
感官上的刺激渐渐退去,心理上的满足却填满了他——飞霄不仅没嫌弃他的性癖,还愿意陪他试,这种被接纳的感觉比高潮还让他心动。
飞霄躺到他身边,搂住他,低声道:“不笑,挺好玩儿。以后你想啥,我都陪你试。”穹红着脸靠在她怀里,心里甜得像灌了蜜,暗想:这女人,啥都依我,我这辈子算是栽在她脚下了。
他偷偷瞥了眼她光着的脚,脚趾还沾着他的白浊,心跳又快了一拍:飞霄的脚,真好看……以后还想再试。
房间里笑声低回,暧昧而温馨,穹的足控小秘密,在飞霄的包容下成了两人间新的甜蜜纽带。
午后的丹鼎司诊室里,阳光透过窗棂洒下柔和的光,飞霄推门而入,一身曜青战服英气逼人,却难掩她眼底的一丝羞涩。
她平日里不是翻兵书就是研究地理志,要不就盯着情报分析敌情,可今天,她手里却攥着一本封面花哨的小说——一本足控作者写的恋爱故事。
她悄悄关上门,走到灵砂面前,压低声音说:“灵砂,我有事跟你聊聊。”
灵砂正在整理药柜,闻言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她:“将军,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还这么神秘。”飞霄哼了一声,脸颊微红,坐到椅子上,犹豫了半天才开口:“我……最近有点进展,心态也变了点,想跟你说说。还有穹那小子的事。”她顿了顿,声音更小了,“他是个足控,我昨天才知道。我想让他更舒服,可这对我来说是个未知领域。”
灵砂一听,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拉过椅子坐下,语气温和:“飞霄,你能来找我聊这个,我很高兴。这说明你不仅在疗愈自己,还在用心经营你们的关系。说说吧,你的进展是什么?心态怎么变了?”飞霄低头摩挲着掌心的老茧,低声道:“以前我一想到亲密就害怕,怕自己失控,怕过去的事钻出来。可最近,我不怕了。昨晚我试着满足他,穿了战服踩他,还让他舔我的脚……”她说到这儿,脸更红了,赶紧补充,“他很开心,我也觉得……没那么排斥了。甚至有点喜欢他那傻乎乎的模样。”
灵砂点点头,眼底满是欣慰:“这正是你的成长。你从抗拒到接受,再到主动尝试,已经跨过了很大一步。穹的足控性癖对你来说是新领域,但你愿意去探索,这说明你信任他,也信任自己。你觉得这过程怎么样?”飞霄皱眉想了想,坦白道:“一开始挺怪的,我不明白脚有啥好喜欢的。步离人也好,仙舟人也罢,不都盯着奶子和小穴吗?可穹那小子不一样,他盯着我的脚,眼里跟冒光似的。我试着踩他,他哼哼唧唧的,像只被挠了痒的小狗。我看着他那样,心里居然有点……满足。”她顿了顿,抬头看灵砂,“我想让他更舒服,可我不知道咋弄。你有啥招儿吗?”
灵砂扑哧一笑,从桌边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她:“将军,你真是直爽。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坦然面对自己的困惑。足控其实挺常见的,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穹喜欢你的脚,说明他对你有特别的情感寄托。我给你几个建议,还有几个网站,你可以看看,里面有足控的玩法和心理分析,对你俩都有帮助。”她顿了顿,补充道,“比如,你可以用不同的力度踩他,或者试试光脚和穿袜子的区别,甚至可以用脚趾挑逗他,看他反应。”
飞霄接过小册子,又听灵砂说了几个网址,眼里闪着光,像个得了新兵器的将军。
她翻开册子瞅了两眼,嘀咕:“还有这么多花样?光脚夹他,袜子蹭他……这小子不得爽死?”她抬头冲灵砂一笑,“灵砂,谢了,这些我拿回去试试。如获至宝!”她站起身,拍拍战服上的褶子,“我得琢磨琢磨,晚上再收拾他一顿。”灵砂目送她离开,笑着摇摇头,暗想:飞霄这将军,从战场到情场,真是越来越游刃有余。
穹这小子,有福了。
诊室恢复安静,飞霄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手里攥着小册子,满脸跃跃欲试的神情。
回到客栈,飞霄一进门就看见穹窝在床上玩手机。
她把小册子往桌上一扔,脱下外套,哼道:“球棒侠,晚上有新玩法,你等着。”穹一愣,抬头看她:“啥新玩法?”飞霄眯着眼,坏笑道:“灵砂给的招儿,专治你这足控。洗干净等着吧!”穹脸刷地红了,心跳加速,暗想:这女人,又要搞什么花样?
房间里笑声低回,暧昧的气息又开始弥漫。
最近几天,穹觉得自己像是活在天堂里,白天黑夜都被飞霄的美腿玉足包围,幸福得有点晕乎乎。
白天在训练场上,他跟飞霄对练,试图扳回点“球棒侠”的面子,可每次都被她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腿脚并用,动作快如闪电,一记扫腿就能把他绊倒,再用膝盖顶住他的胸口,或者干脆一脚踩在他腹部,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喘着气认输:“飞霄……我输了,别踩了!”飞霄俯身看他,嘴角挂着坏笑,军靴的靴底还轻轻碾了碾,低声道:“输得挺快啊,晚上再收拾你。”穹脸一红,心跳加速,羞耻又期待地想:这女人,腿脚这么厉害,我根本逃不掉!
到了晚上,训练场的硝烟散去,客栈房间成了穹的“天堂”。
飞霄似乎从灵砂那儿学到了不少新花样,对他的足控癖好越发上心,愿意陪他尝鲜,脚丫子的玩法花样百出。
她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睡袍坐在床边,赤着脚,脚趾灵活地动了动,冲穹挑眉:“球棒侠,来吧,想咋玩儿?”穹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支支吾吾地说:“随便……你弄就行……”可眼珠子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脚,咽了口唾沫,心里暗想:这双脚,白天踩得我满地找牙,晚上却归我了,真是赚大了!
飞霄哼了一声,抬脚轻轻踩上他的裤裆,光脚的触感柔软又温热,脚心微凹的弧度贴着他的肉棒,慢慢蹭动。
她学着灵砂给的建议,时而用脚趾夹住顶端轻轻捏弄,时而用脚掌整个压下去碾一碾,力道忽轻忽重,像在试探他的极限。
穹仰头喘气,鼻尖嗅到她脚上淡淡的皂香混着汗味,感官被撩得炸开,肉棒硬得发疼,隔着裤子都渗出点湿意。
他咬着唇,低哼:“飞霄……你这脚……”心里羞耻得想闭眼,可又舍不得挪开视线:她的脚趾修长有力,脚背白皙带点青筋,踩在他身上时,那种掌控感让他既臣服又兴奋。
将军兴致来了,还会换着花样玩儿。
有一次,她穿上训练时的黑色战袜,袜子微湿,带着她的体温,踩上穹的肉棒时,粗糙的质地摩擦得他头皮发麻。
她坏笑着用脚尖蹭他的顶端,低声道:“袜子咋样?比光脚爽不?”穹红着脸点头,喘着气说:“爽……太爽了……”飞霄见他那副模样,笑得更欢,脚趾灵活地夹弄几下,直接把他弄得射在裤子里,满脚袜子都是黏糊糊的白浊。
她低头一看,拍着他的脸戏谑:“啧,球棒侠,又这么快?”
还有一次,飞霄干脆让他舔脚。
她靠在床头,脱了鞋袜,把光脚伸到他嘴边,脚趾动了动,带着点汗湿的潮气。
穹凑过去,舌尖舔上她的脚背,咸咸的味道钻进嘴里,脚趾微凉却柔软,他舔得笨拙又认真,从脚背舔到脚缝,偶尔吮一下,像在品尝什么珍馐。
飞霄眯着眼看他,低声道:“舒服不?”穹脸红得不敢抬头,含糊地“嗯”了一声,心里甜得发烫:这可是飞霄的脚啊,她让我舔,还问我爽不爽,我真是活在梦里!
飞霄似乎也乐在其中,从一开始的不解到现在的主动尝试,她对穹的足控癖好越来越得心应手。
穹躺在她怀里,暗想:白天被她的腿脚压着认输,晚上被她的玉足伺候得服服帖帖,这日子,真是天堂啊!
他偷瞄她修长的美腿和灵活的脚丫子,心跳又快了一拍:将军啥都好,尤其是这双脚,简直是我的命根子。
房间里笑声低回,暧昧的氛围夜夜升温,穹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飞霄的脚下了。
清晨的训练场,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阳光还未完全升起,薄雾笼罩着场地。
飞霄一身曜青战服,深青色戎装紧贴她结实的身躯,军靴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像战鼓擂响。
她手持斧钺,眼神凌厉如刀,站在穹面前,腰杆挺得笔直,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
她冷哼一声:“穹,昨天你跑五公里用了半小时,今天得给我压到二十七分钟!云骑军万夫长这标准,你想蒙混过关可没门儿!”
穹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手里攥着球棒,双腿已经酸得像灌了铅。
他咬牙点头:“我……我试试!”跑了三圈之后,肺里像着了火,每吸一口气都带着干涩味,喉咙干得像要裂开。
飞霄站在一旁计时,目光冷冽。
穹一个踉跄,扑通摔进沙地,尘土扑了他一脸,嘴里满是土腥味。
他咳了两声,挣扎着爬起来,耳朵里嗡嗡作响,心里暗骂:这女人,比魔阴身还狠啊!
我这球棒侠啥时候这么惨过!
飞霄走过来,军靴踩在他面前,靴底碾了碾沙子,低头俯视他:“起来,再来!没吃饱还是咋的?”穹仰头看她,阳光在她身后勾勒出一圈光晕,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冷得像冰,可军靴的压迫感却让他心跳加速。
他咬牙撑着地面,汗水顺着额头淌进眼睛,刺得生疼,心里既屈辱又倔强:她这么要求我,我非得撑下去,不然多丢人!
训练持续到中午,穹跑步、对打、负重,每一项都被飞霄压着打,满身泥土和汗水,衣服湿得贴在身上,手掌磨出水泡,腿软得像踩棉花。
他瘫在地上喘气,飞霄叉腰站在他面前,哼道:“还行,进步了点。歇会儿,晚上有赏。”穹喘着气抬头,沙哑地说:“啥?”飞霄挑眉,没答,只是军靴轻轻踢了踢他的腿,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夜幕降临,客栈房间里灯光昏黄,穹洗完澡躺在床上,身上还带着训练后的酸痛,每块肌肉都在抗议。
他闭着眼,脑子里还回放着白天被飞霄踩在地上的画面,心里有点憋屈:这日子,简直是炼狱啊!
可门一开,飞霄走了进来,训练时的铁血将军气场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狐人的温柔。
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睡袍松垮,露出锁骨和一截结实的小腿,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脚趾灵活地动了动。
她坐到床边,拍拍穹的肩,声音沙哑又撩人:“球棒侠,今天干得不错,将军赏你点好的。”穹脸一热,睁开眼偷瞄她,心跳猛地加速,暗想:这奖励,我可扛不住啊!
飞霄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脸,气息带着皂香和淡淡的酒味。
她低声道:“可以奖励你一次你想要的”穹脸红得像火烧,支支吾吾:“都……都可以……”
飞霄哼了一声,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头霸道地钻进去,缠着他扫荡一圈,带着湿热的触感,吻得穹脑子一片空白。
她松开唇,舔了舔嘴角,直起身子,低头含住他的肉棒。
她的唇温暖湿润,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时而轻吮时而深吞,喉咙收紧的瞬间直接深喉,把穹弄得头皮发麻。
他仰头喘气,低哼:“飞霄……慢点……”口腔的吸力像要把他榨干,鼻尖嗅到她身上的清香混着汗味,感官被撩得炸开。
心理上,他羞耻得想捂脸,可又满足得像飞起来:这是将军的嘴啊,深喉都给我了,太爽了!
她吐出口中的肉棒,湿漉漉的顶端还连着银丝,飞霄抬头冲他一笑,嘴角挂着暧昧的光泽。
她抓起早上训练穿的黑色战袜,微湿的布料带着她的体温和汗味,凑到穹面前晃了晃,低声道:“喜欢脚是吧?给你加点料。”她用袜子在他硬邦邦的肉棒上打了个蝴蝶结,系得歪歪扭扭,袜子的粗糙质地蹭着皮肤,凉凉的汗湿贴上来,穹低头一看,心跳快得要炸,裤子鼓起一团,羞耻得不敢抬头,心里却暗爽:这袜子早上踩过我,现在绑我这儿,太色了!
飞霄拍拍他的裤裆,命令道:“穿好裤子。”穹红着脸照做,袜子的摩擦每动一下都撩得他心痒。
没过一会儿,他实在忍不住,喘着气射了,精液喷在她的军靴上,白浊顺着靴面淌下来,黏糊糊地沾在靴底。
穹吓得脸白:“飞霄……这咋办?”飞霄低头瞥一眼,毫不在意,抬脚在地板上碾了碾,踩着那滩精液站起身,低声道:“这有啥大不了的。”她穿上靴子,下午继续挥斧训练,靴底粘腻的声音混着她的步伐,英姿飒爽,毫无影响。
穹看着她踩着自己的精液挥斧如风,心里既羞耻又感动:这女人,工作上铁血无情,对我这么温柔!
飞霄还不止于此。
她靠在床头,把光脚伸到穹面前,脚趾动了动,带着点汗湿的潮气,低声道:“舔吧,白天踩你,晚上给你舔。”穹凑过去,舌尖舔上她的脚背,咸咸的汗味钻进嘴里,脚趾微凉却柔软,脚心凹陷的弧度贴着他的唇,他舔得认真又陶醉,鼻尖嗅到她脚上的味道,心里甜得发烫。
演武仪典闭幕后,之后荣誉竞技的在竞锋剑的甲板如火如荼地举行,场边观众人声鼎沸,旗帜飘扬,阳光洒在钢板地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穹站在赛场上,手握球棒,满身汗水,胸膛起伏,刚刚结束一场对决。
他的对手是曜青军的一位万夫长,身材魁梧,手持长矛,气势汹汹,可没过几招就被穹干净利落地放倒在地,连起身的机会都没捞着。
裁判高声宣布:“开拓者穹,胜!”场边爆发出欢呼,穹却皱着眉,暗自嘀咕:这家伙……不会是放水吧?
他瞥了眼倒地的万夫长,对方满脸惊讶和不甘,眼神里哪有半点敷衍,分明是全力以赴却输得莫名其妙。
穹愣了一下,随即看向场边的丹恒。
丹恒刚结束自己的比赛,拿了个第二名,手持长枪站在那儿,冷峻的脸上带着点疲惫,却还是冲他点了点头,像在说:“干得不错。”穹挠挠头,心里的疑惑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顿悟:不是对手弱,是我变强了!
他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台上观战的飞霄身上。
狐人将军一身曜青戎装,军靴踩在台边,双手抱臂,眯着那双凤眼笑眯眯地看着他。
她嘴角微微上扬,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像在点赞,可紧接着,她双手一交叉,做了一个打结的手势,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谑。
穹脸刷地红了,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裤裆——他知道裤裆里那根肉棒上还系着飞霄早上训练后脱下的战袜,湿漉漉地绑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加速,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暗想:这女人……比赛还给我整这出……
场边的欢呼还在继续,穹却满脑子都是飞霄的训练。
他这才明白,她的“万夫长标准”有多恐怖——白天对练的时候被她打得满地找牙,跑圈跑到腿软,负重和肌肉训练让他喘不上气,那些苦头不是白吃的。
取法乎上,仅得乎中。
她用最高的标准锤炼他,哪怕他只学到一半,也足以碾压对手。
他偷瞄台上的飞霄,她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眼底满是骄傲和宠溺。
比赛结束,穹走下场,丹恒迎上来,拍拍他的肩:“进步很大,连曜青的万夫长都打不过你。”穹咧嘴一笑,挠挠头:“还行吧……都是飞霄练出来的。”丹恒瞥了眼台上的飞霄,低声道:“她对你很用心。”穹脸一热,没接话。
飞霄从台上跳下来,大步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胸口,哼道:“球棒侠,干得漂亮!重重有赏!”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补了一句,“那个结不要自己打开哦~”穹脸红得像火烧,结巴道:“飞霄……这儿人多呢!”可她毫不在意,搂着他的肩往外走,军靴踩得地面咚咚响,留下穹满心羞耻又甜蜜的浮想:这女人,真是我的命根子!
场边的风吹过,带着她的笑声和他的心跳,暧昧而热烈。
比赛结束后,飞霄和穹并肩离开竞技场,夕阳洒在金人巷的石板路上,拉长了两人的影子。
飞霄搂着穹的肩,军靴踩得地面咚咚响,走着走着,她忽然停下脚步,转头凑近穹,脸上挂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压低声音说:“球棒侠,你听着,你肉棒上袜子打结的这个法子,只有我会。所以啊,我一看袜子的状态,就能知道你有没有偷吃。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你可别想着瞒我!”
穹愣了一下,脸刷地红透,眼神慌乱地瞥向自己的裤裆。
那根肉棒上还系着她早上绑的战袜,湿漉漉的布料贴着皮肤,蝴蝶结歪歪扭扭地挂在那儿,像个羞耻的标记。
他咽了口唾沫,心跳猛地加速,脑子里乱成一团:啥?
她还能看这个?
这也太离谱了吧!
我哪敢偷吃啊!
他信以为真,结结巴巴地说:“飞霄……我、我绝对不会偷吃的!你别吓我……”他低头偷瞄裤子,生怕袜子真散了给她抓个现行,羞耻得恨不得当场钻进地缝。
飞霄看着他那副慌张的样子,憋了半秒,终于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拍着他的背哈哈大笑:“傻小子,我开玩笑的!瞧你吓成那样,真以为我能靠袜子查你啊?”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挤出来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纯粹调戏你呢!不过看你这反应,‘将军的守护’还真挺有效果,嗯?”穹脸更红了,羞耻感和松口气的感觉撞在一起,支支吾吾地嘀咕:“你……你别老吓我,我心脏受不了!”可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刚才那一瞬间,他还真以为飞霄有啥独门秘术能盯着他裤裆里的动静。
他偷瞄她,见她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眼底满是戏谑和宠溺,心跳又快了一拍,暗想:这女人,太会玩了!
我差点就信了……不过她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敢乱动这袜子。
飞霄搂住他的肩,继续往前走,军靴踩得地面咚咚响,嘴里哼着小调,低声道:“放心吧,球棒侠,你是我的人,我还不信你?晚上回去,袜子我亲自解,给你点别的赏。”穹脸红得像火烧,低头嗯了一声,心里既羞又甜,暗想:她这“将军的守护”,是调戏也是疼我,我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里了!
夕阳西沉,金人巷的街头回荡着她的笑声和他的心跳,暧昧而温馨,穹裤子里的蝴蝶结晃晃悠悠,像个甜蜜的秘密。
飞霄似乎对野战情有独钟,自从她和穹初夜在金人巷后巷的那场狂野交欢后,那片幽暗狭窄的巷子成了两人私密的“圣地”。
后面几次,她总会找机会拉着穹故地重游,夜风吹过巷口的灯笼,昏黄的光影映在她英气逼人的脸上,别有一番风情。
穹每次被她拽进巷子,心里都既羞耻又期待,暗想: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野外啊?
可一想到她骑在自己身上的模样,他就硬得不行。
某次月色朦胧的夜晚,飞霄又把穹摁在后巷的墙边。
她一翻身骑上去,女上位坐得稳稳当当,睡袍掀到腰间,露出结实修长的大腿,穴口湿润地吞没他的肉棒,臀部起伏得像战场上的冲锋。
她的眉宇间英气不减,长发散乱地甩动,眼神锁住穹,像将军审视俘虏,嘴角却挂着坏笑。
她低声道:“球棒侠,爽不爽?”穹仰头喘气,墙面粗糙的触感硌着他的背,裤子褪到膝盖,肉棒被她挤压得火热,鼻尖嗅到她身上的汗味混着夜风的凉意,羞耻得想闭眼,可她的英姿却让他挪不开视线,心里暗吼:这女人,太野了,我完全招架不住!
飞霄还不满足于骑乘,她扶着墙,腿一抬,做了个极为标准的一字马。
她的柔韧性惊人,腿筋拉得笔直,脚尖点地,穴口敞开对着穹,湿漉漉地泛着光。
她拍拍墙,低吼:“穹,操进来!”穹脸红得像火烧,咽了口唾沫,扶着她的腰插进去,紧致的触感裹住他,每一下撞击都发出湿腻的声响。
飞霄咬着唇,压低声音叫床,不像一般狐人女子的娇媚嗲气,而是沙哑低沉,像战场上的低吼:“操,使劲!”舒服时,她还会飙脏话,“穹,你他妈再深点,老娘要爽死了!”那语气霸道又诱惑,穹听着心跳加速,觉得自己才是出力干活的那个,腰都快断了,心里却爽得要命:她这叫声,比娇喘还勾人!
巷子里的野战总是激烈而短暂,飞霄骑完一轮,又扶墙让他操,完事儿后她喘着气靠在墙上,嘴角挂着满足的笑,低声道:“球棒侠,你行啊,老娘爽了。”穹瘫在地上,满身汗水,裤子还挂在腿上,羞耻得捂脸,可看着她英气逼人的脸和那双有力的大腿,心里甜得像灌了蜜:这女人,野得像头狐狸,可对我好得没话说。
夜风吹过,夹杂着她的低吼和他的喘息,暧昧而狂热,金人巷的后巷,见证了两人一次次灵肉合一的狂欢。
客栈房间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温度。
穹躺在床上,双手被飞霄用腰带绑在床头,动弹不得,满脸通红地喘着气。
飞霄跪在他腿间,睡袍掀到腰间,长发散乱地垂下,正低头给他口交。
她的唇裹住他的肉棒,舌尖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湿润的口腔收紧,吸吮得啧啧作响,喉咙深处传来低沉的咕噜声。
穹咬着唇,低哼着:“飞霄……你轻点……”可话没说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三月七”的名字。
飞霄吐出口中的肉棒,抬头瞥了眼手机,嘴角一勾,眯着狐狸般的凤眼露出一抹坏笑。
她拍拍穹的腿,低声道:“球棒侠,接电话吧,别让人家等。”穹脸刷地红透,挣扎着想伸手,可手被绑得死死的,急道:“飞霄!别闹,我手绑着呢!”飞霄哼了一声,伸手拿起手机,“贴心”地开了免提,扔到穹身边,然后俯身继续口交,故意弄出更大的声音——“啧啧”
“咕叽咕叽”,湿腻的吸吮声在房间里回荡,清晰地传进电话那头。
三月七清脆的声音从免提里传来:“穹!你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穹头皮发麻,欲哭无泪,飞霄的手还握着他的鸡巴撸得飞快,粗糙的老茧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口腔裹着他深喉,喉咙挤压得他差点叫出声。
他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回应:“我……我在忙,三月七,有啥事啊?”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点颤抖,明显不自然。
飞霄听着他那副窘迫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戏谑。
她故意加重动作,舌头绕着龟头狠狠一吮,发出响亮的“啵”声,又用手快速撸了几下,咕叽咕叽的水声混着她的低哼,像是故意要让电话那头听见。
穹脸红得像要滴血,拼命压抑呻吟,心里哀嚎:这女人,太狠了!
我这辈子脸都丢光了!
可下身却硬得发疼,快感像潮水涌来,他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三月七:“嗯……对,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三月七果然起了疑心,语气里满是好奇:“穹?你那儿怎么有怪声啊?咕叽咕叽的,像在吃什么东西?还有人在旁边吗?”穹心跳猛地加速,飞霄偏偏在这时吐出口中的肉棒,抬头冲他一笑,嘴角还挂着暧昧的银丝,低声说了句:“回答她啊,球棒侠。”然后又低头含住,用力一吸,喉咙深处挤出低沉的咕噜声。
穹差点没忍住叫出来,赶紧咬牙挤出一句:“没、没什么!我……我在喝水,水壶声音大了点!”
三月七明显不信,追问道:“真的吗?你声音好怪,不会是跟飞霄将军干啥坏事吧?”穹满头冷汗,手被绑着挂不了电话,只能硬撑着:“没……没有!她不在!”飞霄听了这句,眼里闪过一丝坏笑,干脆用口技猛攻,舌尖绕着顶端打转,喉咙收紧深喉到底,手还配合着撸动。
穹终于扛不住,低哼了一声,赶紧掩饰成咳嗽:“咳咳……我嗓子不好,三月七,你快说事儿吧!”
飞霄看着他那副努力压抑又欲哭无泪的样子,觉得可爱得不行,心底涌起一股满足。
她故意放慢节奏,吐出口中的肉棒,舔了舔嘴角,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道:“球棒侠,你这模样,真好玩儿。”穹瞪她一眼,小声嘀咕:“你饶了我吧……”可那羞涩又无助的表情,只让飞霄更想欺负他。
三月七聊了几句,终于挂了电话,临走前还扔下一句:“穹,你怪怪的,下次我得好好问问!”穹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在床上,满脸羞耻,心里暗骂:飞霄这女人,我迟早被她玩死!
飞霄解开他的腰带,拍拍他的脸,笑着说:“行了,球棒侠,三月七没听出来,算你过关。”她俯身吻住他,舌头带着他的味道钻进他嘴里,穹喘着气回吻,心里既羞又甜,暗想:这女人,太会折腾了,可我怎么就这么喜欢她?
房间里笑声低回,暧昧的气息久久不散,穹的可爱模样,成了飞霄最爱的“战利品”。
飞霄的口技首先给穹带来的是强烈的感官冲击。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像一个紧致的港湾,包裹住穹的肉棒时,热度从龟头传到根部,像火苗窜过神经。
她的舌头灵活而有力,带着一点粗糙的质感,舔舐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湿滑的摩擦。
她喜欢从顶端开始,舌尖轻轻点在马眼上,试探性地绕着打转,带出一点黏液,然后慢慢向下,沿着青筋舔到根部,再用唇裹住整个顶端,轻轻一吮。
那种湿腻的“啧啧”声混着她低沉的呼吸,钻进穹的耳朵,像催情的鼓点,让他头皮发麻。
她的唾液量充足,每次含住时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黏稠的液体顺着肉棒淌下来,滴在床单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偶尔吐出口中肉棒时,嘴角会拉出银丝,湿漉漉的光泽映着灯光,视觉上的刺激让穹羞耻又兴奋。
鼻尖还能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训练后的汗味混着皂香,带着点野性的气息,和她口腔的热气交织,撩得穹下身硬得发疼。
飞霄的口技动作熟练得像战场上的指挥,节奏分明又充满变化。
她通常从轻柔开始,用唇轻轻吻住龟头,像在试探穹的反应,然后舌尖绕着顶端画圈,速度慢得折磨人,每一下都像在点火。
穹忍不住哼哼时,她会突然加速,舌头猛地扫过敏感的冠状沟,裹住肉棒用力一吸,喉咙收紧,模拟深喉的挤压感。
那一刻,穹能感觉到她喉咙深处的震颤,像被勒紧的快感直冲脑门,他咬牙低吼:“飞霄……慢点!”可她只会坏笑,吐出口中的肉棒,低声道:“慢不了,伺候你得痛快!”
她还喜欢用手配合,粗糙的老茧握住肉棒根部,撸得又快又狠,手指偶尔捏住顶端搓弄,带出黏液的咕叽声。
她的深喉尤其厉害,能一口气含到底,喉咙肌肉挤压着肉棒,鼻尖几乎贴到穹的小腹,吞咽时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她不怕呛,掌控力极强,甚至能在深喉时抬头看穹一眼,眼里闪着戏谑,像在说:“球棒侠,爽不爽?”穹被她弄得满脸通红,羞耻得想捂脸,可快感却让他忍不住挺腰迎合。
飞霄还会玩花样,比如用牙齿轻轻刮过肉棒侧面,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疼又带点刺痛的刺激,让穹浑身一颤。
她有时故意吐出口中肉棒,用舌尖快速拍打龟头,像敲鼓一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再一口含回去,节奏变化得让穹完全猜不透下一步。
她对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知道他最受不了顶端被吮和根部被捏,每次都精准打击,把他弄得喘不过气。
飞霄的口技不只是技术上的熟练,更带着她独有的性格烙印——霸道中透着温柔,掌控中带着宠溺。
她喜欢看穹在她嘴里挣扎又臣服的样子,每次含住时都会抬头瞥他一眼,眯着狐狸般的凤眼,像在审视猎物。
她的语气总是戏谑又强势,比如低声命令:“射啊,球棒侠,别憋着!”可当穹真的射在她嘴里时,她会吞下去,舔舔嘴角,低笑:“我喜欢你的味道。”那股温柔藏在她的动作里,像将军对心上人的特别恩赐。
她从不娇媚叫床,而是压低声音低吼,舒服时飙脏话:“穹,再快点!”这种粗粝的诱惑比狐人女子的嗲声更撩人,穹听着心跳加速,觉得自己才是被她“干”服的那个。
她的口技不仅是肉体上的伺候,更是心理上的征服,她享受穹在她嘴里喘息、无助又满足的表情,那种掌控感让她满足,也让穹沉迷。
在萨兰还是步离人奴隶的少女时期,她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生活被剥夺得只剩生存的本能。
步离人的狼性残暴而贪婪,对她的身体不仅止于暴力,还强迫她学习如何用床技取悦他们。
那些狼主人将她当作玩物,逼她在屈辱与痛苦中钻研口交技巧,以换取片刻的喘息或一块干硬的食物。
她被按着头,粗糙的爪子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一次次含住腥臭的器官,舌头被迫舔弄,喉咙被挤压到窒息。
她学会了如何用舌尖快速绕圈刺激顶端,如何收紧唇部增加吸力,甚至如何深喉到底而不呛咳——这些不是出于兴趣,而是生存的代价。
萨兰的观察力在那个时候被磨砺得敏锐异常。
她发现不同的狼主人有不同的敏感点,有的喜欢舌头猛吮顶端,有的喜欢喉咙的挤压,她被迫记住这些细节,调整节奏和力度,只为少挨几鞭子。
她的手也被训练得灵活,粗糙的老茧就是那时候磨出来的,用来配合撸动,增加刺激。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将这些技巧练到炉火纯青,像一件被反复打磨的工具。
那时的她,眼神空洞,嘴里满是腥臭的味道,心里却咬牙发誓:总有一天,她要逃出去,把这些畜生踩在脚下。
在步离人手下,萨兰的口技是为了生存,带着屈辱和恐惧,嘴里满是腥臭,喉咙被挤得恶心,每一次都是煎熬。
而现在,她给穹口交时,嘴里是他的味道——淡淡的汗味,清爽而温暖,和步离人的腥臭判若云泥。
她吞下他的精液时,不再是屈辱的被迫,而是主动的选择,舔舔嘴角低笑。
这种转变,是她对过去的正视与超越,她用曾经的屈辱工具,给自己最爱的人带来快乐,把伤痕变成了爱的证明。
客栈房间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下斑驳的光影,穹躺在床上,双手又被飞霄用腰带绑在床头,双腿被她分开压住,动弹不得。
飞霄跪在他腿间,睡袍掀到腰间,露出结实的大腿和赤裸的玉足。
她正用手活和口活双管齐下伺候他,粗糙的老茧握着他的肉棒快速撸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舌头裹住龟头猛吮,喉咙收紧深喉到底,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穹满脸通红,咬着唇低哼:“飞霄……你慢点……”可她眯着狐狸眼抬头看他,低笑:“慢不了,球棒侠,爽死你!”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姬子”的名字。
飞霄瞥了眼,嘴角一勾,坏笑着开了免提,扔到穹身边,继续埋头猛攻。
姬子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穹,下午有空吗?青雀联系不上你,托我约你去长乐天打帝垣琼玉,她说好久没跟你玩牌了。”穹头皮发麻,飞霄的手指捏着肉棒根部一挤,舌尖绕着龟头快速。
穹颤抖地回应:“姬子姐……我、我在忙,可能……嗯……下午再说吧……”
飞霄听着他的窘态,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故意加重动作,深喉时喉咙挤压得更紧,吐出口中肉棒时“啵”一声响得清晰,手还配合着撸得飞快,黏液顺着肉棒淌下来,滴在床单上。
穹满头冷汗,羞耻得想死,手被绑着挂不了电话,只能苦苦忍耐,快感像潮水涌来,他拼命压抑呻吟,心里哀嚎:这女人,又来这套!
我这脸往哪儿搁啊!
姬子语气里带了点疑惑:“穹?你怎么了?声音怪怪的,是不是不舒服?”穹赶紧掩饰:“没、没事!就是……有点累……咳咳!”
飞霄最喜欢这种时候的穹——被她强势的性技逼得无路可退,最好哭着求饶。
她加快节奏,舌头猛吮龟头,手指捏着顶端搓弄,穹终于扛不住,眼角泛起泪花,低声哀求:“飞霄……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他声音带了点哭腔,可下身却硬得发疼,肉棒在她嘴里跳动,快要炸开。
飞霄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满足,低声道:“哭得好,球棒侠,再忍忍。”她一口含到底,喉咙挤压着猛吸,穹实在忍不住,腰一挺,射了出来,高潮时没压住喊了一声:“啊——飞霄!”声音沙哑又崩溃,直接传进电话那头。
姬子那边沉默了一秒,随即轻笑:“穹……你跟飞霄将军在一起吧?我听到了。没事,下午你忙完再说。”她语气温柔却带着点揶揄,挂了电话。
穹瘫在床上,满脸羞耻,喘着气嘀咕:“完了……姬子姐全听见了……”可还没缓过来,手机又震了一下,是青雀发来的消息:“穹哥,下午打牌啊,发条语音说你来不来!”飞霄扑哧一笑,抓起手机按住录音键,低声道:“发啊,别让她等。”
穹欲哭无泪,刚射完的肉棒还硬着,飞霄却不放过他。
她温柔地松开腰带,解开他的手,俯身吻住他,舌头带着他的味道钻进他嘴里,轻声道:“乖,给你最舒服的。”她重新含住肉棒,这次动作慢下来,舌尖轻柔地舔弄龟头,手掌裹住根部慢慢撸动,像在安抚他刚才的崩溃。
她抬头看他,眼里满是宠溺,低吼:“射吧,球棒侠,老娘送你上天。”穹被她弄得头皮发麻,眼泪淌下来,喘着气按下录音键,声音断断续续:“青雀……我下午……嗯……尽量去……”话没说完,又射了一次,呻吟没压住,混着飞霄的咕叽声录了进去。
飞霄吐出口中肉棒,吞下精液,舔舔嘴角,笑着拍拍他的脸:“球棒侠,你这语音,青雀得笑死。”穹捂着脸倒在床上,羞耻得想钻进被子里,可高潮后的余韵让他全身发软,心里又甜又崩溃:这女人,先虐我到哭,再宠我上天,我真是栽她手里了!
飞霄躺到他身边,搂住他,低声道:“真可爱啊小宝贝,晚上再赏你。”房间里笑声低回,暧昧的气息久久不散,穹的可怜模样和飞霄的温柔,成了两人间最甜的默契。
飞霄含了一会儿,吐出口中的肉棒,用手握住它,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黏液沾上她的嘴角和脸侧,湿漉漉地泛着光。
她眯着狐狸眼,戏谑地低声道:“球棒侠,你这待遇,够得上步离酋长了。以前只有酋长才能让奴隶伺候这么长时间,我这技术,可不是随便谁都享受得起的。”她的语气半真半假,带着点调侃,可话里的“步离”二字却让穹猛地一愣。
穹脸色一变,赶紧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摆手,声音急促:“飞霄!我没那个意思!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我不是想让你觉得……我很抱歉!”他满脸慌张,眼里满是愧疚,生怕自己刚才的享受触碰到她过去的伤疤。
飞霄看着他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愣了一秒,随即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腿乐道:“傻小子,你急啥?我开玩笑的!真不喜欢,我早一口咬断了,哪还给你伺候到现在?”
她笑完,俯身搂住穹,把他按回床上,脸贴着他的胸口,低声道:“我就那么调侃一下,你别当真。我已经为自己复仇了,当年那些强奸过我的步离人,后来都被我亲手杀了。”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点冷意,“那些畜生临死前还叫嚣着肏我的经历,恶心又可悲。我亲手剁了他们,看着他们血流满地,心里才舒坦。”她顿了顿,抬头看穹,眼神柔和下来,“可你不一样,球棒侠,你香香硬硬的,是我的爱人。”
穹听着她的话,心底先是一沉,随即涌起一股暖意。
他伸手搂住飞霄的腰,低声道:“飞霄……我就是怕你不高兴。你对我这么好,我不想让你想起那些。”飞霄哼了一声,捏捏他的脸,笑着说:“想啥呢?你是我的人。老娘乐意”她俯身又吻住他的肉棒,舌尖轻柔地舔了舔,低笑:“再来一发,球棒侠,给你个将军的温柔。”
穹脸红得像火烧,喘着气倒回床上,心里既感动又羞涩,暗想:这女人,过去那么苦,现在却拿这些技巧宠我,我这辈子算是栽她嘴里了!
飞霄的口活继续,温暖紧致的口腔榨取着他的肉棒,温柔中带着她独有的疼爱,穹低哼着沉沦,房间里笑声与喘息交织,暧昧而温馨。
她的过去成了她复仇的勋章,而现在,她的每一分温柔,都是给穹的专属恩赐。
飞霄对野战的热爱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带着穹在仙舟各处开发了不少隐秘的“战场”。
她的观察力令人叹服,那些地方明明离大街或人流密集的区域不远,却总能避开行人的视线。
她用将军的战略眼光精准挑选出来,再带着穹一探究竟。
金人巷的后巷只是个开始,她还带他去过流云渡的废弃码头、长乐天的竹林,甚至丹鼎司无人问津的药田。
每处地点都隐蔽却不偏僻,风声和远处的人声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刺激与紧张。
飞霄和穹在这些地方尝试了各种姿势,每次都玩得肆意而狂野。
她最爱女上位,骑在穹身上,臀部起伏得像战场冲锋,穴口紧致地吞没他的肉棒,湿腻的撞击声混着她的低吼在空气中回荡。
她眉宇间英气不减,长发甩动,眼神锁住穹,像在征服猎物。
某次在竹林,她骑着穹,竹叶沙沙作响,她压低声音喘道:“穹,使劲,好好肏我!”穹仰头喘气,竹竿硌着他的背,鼻尖嗅到竹子的清香混着她的汗味,快感从下身窜到脑门,心里羞耻又兴奋:这女人,太野了,我完全被她榨干!
她还喜欢一字马的姿势,某次在废弃码头,她扶着生锈的栏杆,腿抬得笔直,穴口敞开对着穹,低吼:“操进来!”穹脸红得像火烧,扶着她的腰插进去,紧致的触感裹住他,每一下撞击都带出水声,海风吹过,凉意和热浪交织,他咬牙低哼:“飞霄……”她舒服时飙脏话:“穹,你他妈再深点!”那粗粝的诱惑让穹腰都快断了,心里却爽得要命。
还有站立后入,她靠着药田的树干,裤子褪到膝盖,臀部翘起,低声道:“从后面来!”穹贴上去,肉棒挤进她的穴,树皮粗糙的触感磨着她的手,她低吼着催他快点。
穹满身汗水,鼻尖嗅到药草的苦香混着她的体味,羞耻得想闭眼,可她的英姿和野性却让他欲罢不能,心里暗想:这地方,离行医市集才几步路啊,太刺激了!
某天晚上,飞霄又带着穹去野战。
夜色深沉,金人巷附近的废弃仓库散发着潮湿的霉味,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进来,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混着木头的腐臭和远处街市的喧嚣,风从缝隙钻进来,带来一丝凉意。
穹跟在飞霄身后走进仓库,心跳有些快,裤子里的肉棒还隐隐发硬,带着对她“野战新花样”的期待。
他偷瞄飞霄,见她一身轻便的训练服,军靴踩得地面咚咚响,嘴角挂着坏笑,心里暗想:这女人,又要整啥么蛾子?
飞霄靠着墙,转身看他,眯着狐狸眼低声道:“球棒侠,我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要不要来点步离人元素的角色扮演?”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戏谑,可“步离人”三个字却像一记重锤砸在穹心上。
他的脸刷地白了,鼻尖嗅到仓库的潮气,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结巴道:“这……这不好吧……”脑子里瞬间闪过飞霄过去的屈辱画面——奴隶萨兰被狼人践踏的场景,他手心冒汗,满脸惊慌,暗想:我可不想让她难受!
飞霄看着他那副吓坏的样子,愣了一秒,随即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乐得前仰后合:“傻小子,瞧你这怂样儿!是角色扮演——你是步离人的战首,我是被抓到的小狐人,我得讨好你,明白吗?你不是一直想来点主动的吗?”她笑得眼泪都快挤出来,穹松了口气,心跳却没缓下来,脸红得像火烧,小心翼翼地点头:“那……行吧,可我不会……”他声音细得像蚊子嗡嗡,羞涩中带着点期待,暗想:她要演小狐人?
这我咋演战首啊,太尴尬了!
飞霄哼了一声,拍拍他的胸口,低声道:“站好,老娘教你。”她跪在地上,动作自然地瘫软下来,四肢无力地撑着地面,长发散乱遮住半张脸,像个被俘的小狐人。
她抬头看穹,眼神楚楚可怜,声音沙哑地哀求:“战首大人,饶了我吧,我愿意伺候你……”她的语气带着颤抖,演得惟妙惟肖,穹鼻尖嗅到她身上的汗味混着仓库的潮气,心跳猛地加速,裤子里的肉棒硬得发疼。
他咽了口唾沫,试着凶狠地说:“你……你这小狐人,给我好好伺候!”可声音软得像棉花,眼神还带着温柔,像在哄她而不是威胁。
飞霄抬头瞥他一眼,扑哧一笑,站起身拍拍他的脸:“球棒侠,你这战首当得跟个奶狗似的,哪有步离人的狠劲儿?”她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肩上,手掌的粗糙老茧硌着他的皮肤,低声道:“来,手把手教你。摁住我,凶点,像要把我撕了!”
穹被她带着,手颤颤巍巍地摁住她肩膀,试着吼:“你这……小狐人,老子要你!”声音还是抖得不行,满脸愧疚地看着她,鼻尖嗅到她头发间的清香,心里既羞耻又慌张,暗想:我咋凶得起来啊?
这不是欺负她吗?
我下不了手!
飞霄哼了一声,重新跪下,演得更逼真。
她四肢无力地瘫在地上,低声哀求:“战首大人,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她抬头看他,眼里闪着水光,穹被她逼得没办法,心一横,终于硬着头皮吼了一句:“你这骚婊子,老子要灌满你,给我生一窝小狼!”声音总算有点气势,可话刚出口,他就后悔得想捂脸,羞耻得满头冷汗,暗骂:这啥台词啊,太过了。
果然不出穹所料,飞霄对往事的伤痕并不像她想的那样,恢复得那么好。
就在穹话音落下的瞬间,飞霄愣了一下,猛地暴起,手不由自主地掐住了穹的脖子,动作快如闪电,又是一脚踹在穹胸口,力道重得像战斧劈下。
穹猝不及防,胸口像被砸碎,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飞出去摔在地上,尘土扑了他一脸,嘴里满是土腥味。
他还没爬起来,飞霄扑上来,拳头雨点般砸在他身上,拳风呼啸,每一拳都砸得他骨头咯吱响,腹部被她膝盖顶住,疼得他喘不上气。
她红着眼,低吼:“(步离人名)、(步离人名)、(步离人名)、(步离人名),你们这些畜生,(步离人脏话)!再敢碰她试试!我一定要让你们【步离人最恶毒的诅咒】!你们都给我【步离人最恶毒的诅咒】!”她的声音沙哑而愤怒,像从地狱深处传来。
穹疼得满地打滚,肋骨像断了,腹部一阵阵抽痛,裤裆还差点被她一脚踩废,疼得他眼泪都挤出来了。
他喘着气喊:“飞霄!我错了!别打了!”可飞霄像没听见,拳头砸得更狠,穹满身冷汗,鼻尖嗅到尘土和她身上的汗味混在一起,耳朵里嗡嗡作响,心里既疼又慌:她疯了!
我是不是真惹到她了?
我该死啊!
可看到她红着眼的样子,他又心疼得要命,暗想:她喊得都是一些我不认识的名字……她好像不是在打我,是在打那些畜生……我得撑住,不能怪她!
本以为自己已经恢复的飞霄,内心世界在穹喊出“给我生一窝小狼”那一刻再次崩塌。
她自以为康复了,然而曾经的创伤却依然在那里嘲笑她。
她确实不是在打穹,而是在打当年的步离人。
在她的幻觉里,她化身成英姿飒爽的曜青将军,冲进肮脏的营地,斧钺挥下,砍翻了那些狼人,救下了即将被强暴的少女萨兰。
而不是像在灵砂的诊室那样,她只能以后来者的身份,尝试告诉早已麻木的萨兰未来的美好。
她把萨兰紧紧抱在怀里,泪水淌下,低声哽咽:“这一次,我终于赶到了……以后你都是自由又安全的,仙舟是你的家,再也不会有人强迫你。你可以自由的成长,可以学习,可以练武,可以强大,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再也不会饿肚子,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我会一直与你同在,保护你……”她的声音颤抖,像在对过去的自己许下誓言,泪水滴在萨兰的头发上,温暖而坚定。
现实中,她把穹紧紧抱在怀里,跪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泪水顺着指缝滴下来,肩膀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嘴里喃喃:“我救了她……我救了她……”穹躺在地上,疼得像被碾碎,满身青紫,可看到飞霄这副模样,心疼得忘了疼。
他挣扎着爬起来,忍痛抱住她,低声道:“飞霄……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错了……”他笨拙地拍着她的背,满脸愧疚,鼻尖嗅到她泪水的咸味,心里既自责又感动,暗想:她哭成这样,是彻底放下了吧?
我挨这顿打,值了!
飞霄哭了一会儿,声音逐渐细不可闻。
她抹了把泪,摸着穹的脸,声音沙哑:“穹,对不起,是我该跟你道歉。我以为自己在你的陪伴和灵砂的心理咨询后,彻底放下了自己的心结,才提出这么做,没想到……”她顿了顿,眼里闪着懊悔的光,“刚才我演着演着,突然就回到过去了。这么多年来,这一次,也只有这一次,我救下了她。你明白这有多重要吗!”
“最早的时候,我经常在在梦里见到萨兰。我没法过去,隔着一层厚障壁,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侵犯萨兰。我骂着喊着,愤怒地挥舞斧钺,都无济于事。我,萨兰,在那里哭喊求饶,我心都要碎了。后来在灵砂那里,我和萨兰告别。我终于有机会告诉了她,她不必绝望,因为我会强大。我感谢她的坚持和毅力,也心疼自己没有放弃。尽管她不再哭泣,甚至笑着和我道别。但她仍然是被侵犯了的可怜样子——衣服破碎,身上青紫,走路歪斜。那样的她,带着笑脸摸摸我的头。你明白吗!我多么想做点什么啊!身为飞霄的我手刃了仇人,但身为萨兰的我,也想看到这一幕啊!”
穹疼得龇牙咧嘴,可听她这么说,眼里也亮了起来,咧嘴笑:“飞霄,你没事就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他虽然疼得喘不上气,可心底涌起一股暖意:“你终于自由了,我这顿打,帮你解开了最后的心结,我疼得开心!我疼得值!”飞霄摸着他的脸,低声道:“我真的很抱歉,球棒侠。我下手的后果我大概知道……”穹咧嘴笑着,他眼里满是关心和幸福,伸手握住她的手。
飞霄看着他那副傻乎乎的笑,突然俯身吻住他,温柔地舔了舔他的唇。
没过多久,飞霄抱着满身青紫的穹冲进丹鼎司,直奔灵砂的诊室。
她一脚踹开门,大喊:“灵砂!急诊!”穹被她抱在怀里,疼得直哼哼,满脸无奈却带着笑,肋骨隐隐作痛,裤裆还险些被废。
灵砂正在整理药材,抬头一看这场景,捂着脸叹气:“你们俩……又搞什么乱子了?”她走过来,看到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忍不住摇头:“飞霄将军,你这是下死手啊?”
飞霄咧嘴一笑,把穹放到诊床上,低声道:“灵砂,别问了,赶紧治……”穹躺在床上,疼得龇牙,可还是冲灵砂挤出个笑:“灵砂姐……我没事。就是小打小闹。”灵砂无奈地接诊,边拿药边暗想:这俩,一个敢打一个敢挨,真是绝配。
诊室里,飞霄握着穹的手,眼神温柔,穹疼得哼哼却满脸幸福,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映着两人解开心结后的释然与甜蜜。
飞霄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道:“球棒侠,你是我的人,永远是。”
丹鼎司的诊室里,药香混着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穹躺在病床上,身上裹着纱布,满脸青紫,肋骨隐隐作痛,裤裆附近还贴着冰袋,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碾过一遭。
他捂着脸,羞耻得不敢抬头,心里暗想:这下完了,列车组肯定都知道了,我这脸往哪儿搁啊!
飞霄站在他身边,军靴踩得地板咚咚响,脸色冷静却带着一丝愧疚,手轻轻搭在他肩上,像在无声地安慰。
开拓者重伤的消息像风一样传到了星穹列车上。
列车组一家人全员出动。
三月七、丹恒、姬子,瓦尔特急匆匆赶到丹鼎司探望。
诊室的门被推开,三月七第一个冲进来,看到穹那副惨样,瞪大了眼:“穹!你咋成这样了?谁打的你?”她声音里满是惊讶和担心,瓦尔特跟在她身后喊:“开拓者受伤这么重,有什么头绪是谁干的吗?”丹恒站在门口,冷峻的脸上皱起眉,目光扫过穹的伤势,低声道:“情况不轻。”姬子走在最后,温柔地笑了笑,疑惑地打量着飞霄。
穹捂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羞耻和尴尬像潮水淹过来,心里哀嚎:这咋解释啊?
说我被飞霄打成这样,是因为角色扮演翻车?
我死了算了!
飞霄见状,深吸一口气,站直身子,语气冷静而坦然:“是我打的。”她的话一出口,诊室里瞬间安静,三月七张大了嘴,丹恒和瓦尔特眉头皱得更紧,姬子则挑了挑眉,眼神复杂。
飞霄扫了眼众人,拍拍穹的肩,继续道:“我和穹是恋人,这事儿我先公开了。他受伤是我下的手,但不是故意伤害。”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我提了个角色扮演的主意,想调侃他,让他演步离战首,我演被俘的小狐人。结果演着演着,我失控了,想起过去的经历,把他当成了当年的仇人,下手没收住。”她说到这儿,眼底闪过一丝自责,低头看向穹,“我打了他一顿,差点废了他。我愿意承担任何附带的责任,接受列车的任何赔偿和追责要求。”
诊室里鸦雀无声,三月七瞪着飞霄,又看看穹,小声嘀咕:“恋人?角色扮演?你们玩得也太……刺激了吧?”瓦尔特沉吟道:“飞霄将军,这其中也许有误会。但是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些……”丹恒冷冷地说:“你的过去我略有耳闻,但这次确实过火了。”姬子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飞霄,眼神里带着理解和一丝温柔。
穹捂着脸,终于憋出一句:“我没事……别怪飞霄。她也不是故意的。”他声音沙哑,满脸羞耻,可还是努力替飞霄说话,心里暗想:她都坦白了,我不能让她一个人扛!
可一想到列车组知道他被女友打成这样,还得公开恋情,他就羞得想钻进被子里。
姬子拍拍穹的头,温柔地说:“穹,你先歇着,我们得商量一下。”她转头看向飞霄,语气平静:“飞霄将军,你的坦诚我很欣赏,但这件事影响了穹的身体,我们需要讨论。”飞霄点头,低声道:“我明白,随你们处置。”列车组一行人走出诊室,留下灵砂继续给穹上药,穹捂着脸嘀咕:“完了……”
诊室外,三月七、丹恒、姬子和瓦尔特围成一圈开了个小会。
三月七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说:“飞霄将军也太狠了!穹都被打成那样了。而且他们不是恋人吗?为什么恋人之间要下死手啊?”瓦尔特说:“目前来看确实是飞霄将军的全责。但穹替她说话,里面也许有隐情。”丹恒皱眉道:“飞霄的过去很复杂,这次失控可能是她心结的爆发。”姬子笑了笑,低声道:“穹没怪她,还护着她,说明他接受了飞霄的全部。我们得考虑他们的感情,也得顾及穹的健康。”
三月七嘀咕:“那也不能随便打人啊!穹那么疼,肯定不好受!”姬子点头:“确实,但飞霄第一时间担责,也算有诚意。我看穹的样子,他疼归疼,心里是甜的。”丹恒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同意姬子姐的看法。飞霄的心结解开,对她和穹都好。我们可以要求她全权负责穹的陪护。”瓦尔特表示同意。
经过一番讨论,列车组达成共识:接受飞霄和穹的恋情,要求飞霄赔偿医疗费并照顾穹恢复,然后以后再不可以对穹动武。
飞霄严肃地签下了协议。
此事到此为止。
姬子回到诊室,冲飞霄点点头:“我们尊重你们的关系,穹的伤由你负责治疗和赔偿,其他就不追究了。”飞霄松了口气,低声道:“谢了,我会照顾好他。”穹躺在床上,听着飞霄和列车组的对话,羞耻得捂脸,可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意。
他暗想:这帮家伙,特别是小三月,没笑我算好的了……
飞霄走过来,握住他的手,低声道:“球棒侠,还疼吗?”穹咧嘴笑:“疼,可你没事,我啥都行。”三月七在一旁翻白眼:“你们俩,真是绝配!”姬子笑着摇头,丹恒冷冷地看了眼飞霄,低声道:“下次不许对他动手了。”诊室里笑声与关切交织,穹和飞霄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里满是释然与甜蜜。
飞霄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道:“以后,我只疼你,不打你。”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映着两人紧握的手,温馨而坚定。
丹鼎司的诊室里,灵砂一边给穹换药,一边郑重其事地拉过飞霄,低声叮嘱:“飞霄将军,穹这次伤得不轻,尤其是下身,差点就废了。康复前,下身绝对不能再刺激了,不然伤上加伤,后果你懂的。”她顿了顿,递给飞霄一张清单,“这是照顾他的要点:多休息、清淡饮食、保持情绪稳定,还有,别让他乱动,尤其是那地方。”飞霄认真听着,眯着狐狸眼点头,把每一条都记在心里,低声道:“放心,我会管好他。”灵砂瞥了她一眼,叹气:“你这将军,别又心软纵着他。”穹躺在病床上,满脸羞耻地捂着脸,听着灵砂的叮嘱,心里暗想:完了……这下真成“废人”了,飞霄还得管着我,我这球棒侠的脸往哪儿搁啊!
可一想到飞霄那温柔的眼神,他又有点甜滋滋的期待。
康复的日子开始后,飞霄彻底变成了一个贴心女友。
她每天按时给穹换药、喂药,陪着穹输液,端来灵砂推荐的清淡药膳——熬得软糯的药粥、蒸得鲜嫩的鱼肉,还有各种补身子的汤品。
她还跑去长乐天买了穹爱吃的甜点,又从星槎海中枢淘来几箱子话本子,堆在床头让他解闷。
她坐在床边,军靴脱了,光脚盘腿,给他露点福利。
飞霄手里剥着穹爱吃的瓜子和开心果,然后喂他:“球棒侠,吃点这个,甜的。”
可穹的日子并不好过。
每天早上,他醒来时总带着晨勃,裤子支起个小帐篷,硬邦邦地硌得慌。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飞霄,声音沙哑地求饶:“飞霄……帮我一下吧,太难受了……”可飞霄无动于衷,眯着眼拍拍他的脸,低声道:“想都别想,灵砂说了,不能刺激。你忍着!”穹满脸崩溃,咬牙哼哼:“我这帐篷搭着,太折磨人了!”飞霄扑哧一笑,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忍忍,等你好了老娘再好好伺候你,现在老实点。”她语气戏谑,可眼神却满是疼爱。
穹晚上睡觉也不安分,梦里全是飞霄的野战画面,醒来时裤子又鼓起来。
他红着脸求她:“飞霄,就一次,行不?”飞霄哼了一声,递给他一本话本子:“看这个,转移注意力。”穹欲哭无泪,接过话本子翻了两页,满脑子还是飞霄的玉足和口活,暗想:这女人,太狠了!
我这球棒侠啥时候这么惨过?
可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他又感动得不行:她对我真好,我得撑住,不能让她担心!
飞霄这些天完全没了将军的霸道气势。
她坐在床边,陪穹聊仙舟的风土人情,讲她小时候听来的狐人传说,有时还哼几句曜青的情歌,声音沙哑却动听。
她剥着果子喂他,手指偶尔蹭到他的唇,她给自己泡了杯茶,靠在床头看穹吃东西,眼里满是柔情,暗想:这小子,我这辈子算栽他手里了。
她心里觉得自己变了。
过去,她是战场上的天击将军,杀伐果断,连和穹的爱情与性事也是总站在上位者的一方欺负他。
可现在,她愿意放慢节奏,守着他,像个普通的狐人女孩,享受这份平淡的甜蜜。
她甚至觉得自己恢复了少女时代的模样——单纯、自由、满心欢喜。
她摸着穹的手,低声道:“球棒侠,你说我像不像初恋的狐人女孩?”穹愣了一下,咧嘴笑:“像,太像了!我喜欢。”飞霄哼了一声,捏捏他的脸:“你就是我的初恋,也是我这辈子选择的男人了。快点好起来吧,老娘还等着你呢!”
多亏了飞霄之前的魔鬼训练,穹的体质远超常人,恢复得比灵砂预计的快很多。
不到两周,肋骨的疼痛减轻了,下身的肿胀也消了大半。
他能下床走几步时,飞霄扶着他,满脸欣慰:“球棒侠,你这身子骨,真不赖!”穹咧嘴笑:“都是你练出来的,我不得争气点?”
康复期间,他看着飞霄忙前忙后,心里既甜又愧疚。
甜的是她对他无微不至,愧疚的是自己没能早点懂她的心结。
他暗想:她为了我解开心结,我挨顿打算啥?
她现在这么温柔,我得快点好,不能让她老守着我!
每次晨勃难受时,他咬牙忍着,心里默念:为了飞霄,我得憋住!
可一想到康复后她的“伺候”,他又忍不住脸红,暗笑:这日子,疼着甜着,太值了!
某天,灵砂来复查,看到穹恢复得不错,惊讶地挑眉:“飞霄,你这照顾得真到位,穹比我预计的快了五天!”飞霄咧嘴一笑:“那是,我家球棒侠,我不得上心?”灵砂瞥了眼穹,哼道:“下身没事了,但还得再忍几天,别乱来。”穹红着脸点头,心里却偷瞄飞霄,暗想:忍几天,我还能再挨!
飞霄拍拍他的头,低声道:“听见了?忍着,我等你好透了。”诊室外,阳光洒进来,飞霄坐在床边喂穹吃果子,两人聊着天,笑声低回。
穹看着她温柔的侧脸,心里满是幸福,暗想:这狐人女孩,真是我的命!
我好了,得好好回报她!
飞霄瞥见他的眼神,哼了一声,低笑:“傻小子,想啥呢?快吃!”房间里温馨而甜蜜,穹的伤在她的照顾下愈合,而她的心,也在这次陪伴中彻底绽放。
住院的最后几天,穹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肋骨的疼痛只剩隐隐的酸胀,下身的肿胀也完全消退。
飞霄却像个急性子的小孩,每次灵砂查完房,她都会缠上去,眯着狐狸眼问:“灵砂,可以亲近了吗?他那地方能用了吧?”语气里满是期待,像个等不及拆礼物的少女。
灵砂被她问得有些无语,扶额道:“按医嘱,最好再休养几天。不过实际嘛,不肿胀,摸着不疼了,硬邦邦跟过去一样,就能用。你自己看着办吧,别太过度啊。”飞霄一听,眼睛一亮,谢过灵砂后蹦蹦跳跳地走了。
灵砂看着她的背影,捂住嘴偷偷笑,暗想:这将军,真是憋不住了,穹这小子有福啊!
飞霄回到病房,推开门就冲穹咧嘴一笑:“球棒侠,好消息!灵砂说你那儿解禁了,能用了!”穹正靠在床头翻话本子,闻言眼睛一亮,高兴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结果肩膀和肋骨一抽,疼得他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哎哟……飞霄,我……”飞霄一看他这副样子,赶紧上前扶住他,哼道:“瞧你这没好全的样儿,激动啥?躺着吧,老娘来给你弄!”她语气戏谑,可眼里满是温柔,把穹按回床上,拍拍他的脸,低声道:“这几天憋坏你了,今天好好赏你。”
飞霄这些天为了让穹不那么难受,每次进门都会脱了军靴和袜子,光脚踩在地板上,脚趾灵活地动一动,露出白皙的脚背和修长的脚趾,故意给穹看。
她知道他足控,每次都逗他:“球棒侠,想舔不?忍着吧!”穹看得眼热,咽口水却不敢乱动,心里暗想:这女人,太会折磨我了!
今天解禁,她一进门就照旧脱了靴子和袜子,坐在床边,把脚伸到穹面前,低笑:“来,舔吧!”
穹脸红得像火烧,凑过去,舌尖舔上她的脚背,咸咸的汗味混着皂香钻进嘴里,脚趾微凉却柔软,他舔得认真又陶醉,从脚背舔到脚缝,鼻尖嗅到她的味道,心跳加速,暗想:这脚,我馋了好几天,终于解禁了!
飞霄看着他那副满足的样子,哼了一声,低声道:“舒服不?还有更好的呢!”
她俯身吻住穹,舌头钻进他嘴里缠了一会儿,然后低头含住他的肉棒。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尖绕着龟头慢条斯理地打转,轻柔地吮吸,像在安抚他这些天的煎熬。
穹仰头低哼,鼻尖嗅到她身上的清香,感官被撩得炸开,暗想:这温柔的口活,太舒服了!
飞霄吐出口中肉棒,手握住它撸了几下,粗糙的老茧摩擦着皮肤,带出咕叽的水声,她抬头冲他一笑:“硬邦邦的,跟过去一样,老娘没白照顾你。”
接着,她光脚夹住他的肉棒,给他足交。
脚掌柔软又有力,脚心凹陷的弧度裹住他,脚趾灵活地夹弄顶端,蹭得穹头皮发麻。
他喘着气低吼:“飞霄……你这脚……”飞霄眯着眼,低笑:“喜欢不?!”她节奏忽快忽慢,穹没几下就射了,满脚白浊,她毫不在意地抹了抹,继续俯身骑上去。
飞霄掀起睡袍,穴口湿润地对准他的肉棒,缓缓坐下去,紧致的触感裹住他,每一下都深到顶端。
她动作温柔而有节奏,臀部起伏得像波浪,不像野战时的狂野,而是用最让男人舒服的方式伺候着他。
她低头看穹,眼里满是宠溺,低声道:“球棒侠,老娘爱你!你是大英雄,也是老娘的男人!”她的声音沙哑却温柔,带着点颤抖,诉说心底最深的情意。
穹被她弄得喘不过气,鼻尖嗅到她汗水和体香混杂的气息,肉棒被她挤压得火热,心里既羞耻又感动,暗想:这顿打没白挨!
她这么温柔地宠我,我这辈子值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腰,低声道:“飞霄……你是我的唯一,我爱你!”飞霄听了这话,咧嘴一笑,俯身吻住他,舌头霸道地缠着他,臀部加快节奏,穹终于忍不住,腰一挺,射在她体内,热流灌满她的深处,顺着大腿淌下来。
她喘着气靠在他胸口,低笑:“灌满我了,球棒侠,真行!”
灵砂照例来查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穹的低哼和飞霄的喘息,夹杂着肉体碰撞的湿腻声和床板的吱吱响。
她脸刷地红了,抱着病历本站在门外,满脸羞涩,暗想:这俩……解禁就这么疯,我还怎么进去啊!
推开门,灵砂一眼就看到飞霄靠在床头,睡袍松垮地掀到腰间,露出结实的大腿,腿上还沾着黏稠的白浊,顺着皮肤淌下,滴在床单上留下一小滩湿痕。
她长发散乱,脸颊泛着潮红,眼里满是满足的温柔,正低头看着穹笑。
穹瘫在床上,满脸通红,汗水打湿了额发,纱布下的胸膛起伏着,显然刚经历一场狂欢。
他一见灵砂进来,脸更红了,赶紧拉被子盖住下身,结巴道:“灵砂姐……你、你咋来了?”
灵砂鼻尖嗅到房间里混杂的气味——药香、汗味,还有一股暧昧的腥甜味,空气黏腻得像化不开。
她低头翻病历本,假装没看见,低声道:“查房,看你恢复得咋样。”可眼角余光扫到飞霄腿上的白浊和穹羞涩的表情,她心跳又快了一拍,暗想:这俩,太放肆了!
她努力保持专业,走到床边检查穹的肋骨,语气平静:“恢复得不错,别太……用力,下次注意点。”
飞霄咧嘴一笑,拍拍穹的头:“听见了?下次注意点。”她毫不在意腿上的白浊,伸手拉了拉睡袍,语气戏谑又温柔。
穹红着脸点头,低声嘀咕:“知道了……”灵砂低头记录,手指微微发烫,心里却涌起一丝复杂的情感。
她既为飞霄解开心结后的幸福感到欣慰,又为穹这傻小子的韧性暗暗点赞,暗想:这俩,一个狂野一个憨,挨打受疼还这么甜,真是绝配。
出院前一晚,病房里灯光昏黄,窗外月光洒进来,映着床边堆叠的话本子和药碗,空气中弥漫着药草的苦香和一丝暧昧的汗味。
穹靠在床头,刚喝完药膳,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病号服,隐隐透出他恢复后的结实线条。
飞霄锁上门,转身靠着门框,眯着狐狸眼打量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她一身训练服,深青色的紧身上衣勾勒出她挺拔的胸部和收紧的腰线,裤子贴着大腿,军靴脱在一旁,赤脚踩在地板上,脚趾灵活地动了动,散发出一种原始的野性。
她低声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低吼:“球棒侠,明天出院,今晚老娘给你点特别的庆祝。”她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腰带,走过来俯身靠近他,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脸,气息带着汗味和淡淡的酒气,热乎乎地扑在他脸上。
她眯着眼,低吼:“老娘是步离战首,你是被我抓来的狐人小奴隶,用你那根小肉棒讨好我,不然杀了你!”她的眼神凌厉又色气,像一头饥渴的母狼盯着猎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尖尖的犬牙,透着一股危险的诱惑。
穹脸刷地红了,心跳猛地加速,鼻尖嗅到她身上浓烈的体香,羞耻感像电流窜过全身,暗想:这女人,又玩啥花样?
这眼神……太吓人了,又好色!
他试着挣扎,可飞霄已经抓住他的手腕,腰带刷刷几下,把他的手脚绑得结结实实,固定在床柱上。
她站直身子,俯视他,低笑:“小奴隶,跑不掉的,老娘今晚要好好玩儿你。”
飞霄慢条斯理地解开训练服的上衣,纽扣一颗颗崩开,露出结实的腹肌和饱满的胸部,皮肤上还带着训练留下的淡淡汗珠,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她没全脱,衣服松垮地挂在肩上,像野兽撕扯后的战利品,透着一股不羁的性感。
她低头看穹,眯着眼舔了舔嘴唇,尖尖的舌尖划过犬牙,低声道:“狐人小奴隶,老娘抓了你,你这细皮嫩肉的,得好好伺候我。”她的声音沙哑而霸道,像母狼在低吼,带着命令的语气,却又撩得人心痒。
她跨坐在穹身上,大腿肌肉紧实有力,夹住他的腰,像要把他锁死。
她俯身靠近,胸部几乎贴到他的脸,乳尖隔着薄布蹭过他的下巴,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她伸手扯开他的病号服,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手掌的老茧刮过他的皮肤,低吼:“瞧这身子,老娘喜欢!”她指尖掐住他的乳头,轻轻一捏,穹低哼一声,满脸通红,鼻尖嗅到她汗湿的发丝散发出的野性气息,心里羞耻又兴奋,暗想:这女人,太色了!
她这战首,比真的还吓人!
飞霄哼了一声,脱下裤子,露出湿润的穴口,黑色的毛发沾着水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甜味。
她跨坐在他脸上,穴口紧贴着他的唇,低吼:“舔!”她的臀部微微起伏,穴口的热气喷在他脸上,湿腻的触感像熔岩烫着他的舌头。
穹咽了口唾沫,舌尖颤抖地舔上去,咸腥的味道钻进嘴里,黏液顺着他的嘴角淌下来,他舔得笨拙却卖力,舌头绕着穴口打转,偶尔钻进去一点。
飞霄舒服地低哼,压低声音羞辱:“小奴隶,就这点本事?舔得不好,老娘剁了你那根小东西!”她的语气粗粝又色情,臀部压得更低,像要吞没他的脸。
飞霄舔了舔嘴唇,俯身抓住他的肉棒,粗糙的老茧裹住它,撸得又快又狠,咕叽的水声响得暧昧。
她低头看那根硬邦邦的小兄弟,眯着眼低笑:“哟,小奴隶还挺硬,老娘榨干你!”她张嘴含住龟头,舌尖绕着顶端猛吮,牙齿轻轻刮过侧面,带来刺痛的刺激。
她喉咙收紧,深喉到底,鼻尖贴到他的小腹,吞咽时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像母狼吞食猎物。
她的长发散乱地垂下来,扫过他的大腿,痒得他浑身一颤。
穹被她弄得喘不上气,羞耻和快感像潮水淹过来,鼻尖嗅到她穴口的腥甜混着口腔的热气,肉棒被她挤压得火热。
他咬牙低哼:“飞霄……我……”可她毫不留情,吐出口中肉棒,用手快速撸了几下,低吼:“射啊,小奴隶,老娘要你喷满我!”她舌尖拍打龟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又一口含回去,喉咙猛吸,穹终于扛不住,腰一挺,喷射在她嘴里,满口白浊黏稠地滴下来。
她吞下去,舔舔嘴角,嘴角拉出银丝,低笑:“小奴隶,射得不错,继续讨好我!”
她翻身骑上去,穴口吞没他的肉棒,臀部起伏得像狂野的狼群冲锋,床板吱吱作响,湿腻的撞击声回荡在病房。
她压着他的胸口,指甲掐进他的皮肤,低声羞辱:“狐人奴隶,就这点能耐?老娘的战首得天天爽!再射,灌满我!”她的穴紧致而火热,每一下都挤压到根部,穹被她榨得连连射了好几次,白浊顺着她的穴口淌到大腿,黏糊糊地滴在床单上。
他满身汗水,羞耻得想闭眼,可她色气逼人的模样却让他挪不开视线,心里崩溃又满足,暗想:这女狼人,太色了!
我这小奴隶,被她榨成渣了!
事后,飞霄解开他的腰带,躺在他身边,搂住他喘着气低笑:“球棒侠,演得咋样?”她的训练服还松垮地挂在身上,胸口起伏,满脸潮红,色气未散。
穹喘着气,满脸羞涩:“你这战首……太吓人了,又好色!”飞霄扑哧一笑,拍拍他的脸:。
穹愣了一下,心底涌起一股酸涩,鼻尖还残留着她的味道,肉棒隐隐发疼。
他伸手抱住她,低声道:“飞霄,你比她们都强,你是我的将军。”飞霄哼了一声,捏捏他的脸:“那是,你这小奴隶,老娘疼还来不及呢。”她吻住他,舌头温柔地缠了一会儿,穹心里暖得像灌了蜜,心想自己就喜欢她这股劲头。
出院时,穹拄着拐杖走在路上,阳光晒得他额头微汗,鼻尖嗅到街头的饭香,可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飞霄色气逼人的女狼人模样,穴口压着他舔,肉棒被她榨得喷射不停的羞耻感,还有她事后温柔的拥抱。
他脸红得像火烧,裤子里的肉棒又硬了。
飞霄跟在他身边,低笑:“小奴隶,晚上回家再伺候我?”穹羞耻又期待,暗想:这辈子,被她榨着宠着,太值了!
街头的风吹过,夹杂着她的笑声,色气而甜蜜。
飞霄在罗浮的使命告一段落,她即将返回曜青,而穹也得重回星穹列车,继续开拓者的旅途。
离别的阴影笼罩在两人心头,却点燃了他们最后的狂热。
临别之夜,金人巷附近的小客栈成了他们的战场,房间里灯光昏黄,窗外夜风吹过,夹杂着远处街市的喧嚣,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酒气和情欲的味道。
两人心知肚明,这是短暂的告别,却也可能是最刻骨铭心的一夜,于是他们抵死缠绵,各种姿势和玩法都试了个遍,像要把彼此烙进对方的身体和灵魂。
第二天清晨,穹站在客栈门口,飞霄帮他背上行囊,军靴踩得地面咚咚响。
她拍拍他的肩,低声道:“球棒侠,别忘了老娘,回来我还榨你!”穹脸红得像火烧,咧嘴笑:“飞霄,我等着你宠我。”她俯身吻了他一下,转身走向曜青的方向,穹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满是甜蜜与不舍,暗想:这最后一夜,太狂野,太值了!
她是我的将军,我是她的球棒侠,迟早再回来找她!
风吹过,夹杂着她的气息,穹转身走向列车,带着满心的爱意与回忆。
飞霄回到曜青仙舟,曜青的天空湛蓝如洗,战舰列队,旌旗猎猎。
她一身曜青戎装,手持斧钺,军靴踩得地面咚咚响,英姿飒爽地走下星槎,下属们列队迎接,眼神里满是敬畏。
可他们很快发现,这位天击将军似乎变了。
她还是那个战场上的杀神,指挥若定,可平时说话时多了几分随和,习惯以“我”自称,而不是冷冰冰的“本将军”。
有次训练结束,她拍着一个小兵的肩,咧嘴笑:“你这小子,枪法不错,我看好你!”下属们面面相觑,暗想:将军这是咋了?
怎么这么有人情味了?
她手下有个副官忍不住问:“将军,您最近心情不错啊?”飞霄哼了一声,眯着狐狸眼低笑:“我家球棒侠让我舒坦了,心情能不好?”副官愣了愣,没敢多问,可曜青上下都传开了:将军恋爱了,对象还是开拓者!
飞霄也不避讳,偶尔在军营里提起穹,语气里满是宠溺:“那小子,笨是笨了点,可对我好得很。”下属们听着,暗暗感慨:这将军,杀敌时冷酷无情,谈起爱人却像个少女,真是反差大了!
穹回到星穹列车,列车组的家人们对他关怀备至。
三月七一见他就拉着他问:“穹,你跟飞霄将军怎么样了?她打你那事儿,咱们可还没忘!”她语气里带着调侃,眼里却满是关心。
丹恒冷冷地瞥他一眼,低声道:“伤好了就别乱来,注意身体。”姬子端来一杯咖啡,温柔地笑:“穹,飞霄对你用心,我们都看出来了,有空带她来列车坐坐。”帕姆挥着小爪子喊:“开拓者要幸福帕!飞霄将军也要常来帕!”穹脸红得像火烧,挠挠头嘀咕:“你们别操心了,我好着呢……”心里却甜滋滋的,暗想:这帮家人,真疼我!
穹一有空就和飞霄视频聊天。
屏幕那头,飞霄穿着训练服,坐在曜青的军营里,背景是战旗和武器架。
她眯着眼冲他笑:“球棒侠,想我没?”穹红着脸点头:“想,天天想。”飞霄哼了一声,低声道:“那我今晚去找你,给你点惊喜!”穹心跳加速,羞涩又期待,暗想:这女人,又要折腾我了吧?
飞霄果然说到做到,有时候会突然传送到列车上,吓得穹从床上蹦起来。
她一身戎装,手里拎着曜青的特产酒和点心,咧嘴笑:“球棒侠,老娘来看你了!”穹脸红得像火烧,结巴道:“飞霄……你咋不提前说?”她拍拍他的肩,低吼:“惊喜懂不懂?老娘想你了!”她豪爽地跟列车组打招呼,端着酒找姬子碰杯:“姬子姐,喝一口,我曜青的好酒!”姬子笑着接过,暗想:这将军,真是个妙人。
三月七拉着飞霄玩牌,嚷嚷:“飞霄姐,你跟穹一队,我跟丹恒,咱们比比!”飞霄哈哈一笑,搂着穹坐下来:“球棒侠,给我赢了,老娘晚上赏你!”穹脸更红了,丹恒冷冷地说:“别输得太惨。”四人围着桌子打帝垣琼玉,飞霄豪爽地拍桌,输了就灌一口酒,赢了就搂着穹笑,粗中有细地打着牌局,逗得三月七直喊:“飞霄姐,你太猛了!”列车组慢慢喜欢上了这个强大又真性情的将军,帕姆还爬到她肩上喊:“飞霄将军好豪爽帕!帕姆喜欢帕!”顺便一提,帕姆最喜欢的是拉着飞霄比耳朵的长度。
飞霄和穹、三月七、丹恒一起玩闹时,恍惚间觉得自己还是那个二十出头的少女,笑得肆意,眼神明亮。
她看着穹笨拙地出牌,暗想:这小子,跟我当年一样笨,可我现在有他,有这些朋友,真好。
她粗粝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柔软的心,列车组的温暖让她觉得,仙舟之外,这里也是她的家。
夜深了,派对车厢二楼的穹的房间成了两人私密的小天地。
飞霄推开房门,一把将穹按在床上,俯身吻住他,舌头霸道地缠着他,低吼:“球棒侠,老娘憋了好几天,今晚榨干你!”穹脸红得像火烧,喘着气回吻:“飞霄……你轻点……”可她哪肯听,扯开他的衣服,骑上去,穴口吞没他的肉棒,臀部起伏得像战场冲锋。
她低哼着飙脏话:“穹,你使劲,好好肏我!”穹被她榨得喘不上气,鼻尖嗅到她汗湿的体香,肉棒被挤压得火热,射在她体内,白浊顺着大腿淌下来。
她还给他口交,舌头猛吮龟头,喉咙深喉到底,咕叽的水声响得暧昧。
她吐出口中肉棒,低笑:“球棒侠,老娘就喜欢你这口感”穹满身汗水,羞耻又满足,暗想:她太色了!
我扛不住了!
床板吱吱作响,喘息和低吼回荡在房间,好在派对车厢二楼隔音好,隔壁车厢的家人们听不到,不然穹得羞死。
完事儿后,她搂着穹,低声道:“你是我的大英雄,老娘第一个男人,永远是。”穹喘着气抱住她,心里甜得像灌了蜜,暗想:这辈子,被她榨着宠着,太值了!
飞霄和穹的视频聊天成了日常,她在曜青忙完一天,靠在营帐里冲他笑:“球棒侠,今天我砍了个靶子,想你了。”穹在列车上,红着脸回:“我也想你,下次我去找你。”列车组看着他傻笑,三月七调侃:“穹,你这恋爱脑,飞霄姐知道吗?”姬子笑着摇头:“他们好着呢,别打趣了。”飞霄偶尔传送过来,和大家喝酒打牌,晚上再和穹缠绵,日子甜蜜而充实。
她暗想:这大男孩,这帮朋友,我这狐人将军,真是赚了!
穹看着她的笑脸,心里坚定:迟早,我要再回仙舟,陪她一辈子!
星空下,两人的爱意跨越距离,温暖而坚定。
飞霄回到曜青后,日子过得充实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坐在营帐里,手握斧钺,眯着狐狸眼盯着穹的视频影像,心里暗想:这球棒侠,我离了他还真不行!
某天训练结束后,她一拍桌子,提笔给华元帅写报告,申请和穹结婚。
报告言辞直白又豪爽:“我,曜青天击将军飞霄,愿与星穹列车开拓者穹结为夫妻。此子热血可靠,与我志同道合,望元帅恩准!”她写完,哼了一声,暗想:老娘这辈子就认他了,华元帅不批,我亲自去找她!
报告送上去没几天,消息像长了翅膀,在仙舟联盟炸开了锅。
曜青军营里下属们议论纷纷:“将军要嫁给开拓者?这可是大事!”金人巷的酒肆里,狐人们端着酒杯嚷嚷:“飞霄将军眼光真高,开拓者听说是仙舟罗浮的英雄。”整个仙舟联盟都沸腾了,飞霄的名声加上穹的身份,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景元作为飞霄的战友,又在呼雷案中受过她的援手,得知消息后第一个站出来支持。
他坐在神策府,笑眯眯地面对一群反对的文官。
有文官皱眉道:“将军婚姻岂能儿戏?”景元语气锋利却周密圆滑:“飞霄将军为仙舟出生入死,曜青的平安有她一半功劳。她的眼光会出错吗?况且,穹也并非籍籍无名之辈。此人热心可靠,战力比彦卿更胜一筹。他帮助罗浮解决了建木危机,却不图名利,其所属的星穹列车既是我罗浮盟友,更是银河中有名的正义势力。不管怎么看,穹都是仙舟信得过的一表人才。本将军即日便要回禀元帅,至少罗浮这边完全支持。”他舌战群儒,逻辑严密又不失风度,硬是压下了不少反对声。
怀炎将军坐在朱明仙舟的会议厅,眯着眼笑得像个老狐狸,手里把玩着一块锻材,慢悠悠地说:“飞霄丫头要嫁人,我乐见其成。那开拓者我听过,年纪不大,胆子不小,跟飞霄挺配。”有反对者嘀咕:“可他毕竟是外人……”怀炎笑容不变,语气却生硬了不少:“外人?胡闹!不分亲疏,不辨忠奸,何其谬哉!星穹列车帮了仙舟多少忙,各位心里有数。老朽奉劝诸公,莫要行过河拆桥之事。穹这小子当之无愧的是咱们仙舟自己人。老朽不日也将同景元将军联名上书,表达朱明的支持。”他虽笑眯眯,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其他几位将军也纷纷表态。
戎韬将军爻光在黄钟系统传信:“兑上坤下,用爻九二。大吉。” 伏波将军玄全只是给元帅回了一个字:“善。”尘冥将军有无没有只言片语,但他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回应。
消息最终传到华元帅手中。
她坐在联盟最高处,手持星图,目光深邃地扫过飞霄的报告。
景元的辩护、怀炎的支持、其他将军的认可,以及持明和文官的反对,她都听在耳中。
她沉默片刻,低声道:“飞霄此女,战功赫赫,心性耿直。她既选开拓者,必有道理。穹随列车助我仙舟多次。婚姻乃私事,联盟不宜干涉。”她顿了顿,嘴角微扬:“况且,飞霄若不嫁,怕是要拿斧钺来找我理论了。”华元帅对婚书裁可,盖上了元帅大印。
飞霄的申请正式通过。
消息传回曜青,她咧嘴一笑,大喊:华元帅果然懂我!
球棒侠,老娘要娶你了!
仙舟联盟的风波渐渐平息。
穹在列车上接到飞霄的视频,屏幕那头,她挥着报告单冲他笑:“球棒侠,华元帅批了,咱们要结婚了!”穹愣了一下,脸红得像火烧,结巴道:“飞霄……你真申请了?”他心跳加速,既羞涩又激动,暗想:这女人,太猛了!
我这球棒侠,要当将军夫君了!
三月七在一旁起哄:“穹,你要结婚了?飞霄姐牛啊!”姬子笑着点头:“飞霄有心,穹,你得好好待她。”丹恒低声道:“恭喜。”帕姆挥爪子喊:“婚礼要给帕姆直播帕!”
飞霄传送来列车,搂住穹,低声道:“球棒侠,婚礼我来操办,你等着当我男人就行!”穹脸红得更厉害。
列车组的家人们围上来祝福,飞霄豪爽地拍桌:“婚礼上,我请你们喝曜青好酒!”景元传来贺信,怀炎寄来锻造的贺礼,仙舟与列车的气氛一片喜庆。
曜青仙舟的将军府张灯结彩,红绸高悬,灯笼摇曳,映得夜空一片喜庆的暖光。
府邸外的训练场临时改成了婚礼场地,战旗被换成喜字旗,兵器架旁摆满鲜花,空气中弥漫着花香与酒香交织的气息。
曜青的战士们忙前忙后,搬来长桌,摆上仙舟特产的佳肴和美酒,烤肉的香气混着甜点糯米的甜味,勾得人食指大动。
宾客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笑声与祝福声此起彼伏,平日肃杀的将军府此刻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大厅中央搭起一座高台,台上铺着红毯,两侧立着曜青的军旗,却缠上了红绸,象征着武将的刚毅与新婚的柔情。
台下,宾客席上坐满了曜青的将士、仙舟联盟的代表,还有星穹列车的家人们,气氛热烈而温馨。
穹站在台侧,穿着一身大红喜服,金线绣成的云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满脸通红,手心冒汗,鼻尖嗅到周围的花香和酒气,心跳快得像擂鼓,暗想:这辈子,我真要嫁给飞霄了?
这排场,太大了吧!
飞霄从侧门走出来,一身曜青戎装,深青色的战袍紧贴身形,腰间系着红绸腰带,既英姿飒爽又透着新娘的喜气。
她没戴头盔,长发披散,眯着狐狸眼冲穹一笑。
她站在他身边,低声道:“球棒侠,紧张啥?老娘娶你呢!”穹脸更红了,羞涩地嘀咕:“飞霄……你别逗我了……”可她色气逼人的眼神和温暖的手掌拍在他肩上,让他心里既羞耻又甜蜜。
华元帅亲自出席,身披战甲,气势威严却带着一丝笑意,坐在高台上俯视全场。
司仪是个曜青的老兵,清了清嗓子,高声道:“曜青天击将军飞霄,与星穹列车开拓者穹,今日结为夫妻,典礼开始!”锣鼓声响,宾客们齐声欢呼,三月七在台下起哄:“穹,快拜啊,别愣着!”
一拜天地。
飞霄拉着穹的手,转身面向天地。
她站得笔直,低声道:“天地见证,我飞霄今生只认这小子!”穹被她牵着,笨拙地跟着拜下去,鼻尖嗅到她身上的汗味混着戎装的皮革香,心里涌起一股踏实感,暗想:这女人,霸道得像将军,连拜天地都这么帅!
二拜高堂。
飞霄这边,家长席上坐着罗浮天舶司司舵驭空。
她一身素雅长袍,眉眼温柔,冲飞霄点点头,眼里满是欣慰。
飞霄早年举目无亲,是月御将军收留她,而驭空在她成长中给了她无数情感支持。
她拉着穹拜下去,低声道:“驭空姐,谢谢你这么多年在我身边。”驭空轻笑:“飞霄,你值得幸福。”穹这边,姬子作为家长代表,端坐在席上,红裙映着灯光,温柔地冲他微笑。
穹拜下去时,满脸羞涩,低声道:“姬子姐,谢你……”姬子轻声道:“穹,好好待飞霄。”穹心里暖得像灌了蜜,暗想:列车组真是我的家!
夫妻对拜。
两人转身相对,飞霄眯着眼看穹,低笑:“球棒侠,对我拜,老娘是你的人了。”穹红着脸,低头拜下去,鼻尖嗅到她腰带上的红绸香,心里既紧张又甜蜜,低声道:“飞霄,我也拜了,你是我的人。”宾客们哄笑,景元在台下扇着扇子喊:“好一对璧人!”两人拿起交杯酒,飞霄豪爽地一饮而尽,穹小口抿着,被她拍肩催促:“喝啊,球棒侠!”他一口干了,酒香辣得他咳嗽,飞霄哈哈大笑,搂住他低声道:“今晚老娘再喂你喝点别的。”穹脸红得像要滴血,羞耻又期待。
仪式结束后,司仪请飞霄致辞。
她站上高台,手握酒杯,眯着眼扫视全场,声音沙哑却有力:“诸位,我飞霄今儿嫁人了,得说几句。”她顿了顿,冲穹咧嘴一笑:“这球棒侠,跟我从相识到相爱,过程可不短。我讲讲,你们听听。”
她回顾道:“头一回见他,是在罗浮,他作为开拓者跟我并肩作战,对抗呼雷。那小子笨是笨了点,可拼起来不要命,我一看,这男人有点意思。后来我训练他,天天打得他满地找牙,他不服输,我心里觉得这人很有点意思。”宾客们哄笑,三月七喊:“穹,你真被踩啊?”穹捂脸,羞得想钻桌子底下。
飞霄继续:“有回在酒店吃饭,意外揪出个犯罪集团,他跟我一起干翻了那帮杂碎。我觉得这小伙子人不错,就跟他表白了。然后这小子告诉我他对我也是觊觎已久。那天我俩回了房就没羞没臊地滚了床单。”她毫不避讳,台下爆出一阵笑声,景元扇子掩嘴,怀炎笑眯眯地点头。
穹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暗想:这女人,啥都敢说!
我这脸没地儿搁了!
她眯着眼笑:“后来约会,没羞没臊的事儿多了。他受伤那回,是我失控打了他一顿,可他护着我,我知道,这男人我认定了。”她声音低下来,带着点柔情:“今儿我是嫁给他的日子。我要感谢四个人。第一,曜青前任月御将军,她收留了萨兰,把我培养成飞霄。第二,驭空姐,陪我走过最难的日子。第三,我家球棒侠,给了我支持和爱。最后,灵砂医生,妙手回春,治好了我男人的伤和我的心病。”她冲灵砂挤眼,灵砂红着脸低头,宾客们鼓掌叫好。
飞霄讲完,台下起哄:“飞霄姐,亲一个!”她哈哈一笑,转身看穹,低声道:“球棒侠,脸红啥?老娘给你加点料!”她抓起新娘的红盖头,在众人哄笑中一把盖到穹头上。
穹猝不及防,盖头遮住视线,满脸羞耻地挣扎:“飞霄!你干啥……”可她搂住他,低笑:“新娘子,羞啥?今晚老娘疼你!”宾客们笑得前仰后合,帕姆挥爪子喊:“穹好可爱帕!”姬子轻笑:“飞霄真会玩儿。”景元大声起哄,要飞霄再喝一杯。
飞霄搂着他,冲宾客举杯:“谢了诸位,今晚吃好喝好!”酒杯碰撞声响彻大厅,气氛达到最高潮,花香、酒香、笑声交织,温暖而热烈。
婚礼的喧嚣渐渐散去,曜青将军府的喜堂灯火熄了大半,只余下新房里几盏红烛摇曳,映得房间一片暧昧的暖光。
空气中还残留着酒香、花香和宾客留下的热闹气息,窗外夜风轻拂,吹得红绸窗帘微微晃动。
新床上铺着大红锦被,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床头摆着两杯交杯酒的空杯,杯底还残着几滴酒液。
穹坐在床边,大红喜服还没脱下,金线云纹在烛光下闪着微光,他满脸通红,手心冒汗,心里既期待又紧张,暗想:这新婚夜,飞霄会怎么“榨”我?
我这球棒侠,扛得住吗?
飞霄推门进来,军靴早脱了,光脚踩在木地板上,戎装腰带松垮地挂着,露出结实的腰线。
她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嘴里哼着露骨的小调:“小郎君,硬邦邦,老娘今夜弄得爽……”声音沙哑又色气,带着醉意。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穹身边,一把搂住他,扑倒在床上,鼻尖蹭着他的脸,酒气混着她的汗味扑过来,低吼:“球棒侠,老娘娶你了,嘿嘿!”穹被她压得喘不过气,鼻尖嗅到她身上浓烈的气息,心跳猛地加速,羞涩道:“飞霄……你喝多了吧?”可她眯着眼笑,搂得更紧,手掌在他胸口乱摸,低声道:“不多不多,老娘高兴!”
按理说,飞霄酒量极好,曜青的烈酒她能连干三坛不倒,可今天婚礼上她太开心,宾客们轮番敬酒,景元递来的清酒、怀炎送的烈酒、姬子敬的果酒,她来者不拒,豪爽地一杯接一杯。
加上心情激荡,她醉得比平时快,醉态却可爱又色气。
她躺在床上,抱着穹又亲又摸,嘴唇蹭着他的脸,留下湿漉漉的酒味,低笑:“球棒侠,终于和你在一起了,我开心死了!”她笑得像个孩子,嘿嘿直乐,手指捏着他的脸,眼神却色眯眯地眯起来,低声道:“小奴隶,鸡巴准备好了吗?今晚老娘要你乱喷精液,灌满我!”
穹脸红得像火烧,肉棒在她的话里硬得发疼,羞耻又期待,暗想:这女人,醉了还这么色!
我这新婚夜,真要被她榨干了!
可飞霄说完,手掌往下摸到他的裤裆,隔着喜服捏了捏,低吼:“这么硬了啊,我喜欢……”话没说完,她头一歪,醉意上涌,抱着穹的手松了松,嘴巴贴着他的裤裆,停在一个要舔又不舔的姿势,呼吸渐渐平稳,竟然睡着了。
她嘴里还呢喃着:“球棒侠……”声音越来越小,化成轻微的鼾声。
穹低头一看,飞霄醉态可掬地趴在他腿间,嘴唇贴着他的肉棒隔着裤子,湿热的呼吸透过布料烫着他的皮肤,鼻尖嗅到她头发间的酒香混着体味。
他满脸羞涩,肉棒硬得像要炸开,心里既遗憾又庆幸,暗想:这新婚夜,我还以为她要色气满满地弄我一宿,结果她醉成这样……遗憾啥啊,她睡了,我还能喘口气!
可看着她贴着自己宝贝的嘴唇,他又咽了口唾沫,暗骂:这女人睡着了还这么撩。
他小心翼翼地把飞霄抱起来,她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嘴里哼着小调:“小郎君……”穹脸更红了,低声道:“飞霄,你老实点……”他脱下她的戎装,露出她结实的肩膀和汗湿的胸口,手指蹭到她的皮肤,温热又柔韧。
他给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低头看她睡颜,她嘴角挂着傻乎乎的笑,像个满足的孩子,鼻尖微微抽动,呼吸平稳。
穹心里涌起一股暖意,暗想:这女人,醉了还这么可爱,我娶她,真是赚了!
穹脱下喜服,上床躺在飞霄身边,关了灯,只留几盏红烛摇曳,烛光映在天花板上,投下暧昧的影子。
他侧头看飞霄,她睡得香甜,长发散在枕头上,嘴唇微张,露出一点犬牙。
他盯着天花板,心跳快得睡不着,鼻尖还残留着她的酒香和体味,裤子里的肉棒硬得发疼,暗想:这新婚夜,她醉了,我咋这么激动?
不能睡啊!
他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撸了几下,脑子里浮现出罪恶的幻想——飞霄醉态可掬地趴在他腿间,嘴唇贴着他的肉棒,舌头迷迷糊糊地舔上来,湿热地裹住龟头,低吼:“球棒侠,射啊,老娘要你喷满我……”他想象她醉眼朦胧地抬头,色眯眯地笑,喉咙挤着他榨精,白浊喷在她嘴里,顺着嘴角淌下来。
她吞下去,舔舔嘴唇,低笑:“小奴隶……”穹撸得更快,羞耻感像潮水涌上来,心里暗骂:我这啥毛病啊!
她睡着了,我还幻想她给我口交,太罪恶了!
他咬牙忍住,没射出来,松开手喘着气,暗想:不能这样,她醉了还这么高兴,我得让她好好睡!
他翻身抱住飞霄,鼻尖蹭着她的头发。
飞霄睡梦中哼了一声,翻身搂住他,嘴唇贴着他的胸口,穹心跳加速,失眠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曜青将军府的新房里,阳光透过红绸窗帘洒进来,落在红烛燃尽的烛台上,空气中还残留着酒香和昨夜的暧昧气息。
飞霄从睡梦中醒来,头有些沉,眯着狐狸眼揉了揉太阳穴,嘴里嘀咕:“昨儿喝太多了……”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换了件宽松的睡袍,戎装整齐叠在床头,身上干干净净,没啥痕迹。
她皱眉回忆,只记得婚礼后自己哼着下流的小调回了房——“小郎君,硬邦邦,老娘今夜弄得爽……”——然后看到穹乖巧地坐在床边等着她,再往后就一片空白。
她转头看穹,他靠在床头,眼睛红红的像是没睡好,大红喜服脱了,换了件薄衫,脸上带着点羞涩。
她眯着眼打量他,心里有些愧疚,暗想:这球棒侠,昨晚我醉成那样,估计啥也没干就睡了……我这新婚夜,没给他个好的体验,太失职了!
可她嘴上不能软,撑起身子,色眯眯地凑过去,低声道:“球棒侠,老娘昨晚醉了,你说实话,是不是趁我睡着,把醉酒的女将军“开拓”了?”
穹一听这话,脸刷地红了,手忙脚乱地摆手:“飞霄!你别乱说,我没……”可飞霄不依不饶,搂住他的腰,手掌隔着薄衫摸上他的胸口,低笑:“别装了,我想想啊,你是不是看着我醉态可掬,就忍不住用你的大球棒狠狠开拓了我,把我干得满床乱滚,再把精元灌进去,然后赶紧打扫战场,怕我醒了揍你?”她声音沙哑又色气,眼神眯得像狐狸,带着戏谑的挑逗,手指还故意在他胸口画圈。
穹的脸越来越红,红得像煮熟的虾,鼻尖嗅到她身上残留的酒香混着体味,心跳快得像擂鼓,结巴道:“飞霄……我真没!我哪敢啊!”他满脑子闪过昨晚自己罪恶幻想的画面——醉酒的飞霄给他口交,嘴唇贴着肉棒舔弄的模样——羞耻感像潮水涌上来,暗想:这女人,调戏我还这么准!
我昨晚是想,可没干啊!
他越解释越慌,飞霄看着他那副窘态,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背乐道:“傻小子,瞧你这脸红的,老娘逗你呢!”
她笑够了,搂住穹的肩,俯身贴近他,低声道:“我知道你不会,球棒侠可是最棒的侠客,老娘醉成那样,你都没趁人之危,我家男人真好。”她语气温柔下来,眼里满是宠溺,穹松了口气,可脸还是烫得不行,低声嘀咕:“飞霄……你别吓我了……”心里却甜滋滋的,暗想:她醉了还信我,这将军真是我的命!
飞霄眯着眼看他,低笑:“不过,新婚夜我睡过去了,今早得补给你个奖励。作为妻子,我给你个补个早安咬!”她掀开被子,俯身拉开他的裤子,肉棒硬邦邦地弹出来,她扑哧一笑:“哟,昨晚憋坏了吧?”穹脸红得更厉害,羞涩道:“飞霄……大早上的……”可她不理,俯身含住他的肉棒,舌头温暖湿润地裹住龟头,轻轻一吮。
她的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手掌握住根部慢条斯理地撸动,粗糙的老茧摩擦着皮肤,带出咕叽的水声。
她抬头看穹,眯着眼低笑:“爽不爽?老娘的早安咬,给你醒醒神!”穹仰头低哼,鼻尖嗅到她头发间的清香混着晨间的气息,感官被撩得炸开,羞耻又舒服。
飞霄加快节奏,喉咙一挤,他射在她嘴里,白浊滴在她嘴角,她吞下去,舔舔嘴唇,低声道:“小奴隶,早饭有了,晚上老娘再榨你一顿!”
曜青仙舟虽是军事重地,却深受星际公司流行文化的影响。
动漫、电影、游戏从公司传入,渗透进将士们的日常。
训练场外,常有士兵聊起最新的机甲动画,街头巷尾的酒肆里,狐人少女们围着屏幕看公司的恋爱电影,甚至将军府的休息室里,都能听到游戏机“滴滴答答”的音效。
飞霄身为天击将军,平日忙于战事,对这些文化不算精通,但耳濡目染,也听过不少。
她手下的副官就曾兴冲冲地给她推荐过一部热血动漫。
不过,她对穹的喜好倒是挺上心。
这天清晨,新婚的甜蜜还未散去,飞霄和穹躺在将军府的新房里,阳光透过窗帘洒在红锦被上。
她靠在床头,手里端着杯茶,眯着狐狸眼看穹,低声道:“球棒侠,曜青这地儿,公司那些动漫、电影挺火的,你听说过没?”穹正翻着一本兵书,闻言愣了一下,挠挠头嘀咕:“听说过……列车上三月七老看那些。”飞霄哼了一声,玩味地打量他,低笑:“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动漫?说来听听,老娘好奇。”
穹脸刷地红了,支支吾吾半天,低声道:“有个……叫《女仆咖啡厅的日常》啥的……”他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怕被她笑话。
飞霄挑眉,眯着眼追问:“哦?女仆漫?讲讲啥内容?”穹满脸羞涩,结巴道:“就……一群女仆在咖啡厅工作,穿得挺可爱,伺候客人啥的……”他越说越小声,鼻尖嗅到飞霄身上的茶香混着体味,心跳加速,暗想:这女人,不会笑我吧?
我这口味,咋跟她交代啊!
飞霄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指撑着下巴,玩味地打量他:“我大概明白了,球棒侠,你喜欢看那些乖巧的小女仆,穿得萌萌的,喊‘主人’伺候你,对吧?”她语气色气又揶揄,眼神像狐狸盯着猎物。
穹捂住脸,低声嘀咕:“飞霄……别说了……”可她不依不饶,俯身凑近他,低声道:“小猫,你想不想玩点特别的?要不要试试你穿女仆装伺候我?”
穹愣了一下,脸红得像火烧,结巴道:“啥?!我穿女仆装?”飞霄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脸,低吼:“对啊,我想看你这俊朗的脸,配上乖乖的女仆装,黑裙子白围裙,腿上套个白丝,腰间那凸起一晃,啧啧,要不是那根大球棒,老娘还以为你是女孩呢!”她越说越起劲,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色眯眯地眯着眼,声音沙哑而诱惑。
穹满脸羞耻,脑子里浮现出自己穿女仆装的画面——黑白相间的短裙,腿上裹着白丝,腰间鼓鼓囊囊,飞霄色气地盯着他笑。
他鼻尖嗅到她茶杯里的清香,心跳快得像擂鼓,羞耻感像潮水涌上来,暗想:这女人,太变态了!
让我穿这个,她不得笑死我?
可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他心一横,难得硬气了一回,捂着脸低吼:“穿就穿!你这变态主人,就知道欺负小女仆!”声音虽抖,却带着点豁出去的劲儿。
飞霄愣了一秒,随即哈哈大笑,搂住他的肩,低声道:“好!球棒侠,有种!老娘非常满意,今晚就这么试试!”她手指勾着他的下巴,眯着眼低笑:“到时候你得说那女仆台词,知道不?‘主人,先洗澡,先吃饭,还是先吃我?’老娘等着看你羞成啥样!”穹脸红得更厉害,低声嘀咕:“飞霄……你饶了我吧……”可她拍拍他的脸,低吼:“今晚你是我的小女仆,你跑不掉的!”
夜幕降临,曜青将军府的新房里,红烛燃尽,只余一盏昏黄的灯笼挂在床头,映得房间一片暧昧的暖光。
穹换上飞霄淘来的女仆装,黑白短裙紧贴着腰,裙摆短得遮不住大腿,白丝袜裹着腿,蕾丝头饰歪歪地戴在头上,腰间的凸起鼓鼓囊囊,明显得遮都遮不住。
他站在床边,满脸通红,鼻尖嗅到新布料的清香混着飞霄身上的汗味,心跳快得像擂鼓,羞耻得想钻地缝,暗想:这女人,真让我穿成这样伺候她?
我这球棒侠,脸都丢光了!
飞霄靠在床头,换下戎装,穿了件宽松的睡袍,露出结实的肩膀和胸口,腿随意地敞开,眯着狐狸眼打量他,低笑:“哟,小女仆,挺俊啊!过来,伺候主人!”她声音沙哑又色气,带着命令的语气,手指勾了勾,眼神像母狼盯着猎物。
穹脸红得像火烧,低声道:“主人……先洗澡,先吃饭,还是先吃我……”声音细得像蚊子嗡嗡,羞耻得低头,可飞霄扑哧一笑,拍拍床沿,低吼:“先吃你,老娘今晚要你伺候得爽!”
飞霄坐直身子,指着自己的腿,低声道:“小女仆,先给主人舔脚,老娘忙了一天,脚酸着呢!”她光脚伸到穹面前,脚趾灵活地动了动,脚背白皙却带着点汗湿的光泽,散发出一股咸咸的汗味。
穹咽了口唾沫,跪在床边,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上去,咸腥的味道钻进嘴里,脚趾微凉却柔软,他舔得认真又羞涩,从脚背舔到脚缝,鼻尖嗅到她的体味,心跳加速,暗想:这女人,太变态了!
让我舔脚,我这小女仆,命苦啊!
飞霄舒服地低哼,眯着眼看他,低笑:“不错,小女仆,舌头挺灵活!”她顿了顿,腿一抬,低吼:“舔够了,过来给主人舔这儿!”她掀开睡袍,露出湿润的穴口,冒着热气,色气逼人地敞在他面前。
穹脸更红了,爬过去,舌头贴上她的穴,咸腥的黏液顺着嘴角淌下来,他舔得笨拙却卖力,舌尖绕着穴口打转,偶尔钻进去一点。
飞霄低吼:“小女仆,使劲点!不然不给工钱。”她压着他的头,臀部微微起伏,穹被她弄得喘不过气,只好舌头不停舔弄。
飞霄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看穹裙子下的凸起,低声道:“小女仆,你这腰间鼓鼓的,携带凶器啊?主人要好好检查!”她伸手隔着裙子捏了捏他的肉棒,女士内裤根本包不住那根大鸡巴,顶着出来一大包。
她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低吼:“小女仆,私藏炸弹,竟敢谋害主人?脱掉,给主人检查!”
穹入戏很深,满脸羞涩地紧紧抓住内裤,低声道:“主人……我没有……”可眼神却带着点期待,等着飞霄用强。
飞霄哼了一声,俯身一把撕开他的小内裤,布料“嘶啦”裂开,肉棒弹了出来,硬得发红,顶端渗着水光。
她眯着眼低笑:“果然携带凶器,小女仆,你好大胆子,竟敢谋害主人!”她摁住穹,把他推倒在床上,用腰带捆住他的手脚,绑得结结实实,低吼:“老娘今晚得好好教训你!”
飞霄一边捆着他,一边色情地摸着他的白丝腿,手掌粗糙的老茧刮过丝袜,带出沙沙的触感。
她低声道:“这腿,白得老娘想咬一口,小女仆,你这身子,太勾人了!”她握住他的肉棒,快速撸了几下,咕叽的水声响得暧昧,低笑:“瞧这凶器,硬邦邦,老娘榨干你!”她俯身含住龟头,舌头猛吮几下,喉咙一挤,穹射在她嘴里,白浊滴在她嘴角,她吞下去,舔舔嘴唇,低吼:“小女仆,射得不错,可不够!”
她翻身骑上去,穴口吞没他的肉棒,臀部扭动得像狂野的舞蹈,紧致的触感裹住他,每一下都挤压到根部。
她低头看穹,眯着眼羞辱:“你就是个女孩子,长着小鸡鸡的坏女仆,老娘是你的主人,今晚狠狠榨干你!”她臀部猛地一挤,床板吱吱作响,穹被她弄得喘不上气,鼻尖嗅到她汗湿的体味混着丝袜的清香,羞耻和快感撞在一起,低哼:“主人……我错了……”可她不依,低吼:“错了?老娘要你喷满我!”她加快节奏,穹连射了好几次,白浊顺着她的穴口淌到大腿,黏糊糊地滴在床单上。
飞霄喘着气靠在穹身上,低笑:“小女仆,伺候得不错,老娘爽了!”她解开他的腰带,搂住他,眯着眼低声道:“球棒侠,穿女仆装挺俊,老娘爱死了!”穹瘫在床上,满身汗水,羞耻得想闭眼,可她色气逼人的模样却让他心跳加速,暗想:这女人,太变态了!
我这小女仆,被她榨成渣了,可她这么高兴,我值了!
穹喘着气低声道:“主人……你饶了我吧……”飞霄哈哈一笑,捏捏他的脸,低吼:“饶不了,你是老娘的小女仆,天天伺候我!”她摸着他的白丝腿,心里满足又宠溺,暗想:这小子,穿成这样还这么乖,我这将军,赚大了!
房间里烛光摇曳,丝袜和内裤散落在床边,穹的羞耻与飞霄的色气交织,新婚的甜蜜在女仆Play中愈发浓烈,暧昧而炽热。
两人之后仍然维持着异地。
穹每次去曜青,表面上是开拓者身份,穿着一身帅气的大衣,风尘仆仆地走进将军府。
可大衣下,他乖乖穿着那套黑白女仆装,短裙紧贴腰身,白丝裹着腿,腰间的凸起鼓鼓囊囊,羞耻得不敢让人看见。
他口袋里还偷偷塞着飞霄要求的猫耳朵和带尾巴的屁穴塞,鼻尖嗅到大衣里布料的清香混着自己的汗味,心跳加速,暗想:这女人,太变态了!
让我穿这个去见她,我这球棒侠,脸都不要了!
飞霄一见他,眯着眼把他拉进房间,低吼:“小女仆,脱了大衣给老娘看看!”穹红着脸脱下大衣,露出女仆装,她扑哧一笑,低声道:“哟,猫耳朵和尾巴呢?戴上!”穹羞涩地戴上猫耳朵,把尾巴塞塞进屁穴,尾巴一晃一晃,她低笑:“小猫女仆,老娘要你伺候!”她摁住他,让他舔脚、口交,骑上去榨精,一边羞辱:“小女仆,变态的小鸡鸡还敢硬!”穹被她弄得满身痕迹,白浊滴在床单上,羞耻又满足。
回去时,他裹紧大衣,遮住腿上的白丝痕迹和脖子上的吻痕,低声道:“飞霄……下次轻点……”可她拍拍他的脸,低吼:“女仆不许顶嘴!”穹回到列车,偷偷溜回房间,避开三月七的眼神,暗想:这女人,太色了!
幸好没让家人看见!
两个人的这种角色扮演已经成为常态了,曜青仙舟的天空湛蓝如洗,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飞霄刚结束一场训练,站在将军府的阳台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眯着狐狸眼看向远处的星海。
她一身戎装,腰带松垮地系着,汗水打湿了额发,鼻尖嗅到茶香混着训练场的硝烟味,心里却惦记着远方的那个人。
她掏出通讯器,点开和穹的聊天框,低笑:“球棒侠,忙啥呢?老娘想你了。”
与此同时,星穹列车正航行在一片璀璨的星云中,车厢里暖光柔和,三月七在客厅玩着游戏机,帕姆挥着小爪子喊:“开拓者,快来吃点心帕!”穹坐在自己的房间,穿着一件宽松衬衫,手里捧着一杯姬子泡的咖啡,鼻尖嗅到咖啡的苦香。
他听到通讯器“叮”的一声,打开一看,是飞霄的消息,脸刷地红了,低声嘀咕:“这女人,又撩我……”他偷瞄了眼门口,确定没人进来,才回道:“飞霄,我也想你,刚喝咖啡呢。”
飞霄看到回复,扑哧一笑,发了条语音:“小猫,咖啡有老娘的茶好喝吗?今晚有空没,老娘传送过去干你一顿!”声音沙哑又色气,带着她一贯的霸道。
穹脸红得像火烧,赶紧调低音量,生怕隔壁的丹恒听见,低声道:“飞霄……你小声点,我在列车上呢!”他顿了顿,羞涩地回:“有空,你来吧……”
夜色渐深,星穹列车的派对车厢二楼,穹的房间里灯光调得昏黄,窗外星云闪烁,映得室内一片暧昧的暖光。
他站在床边,手指颤抖地换上那套飞霄指定的黑白女仆装。
短裙紧贴腰身,黑色布料勾勒出他纤瘦的腰线,裙摆短得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根,白丝袜裹着他的腿,丝滑的触感贴着皮肤,从脚踝一直拉到大腿中段,勾勒出修长却带着点少年气的腿型。
蕾丝头饰歪歪地戴在头上,黑色的猫耳朵夹在发间,随着他羞涩的动作微微晃动,尾巴塞已经塞进屁穴,毛茸茸的尾巴从裙摆下露出一截,一走动就轻轻摇晃,像只羞怯的小猫。
最色气的,是他腰间的凸起。
女士内裤根本包不住那根硬邦邦的肉棒,顶得裙子鼓鼓囊囊,黑色布料被撑出一道明显的弧线,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顶端渗出的水光甚至洇湿了内裤,透出一小块暧昧的深色。
他低头一看,满脸通红,鼻尖嗅到新布料的清香混着自己的汗味,手忙脚乱地想拉下裙摆遮住,可越遮越显,羞耻感像潮水涌上来,暗想:这女人,太变态了!
让我穿成这样,肉棒顶着裙子,她不得笑死我?
房门“砰”地被推开,飞霄穿着曜青戎装大步走进来,军靴踩得地板咚咚响,腰带系着红绸,敞开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腹肌,英姿飒爽又色气逼人。
她一进门,眯着狐狸眼打量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低吼:“哟,小女仆,收拾得挺俊啊!”她走近几步,鼻尖嗅到房间里淡淡的布料香混着穹的体味,眼神像母狼盯着猎物,从头到脚扫视着他。
她停在他面前,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低笑:“瞧这张俊脸,配上猫耳朵,老娘还以为抓了个小猫娘呢!”她视线往下,落在白丝裹着的腿上,手掌粗鲁地摸上去,沙沙的触感让她眯着眼低吼:“这腿,白得跟奶油似的,老娘一口咬下去,准能啃出水!”穹脸红得像火烧,低声道:“飞霄……别说了……”可她不依,手指滑到裙摆,隔着布料捏了捏他鼓鼓囊囊的凸起,低声道:“哟,小女仆,这儿藏了啥?鸡巴硬得顶破裙子了,色眯眯地想干老娘吧?”
飞霄的羞辱像热浪扑来,穹鼻尖嗅到她戎装上的硝烟味混着汗香,耳边回荡着她沙哑的下流调戏,羞耻感炸开,可肉棒硬得发疼,裙子下的凸起被她捏得渗出更多水光。
他低头不敢看她,心里暗骂:这女人,太色了!
说我下贱,她还不是馋我这模样?
我这球棒侠,被她羞成这样了!
可她的手掌粗糙地摸着他的白丝腿,眼神色气又宠溺,他又觉得甜滋滋的,暗想:她这么羞辱我,我还挺爽……
飞霄看着他羞成那样的脸,眯着眼低笑:“球棒侠,你这骚女仆,老娘爱死了!今晚乖乖伺候我,鸡巴硬着,老娘榨你一宿!”她拍拍他的脸,手指勾着裙摆,低吼:“裙子掀起来,小猫娘,给老娘舔!”穹红着脸跪下,羞耻与期待交织,心里默念:这变态主人,欺负我上瘾了,可我爱她这霸道样!
房间里烛光摇曳,穹的女仆装与飞霄的戎装交相辉映,色气与甜蜜弥漫,夜才刚刚开始……
星穹列车派对车厢一楼,灯光柔和,桌上摆着一套帝垣琼玉的桌游牌,三月七和丹恒正对坐着玩得不亦乐乎。
三月七穿着粉色外套,手里攥着一张牌,兴冲冲地喊:“丹恒,我这局要赢你了,看我这套国士无双!”她满脸得意,小辫子随着动作晃了晃。
丹恒坐在对面,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地翻牌,低声道:“别得意太早,你的策略太明显。”他冷静地出牌,鼻尖嗅到车厢里淡淡的点心香,气氛轻松而温馨。
可这份宁静没持续多久,楼上穹的房间偶尔传来一两句模糊的声响,夹杂着飞霄沙哑的嗓音飘下来:“小女仆……鸡巴硬得跟个婊子……老娘榨干你……”声音断断续续,被墙板隔得不太真切,却足够下流。
三月七耳朵尖,听到“鸡巴”和“榨干”几个字,脸刷地红了,手里的牌差点掉桌上,结巴道:“这……这啥啊?楼上他们在干啥?”她满脸羞涩,捂住耳朵,低声道:“飞霄姐也太……太那个了吧!”
丹恒眉头微皱,冷静地放下牌,低声道:“别管他们,新婚夫妻,正常。”可他语气虽稳,耳根却微微泛红,显然也听到了那几句污言秽语。
他瞥了眼三月七,见她羞得像个煮熟的小虾,低声安慰:“别在意,飞霄就这样,控制不住嗓门。你专心玩牌。”三月七红着脸嘀咕:“控制不住也太夸张了……穹也真是的,被她欺负成这样!”她低头假装看牌,心里却暗想:飞霄姐太猛了,穹这家伙,肯定被羞得没脸见人了吧?
楼上的声音时断时续,三月七捂着脸小声道:“丹恒,他们声音再大点,我都不敢在这儿待了……”丹恒叹了口气,站起身,低声道:“我去提醒他们。”他走上二楼,步伐平稳,来到穹的房门前,鼻尖嗅到空气中一丝暧昧的汗味混着飞霄戎装的硝烟香。
他皱了皱眉,抬手敲门,低声道:“飞霄,穹,声音小点,楼下听得到。”
可他敲门的时机太不凑巧。
房间里,飞霄正骑在穹身上,臀部猛挤,羞辱正到高潮:“小女仆,你这小鸡鸡也就这点本事了,赶紧乖乖把精液交出来!”穹穿着女仆装,白丝腿被她摸得泛红,裙子下的肉棒顶着湿痕,被她榨得喘不上气。
他满脸羞耻,鼻尖嗅到她汗湿的体味,正要射时,丹恒的敲门声“咚咚”响起,外加那句冷静的提醒,像一根弦猛地绷断了他的神经。
他脑子里一炸,低吼:“飞霄……我……”肉棒猛地喷射,白浊不受控制地射得到处都是——飞霄的睡袍上、床单上,甚至裙子被掀开的一角都沾上了黏稠的痕迹。
飞霄愣了一秒,低头看着满身的白浊,扑哧一笑,低吼:“哟,小女仆,丹恒一敲门,你就喷成这样。小骚猫,老娘还没榨够呢!”穹满脸通红,羞耻得想钻地缝,低声道:“飞霄……别说了,丹恒在外面……”他手忙脚乱地拉被子遮住自己,裙子下的凸起还硬着,白丝腿抖得像筛子,心里暗骂:这女人,太色了!
丹恒敲门,我还喷了,太丢人了!
夜深人静,星穹列车沉浸在一片寂静中,只有引擎低鸣和星光透过观景车厢的巨大玻璃窗洒进来,映得车厢一片幽蓝。
飞霄半夜兴奋劲儿还没散,拉着穹从房间溜出来,低声道:“球棒侠,楼下那帮人都睡了,老娘带你去观景车厢,看着星空干一炮!”她穿着敞开的戎装,腰带松垮地挂着,露出汗湿的腹肌,色气逼人地眯着眼,嘴角挂着坏笑。
穹被她拽着,满脸羞涩地跟在身后,女仆装已经被之前的狂欢弄得脏兮兮,黑白短裙上沾着白浊的痕迹,湿痕洇开一片,裙摆皱巴巴地贴着大腿,白丝袜上也有几道红痕和黏糊糊的残留,猫耳朵歪歪地挂在头上,尾巴塞插在屁穴里,毛茸茸的尾巴随着步伐一晃一晃。
他裹着大衣遮掩,可大衣下凸起的肉棒还是顶着裙子,硬邦邦地鼓着,走路时裙摆晃动,露出白丝腿的羞耻模样。
他鼻尖嗅到飞霄的汗香混着自己的腥甜味,心跳加速,暗想:这女人,太变态了!
半夜还要在观景车厢干,我这球棒侠,脸都丢光了!
飞霄推开观景车厢的门,大手一挥,低吼:“小女仆,进来,老娘要你在这儿伺候我!”可她话音刚落,门一开,三人六目相对——姬子正独自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优雅的红裙,手里端着一杯咖啡,面前的屏幕播放着一部老电影,星光映在她温柔的脸上,显得从容而宁静。
她抬头一看,愣住了,穹和飞霄也僵在门口,空气瞬间凝固。
穹站在飞霄身后,低头一看自己这副模样——女仆装脏得像被糟蹋过的小婊子,裙子下的凸起硬得顶出一道弧线,白丝腿上满是红痕,猫耳朵歪着,尾巴晃着,满身白浊的痕迹在星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他脸刷地红了,心跳猛地停了一拍,脑子里一片空白,暗想:完了,姬子姐看见了!
我这模样,死定了!
她可是我的家长,这下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他手忙脚乱地拉紧大衣,想遮住裙子和凸起,可越遮越显,羞耻感像潮水淹过来,低声道:“飞霄……我们走吧……”
飞霄也愣了一秒,即使她脸皮厚如城墙,面对姬子这优雅的领航员,又是穹的“家长”,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眯着眼,干笑两声,低声道:“哟,姬子姐,你还没睡啊?”她鼻尖嗅到车厢里咖啡的苦香混着穹身上的腥甜味,尴尬地挠挠头,试图圆场:“老娘就是带球棒侠来看看星星,没啥大事……”可她眼神飘到穹那脏兮兮的女仆装和凸起的裙子,嘴角抽了抽。
姬子放下咖啡杯,温柔地笑了笑,眼里却闪过一丝揶揄,低声道:“飞霄,穹,你们这是……很会享受新婚生活啊。”她视线扫过穹的女仆装、猫耳朵和尾巴,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平静却带着点调侃:“看来我打扰了你们的兴致,不过这观景车厢是公共区域,下次注意点。”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优雅得让人无地自容。
穹满脸通红,恨不得钻进地板,低声道:“姬子姐……我……”他话没说完,羞耻得说不下去,鼻尖嗅到咖啡香混着飞霄的汗味,心里暗骂:这女人,半夜拉我出来,现在被抓包,我这球棒侠,彻底完了!
他低头不敢看姬子,手指揪着大衣,裙子下的肉棒还硬着,顶着湿痕的弧线在星光下更明显,羞耻感炸开,暗想:姬子姐肯定觉得我是个变态,我这辈子没脸见她了!
飞霄见状,厚脸皮发作,搂住穹的肩,低笑:“姬子姐,别介意,老娘跟球棒侠就是玩得开心点,这小子害羞,你别笑他!”她拍拍穹的背,低吼:“小女仆,站直了,姬子姐又不会吃你!”可她自己也尴尬,眼神飘忽,低声道:“那啥,我们先撤了,下次老娘挑个没人的地儿……”她拉着穹转身就走,军靴踩得地板咚咚响,掩饰着心里的窘迫。
姬子看着两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出声,低声道:“飞霄真是豪爽,穹也挺可爱。”
事后,三月七逮着机会就调侃穹,每次他下楼,她就笑嘻嘻地喊:“小女仆,昨晚睡得好吗?”穹羞得瞪她,她却捂嘴偷笑,心里暗想:这家伙,被飞霄姐吃定了,太好玩了!
她没去问飞霄细节,怕被她的豪爽吓到,但对姬子悄悄吐槽:“姬子姐,飞霄姐和穹太夸张了,下次我得带耳塞!”她对他们的反应是羞涩中带着八卦的乐趣,觉得这对新婚夫妻给列车添了抹热闹的色彩,虽然下流得让她脸红,却也让她忍不住想多听几耳朵。
观景车厢的尴尬过后,飞霄拉着穹回到二楼房间,关上门,烛光摇曳,映得房间一片暧昧的暖光。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拍拍身旁,低吼:“球棒侠,过来,老娘还没玩够!”穹满脸羞涩地走过去,女仆装脏兮兮地皱着,白丝腿上红痕斑驳,裙子下的凸起硬得顶出一道弧线,猫耳朵歪歪地挂在头上,尾巴晃荡着透着股可怜劲儿。
他坐下,鼻尖嗅到飞霄戎装上的硝烟味混着汗香,低声道:“飞霄……别闹了,刚才姬子姐都看见了……”可飞霄不理,伸手隔着裙子握住他的肉棒,慢条斯理地撸起来,低笑:“小女仆,硬着呢,老娘跟你聊聊天,顺便玩玩你!”
穹逐渐接受了自己的性癖,羞耻感不再是负担,反而成了与飞霄甜蜜互动的一部分。
白天,他是星穹列车的银河球棒侠,穿着黑色大衣,腰带系得笔挺,手持球棒行侠仗义,与三月七、丹恒并肩作战,帅气而可靠。
他挥棒击退敌人时,鼻尖嗅到大衣的布料香和星际尘土的气息,眼神坚定,暗想:我是开拓者,球棒侠,这才是我!
可一到晚上,他回到房间,关上门,卸下大衣,换上女仆装,羞涩与兴奋交织,暗想:这也是我,飞霄的小女仆,我喜欢这样!
他开始主动买了好几套女仆装,每套风格不同:仙舟风的丝绸短裙,轻薄如纱,绣着云纹,白丝袜缀着金边;公司风格的黑西装短裙,干练又色气,配上蕾丝吊带袜;贝洛伯格款式的厚绒围裙,毛茸茸的暖意裹着腿,透着股朴实的诱惑;还有匹诺康尼最流行的裸体围裙,前襟遮不住凸起的肉棒,后背完全裸露,尾巴晃荡得更明显。
他每次换装都像检查战斗装备般认真,戴上猫耳朵,塞好尾巴塞,有时还加上口塞和手铐,跪在床边等着飞霄,鼻尖嗅到布料清香混着自己的汗味,心里既羞耻又期待,暗想:飞霄回来,我要好好伺候她!
飞霄推门进来,戎装裹身,军靴踩得地板咚咚响,眯着狐狸眼一看穹跪在那儿,低吼:“哟,小女仆,打扮得这么色情,等老娘回来干你呢?”她鼻尖嗅到房间里淡淡的布料香混着穹的体味,色气地舔了舔嘴唇。
穹不再压抑,红着脸抬头,低声道:“主人,我是你的小女仆,小女仆的鸡鸡就是给主人用的!”他声音细粗犷又坚定,主动凑过去,跪着解开她的腰带,舌头舔上她的脚背,咸腥的汗味钻进嘴里。
飞霄哈哈一笑,手掌拍在他白丝腿上,低吼:“小女仆,老娘爱死你这样了!”她掀开戎装,露出湿润的穴口,穹俯身舔上去,舌尖绕着穴口打转,钻进去舔得咕叽作响,飞霄舒服地低哼:“小猫,舔得不错,老娘爽了!”她低头看他裙子下的凸起,硬得顶出一道弧线,低吼:“骚女仆,这鸡巴硬得跟个色棍,老娘要用!”她拉起穹,摁在床上,手掌撸了几下他的肉棒,下流地调戏:“小女仆,鸡鸡硬着给老娘操进来,干得老娘满床喷!”
穹被她的话撩得更兴奋,肉棒硬得发疼,低声道:“主人,小女仆的鸡鸡伺候你!”他挺身操进去,飞霄紧致的穴口裹住他,每一下都挤到根部,她低吼:“骚女仆,干得老娘爽死了!”穹喘着气卖力服务,鼻尖嗅到她汗湿的体味,羞耻与快感炸开,暗想:飞霄这么调戏我,我硬得更厉害了,我真是她的小女仆!
不久后,穹的生日快到了。
穹的生日那天,星穹列车上热闹非凡。
白天,列车组的大家齐聚派对车厢为他庆生,三月七端出自制的粉色蛋糕,笑嘻嘻地说:“穹,生日快乐!今晚不许被飞霄姐欺负哦!”丹恒冷静地递上一本古籍,低声道:“开拓者,祝你新的一岁顺利。”姬子端着咖啡,温柔一笑:“穹,飞霄今天有惊喜给你,别太惊讶。”瓦尔特也祝福了开拓者,还送给了他一个自制的小模型作为礼物。
帕姆挥着小爪子喊:“生日快乐帕!穹是列车的大英雄帕!”飞霄在一旁眯着狐狸眼,笑得意味深长,低声道:“球棒侠,今晚老……我有大礼给你,等着瞧!”穹被大家的祝福暖得心头微热,鼻尖嗅到蛋糕的甜香与姬子咖啡的苦香,暗想:飞霄的惊喜?
她不会又让我穿女仆装吧?
他既期待又有点紧张,却没料到夜晚的翻转。
夜深,派对散去,穹被飞霄拉回房间。
她拿出一条黑绸,低笑:“球棒侠,生日得有点仪式感,闭眼!”穹红着脸听话闭眼,黑绸蒙住他的视线,耳边是飞霄的脚步声与布料摩擦的轻响。
他心跳加速,暗想:她在干啥?
不会是手铐口塞吧?
我生日她还调戏我?
飞霄轻拍他的肩,低声道:“好了,睁眼瞧瞧你的礼物!”
黑绸揭开,穹睁眼一看,愣住了——飞霄站在他面前,穿着一身女仆装。
黑丝长裙保守却别有魅力,裙摆垂至小腿,布料贴身勾勒她结实的身形,腰间系着白蕾丝腰带,胸口微敞露出锁骨,黑丝袜裹着腿,隐隐透着肌肤的光泽。
她没戴猫耳朵,却挽起长发,露出颈侧,少了往日的霸气,多了一分柔媚。
穹腿一软,差点站不稳,脑子一片空白,暗想:飞霄穿女仆装?
我是在梦里吧?
这女人,太会玩了!
飞霄见他呆住,刻意压低嗓音,柔声细语地说:“欢迎回家,主人。请问是先洗澡,先吃饭,还是……先吃我?”她语气轻柔,模仿白幼瘦女仆的娇媚,少了“老娘”的粗犷,多了几分勾人的色气。
她走近一步,手指轻划他的胸口,低声道:“今晚我是你的女仆,主人可以为所欲为。球棒侠当了这么久的小猫咪,一定也很想体验在上面的滋味吧?”她眨了眨眼,嘴角微扬,带着宠溺与挑逗。
穹脸红得像火烧,鼻尖嗅到她身上淡淡的硝烟味混着黑丝裙的布料香,心跳快得像擂鼓,低声道:“飞霄……你……”他喉咙发干,站不稳地扶住床沿,暗想:她在演女仆?
这反差,太刺激了!
我平时被她压,今晚我能压她?
我梦都不敢这么做!
飞霄见他呆愣,轻笑:“主人,别愣着,今晚我伺候你,你想怎么玩,我都依你。”她语气温柔,眼神却藏着熟悉的色气,像在诱他入局。
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低声道:“飞霄……那,今晚你是我的女仆,我要……压你。”他扑上去,将她推倒在床上,大衣都没脱,手掌粗鲁地揉她的胸,隔着黑丝裙捏她的腰,低吼:“女仆,今晚老子是主人,要干得你爽!”飞霄被他压住,低哼:“主人,嗯……用力点,女仆的穴给你用。”她腿缠住他腰,主动解开裙摆,露出湿润的穴口,低声道:“主人,球棒侠的大鸡巴,快操进来吧,女仆等着爽。”
穹脱下裤子,肉棒硬得顶破裤缝,操进去,每一下都挤到深处,低吼:“飞霄,你这女仆,夹得老子爽死了!”飞霄眼神迷离,低喘:“主人……嗯,硬得跟铁棒,干得女仆好舒服!”她被他肏得满床喷水,高潮时低吟:“大鸡巴主人,操得女仆服了!”穹喷射时白浊灌满她,低吼:“飞霄,爽不爽?”她喘着气,低笑:“主人,太雄伟了,女仆爽翻了!”
飞霄跪坐在床边,换装后轻拍穹的肩,低声道:“主人……不,恩公,您醒醒。”穹睁开眼,累得迷迷糊糊,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飞霄一身仙舟风女仆装,凤眼眯成勾魂的弧度,表情楚楚可怜,低声道:“恩公,我是被您从猎群手中救下的狐人少女飞霄,今夜以身相许,求您怜惜我这可怜身子……”她声音柔得像春水,眼角似有泪光,脚丫却不老实地朝他晃了晃,黏糊糊的精液与口水在脚背上闪着暧昧的光。
穹腿一软,差点从床上摔下来,鼻尖嗅到丝绸清香与她脚丫的腥甜混杂,心跳猛地加速,暗想:飞霄这女人,又玩新花样?
我刚干完她,她还演狐人少女?
我这生日,是要爽死我啊!
飞霄爬到穹身旁,丝裙掀开一角,露出白皙的大腿,低声道:“恩公,我这条命是您救的,今夜我这身子,只想报答您的大恩。”她凤眼眯着,装出羞涩模样,手指轻划他的胸膛,低哼:“恩公怜惜我吧,我这狐人身子,柔弱得很……”她脚丫却不安分地蹭上他的腿,黏糊糊的脚心贴着他的皮肤,轻蹭他的肉棒,低声道:“恩公,您瞧,我这脚上还带着您的恩泽,好羞人…”
穹被她撩得肉棒又硬起来,喘着气低吼:“飞霄……你这狐女,老子救你,就得好好干你!”他翻身压住她,扯开丝裙,手掌揉她的胸,低哼:“小狐女,报恩就用你的穴,老子的大鸡巴要操得你服!”飞霄被他压住,低吟:“恩公……嗯,您好硬,狐女的身子给您操,怜惜我吧…”她腿缠住他腰,脚丫不老实地蹭他的背,黏糊糊的精液涂在他身上,穴口湿得满溢,迎合他的抽插。
穹操得猛烈,每一下都挤到深处,低吼:“飞霄,你这狐女,夹得老子爽死了!”飞霄凤眼半睁,低喘:“恩公……您的鸡巴雄伟,操得狐女穴都软了,救命之恩我报不尽!”她被他干得满榻喷水,高潮时脚丫蜷缩,低吟:“恩公,狐女服了,您的大鸡巴太厉害…”穹喷射时白浊灌满她,低吼:“小狐女,爽不爽?”她喘着气,低笑:“恩公,狐女爽得魂都飞了…”
飞霄换又上贝洛伯格款式女仆装,厚绒围裙毛茸茸地裹着身子,暖意十足却短至大腿,露出结实的腿部曲线,裙摆缀着粗朴的毛边,腰间系着宽大的棕色皮带,勾勒出她健美的腰身。
毛绒长袜取代白丝,裹着小腿温暖又诱惑,脚丫裸露,上面还带着穹之前足交留下的黏糊糊的口水与精液。
她没戴猫耳朵,长发扎成粗辫垂在胸前,增添几分贝洛伯格乡野少女的纯朴气质,眼神却藏着熟悉的色气。
场景开场:飞霄跪坐在床边,轻拍穹的肩,低声道:“英雄大人,您醒醒,别睡呀。”穹睁开疲惫的眼,喘着气一看,又愣住了——飞霄穿着一身毛绒女仆装,暖和的布料包裹着她,却凸显出胸部和臀部的曲线。
她低头羞涩,低声道:“恩公,我是贝洛伯格银鬃铁卫的女儿飞霄,您在战场救了我爹娘,我家没什么钱财……”她顿了顿,眼神怯怯地抬起来,带着几分楚楚可怜,低哼:“我也不知道怎么报答您,您说……我该做些什么,才能报您的恩?”她脚丫不老实地朝他晃了晃,黏糊糊的精液在脚背上闪着光,嘴角却微微上扬,透着挑逗。
穹被她撩得肉棒又硬起来,喘着气低吼:“飞霄,你这铁卫女儿,老子救你全家,就得好好干你报恩!”他翻身压住她,扯开围裙,手掌粗鲁地揉她的胸,隔着毛绒布料捏她的腰,低哼:“小丫头,报恩就用你的穴,老子的大鸡巴要操得你服!”飞霄被他压住,低吟:“恩公……嗯,您好硬,我这身子给您操,您轻点…”她腿缠住他腰,脚丫蹭他的背,黏糊糊的精液涂在他身上,穴口湿得满溢,迎合他的抽插。
胡闹到筋疲力尽之后,两人走进列车上的浴室,蒸汽弥漫,飞霄打开花洒,热水淌下,冲刷掉身上的汗液和白浊。
穹穿着女仆装,丝裙湿透贴身,勾勒出腹肌和腿部的线条,猫耳朵歪着,羞涩地站在她身旁。
飞霄也穿着同款丝裙,湿发贴着脸,胸部曲线若隐若现,低笑:“小猫娘,姐姐帮你洗。”她拿沐浴露抹在他身上,手掌揉着他的胸膛和腰,低声道:“今晚你压我压得爽,老娘也舒坦了。”穹红着脸,低声道:“飞霄…你也洗,我帮你。”他笨拙地抹上泡沫,揉着她的肩和背,两人笑闹着,水花四溅。
相拥入眠:洗完澡,飞霄拿毛巾擦干自己和穹,丝裙湿漉漉地扔在一旁。
她拉着穹钻进被窝,赤裸相拥,皮肤贴着皮肤,温暖又安心。
飞霄搂住他,低声道:“生日快乐,球棒侠,今晚我伺候你,你也伺候我,挺好。”穹靠在她怀里,低声道:“飞霄…谢谢,今晚太爽了。”他嗅到她身上的硝烟味混着沐浴露清香,耳边是她的心跳,手掌搂着她的腰,甜蜜入睡。
飞霄眯着眼,暗想:这小子,骚得可爱,老娘宠他一辈子!
烛光熄灭,星光洒进车窗,穹与飞霄的甜蜜生活如列车般继续前行,女仆装成了他们的私密回忆,也成了列车组的欢乐谈资。
大捷将军和她的猫娘小男仆,将会在未来手持斧钺和球棒,肩并肩迎战明天的敌人。
至于今晚,就让他们好好狂欢吧。
穹:“闭嘴,然后从我的卧室里滚出去!”
—— 完 ——
1